看著這張斑黃的古老紙片,陳墨從懷里掏出另外三張藏龍圖碎片,與之拼接了起來。
這次來南周,陳墨也是帶上了另外三張藏龍圖的,為的就是驗證最后一張藏龍圖的真實性。
眼見最后一張藏龍圖的路線完美的與其他三張藏龍圖的路線連接上,陳墨欣喜若狂。
也就是說,這最后一張藏龍圖,是真的了。
只是地圖上所指的地方,陳墨目前初步判斷,是東海的某片海域。
想要找到那墜龍之地,還得到東海,根據(jù)周邊環(huán)境做參照去尋。
陳墨將四張藏龍圖全都收入囊中,這次南周之行,算是圓滿了。
…
夜色已經(jīng)漸深。
鄧子夫見陳墨似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情還不錯。
她壓住心中那復雜的情緒,道:“鳳璽你得到了,現(xiàn)在內(nèi)庫也打開了,看來你也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該你信守承諾,放本宮離開了。”
聞言,陳墨臉上的笑容微凝,偏頭看向鄧子夫那艷麗的臉頰,不得不說,她的美貌和身材,在各國皇后里排個名的話,她能排在第二,蕭蕓汐是第一。
他忍不住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龐。
鄧子夫心頭微顫,一把拍開陳墨的手,后退了兩步,玉容上浮起嫣然紅霞,柳葉細眉下的鳳眸浮現(xiàn)出一抹惱怒:“你想干嘛?”樂文小說網(wǎng)
“不干嘛,本王說話算數(shù),大門就敞開在那里,你可以隨時走。”陳墨道。
聞言,鄧子夫踏步朝著內(nèi)庫外走去。
就在要走出內(nèi)庫大門的時候,陳墨的話在她的身后響起:“注意安全。”
鄧子夫腳步一頓,回過身來:“你這話什么意思?”
旁邊的黑騎軍進進出出,他們現(xiàn)在也隱約感覺到兩人的關(guān)系從寢宮里出來的那一刻,變得有些不一般了。
將軍說的對,哪怕是亡國皇后,也不是他們能夠覬覦的,得知這些后,他們連抬頭正眼看鄧子夫都不敢了。
“本王這是提醒伱,如今天川城很亂,而你身為亡國皇后,身份尊貴,長得又如此貌美,可偏偏實力又不太行,你就這樣出皇宮的話,會很危險的。”
大亂之際,像鄧子夫這種美人,又有皇后的身份加持,這誰不動心。
出了皇宮,就等于羊入狼群。
鄧子夫臉色微變,帶著幾分氣惱:“你不是說會放本宮離開的嗎?”
“我現(xiàn)在是放你離開啊,你看看,又無一人阻攔你,總不至于你的安全還要我管吧,我只答應放你離開,我又答應保護你的安全。”陳墨道。
其實在陳墨的心里,已經(jīng)不想放鄧子夫離開了。
這南周之行,目前還不算圓滿,只有將鄧子夫收入囊中,方才圓滿。
畢竟他連東方雪都收了,就差南周皇后了,至于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反正他都背負這么多了,也不差鄧子夫一人了。
若是就這樣放鄧子夫離開的話,陳墨覺得會讓自己留下遺憾。
但是他自己答應的話,總不能違背,因此現(xiàn)在只能拿安全說事了。
“你...”
鄧子夫只覺心頭有火氣騰的生出來,她覺得陳墨就是在針對自己,可是她沒有一點證據(jù)。
確實,陳墨只答應了放她離開。
至于離開后的安全問題,就得由她自己負責了。
如今皇宮內(nèi)外大亂,她的身邊人,早就逃的逃,跑都跑了,自己的安全都保不齊,還顧得上她。
因此她出宮,肯定是孤身一人出去的。
見鄧子夫陷入了沉思,陳墨走了過來,繼續(xù)道:“差點忘了,本王知道皇后不怕死,若不然也不用懸梁自盡,因此這安全問題,倒可以不用擔心,若是真的遇害了,也可下去見你的陛下。”
聞言,鄧子夫感覺到一股羞赧浮現(xiàn)在臉上,陛下都以身殉國了,她身為南周皇后,現(xiàn)在竟然想著茍活,簡直羞于為南周皇后,陳墨的話,如同針一般再戳她的心,讓她無地自容。
然而陳墨的話還沒說完:“不過那群人在殺害皇后之前,可能會先欺辱皇后一番,畢竟皇后如此貌美,說不定欺辱完后,并不會殺皇后,還是將皇后抓起來,當成他們的玩物,日夜調(diào)教。”
陳墨抬起手掌,手指在鄧子夫的臉龐上劃過,繼而說道:“本王說這個干嘛,時候不早了,皇后你該走了,本王就不送了。”
鄧子夫嬌軀輕顫,臉色都微微蒼白了一些,眼見陳墨已經(jīng)遠離她搬起了金子,她咬了咬牙:“你到底想怎樣?”
陳墨答道:“你這話好沒道理,你要本王放你離開,現(xiàn)在本王放你離開了,結(jié)果你反過頭來說我想怎樣,應該是你想怎樣吧?”
“本...宮。”鄧子夫心中一緊,手指不由得捏住了衣角,她不想死,也不想成為他人的玩物,她咬了咬下唇,道:“本宮請墨北王護送...我回鄧家。”
說到最后,鄧子夫丟掉了皇后的架子,自稱我了。
瞧著鄧子夫那張清麗如雪的臉頰彤彤如火,桃腮生暈,檀口微微張著,因為低著頭,那頸下的大片雪白肌膚泛起淡淡的玫紅氣暈,勾人心魄。
“那皇后能出什么報酬?”陳墨道。
“我鄧家乃博林首富,你護送我回去,鄧家定付給你十萬兩的酬勞。”鄧子夫道。
“哈哈。”陳墨冷笑兩聲,道:“整個南周都是我們的,你作為南周皇后,你鄧家肯定是出了錢對付我們的,本王派兵抄了你們家都不為過,哪看得上你那十萬兩。況且你說鄧家,讓我想起了一件事,不知道有一個人,皇后認不認識。”
“誰…”
“鄧栢青。”陳墨道。
“栢青。”鄧子夫眉頭微揚,有些訝異:“他還活著?”
她以為南周沒有答應楚軍所索要的贖金,楚軍會撕票的。
“當然還活著。”陳墨道。
“那...那你想要什么,才肯護送我回去,并放了我弟弟栢青。”鄧子夫道。
陳墨走了過來,湊到鄧子夫的耳邊,低聲道:“我要你。”
鄧子夫嬌軀一顫,一陣猶豫后,道:“我陪你一晚,你…放了栢青。”
“不,你誤會了,我說的要你,是終生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