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汐迷醉了,迷醉在初塵難得霸氣的深吻中,只覺得全身的力量都棄她而去,為了防止掉到椅子底下只能緊緊攀附著初塵的身子。//WwW、QΒ⑤.c0m\\閉上眼盡情的回吻著,她好想他,好想,好想。
每天都在想,時時刻刻都在想,只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她才敢承認(rèn)自己的軟弱,才敢捂著被子一遍遍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喂!你……”蕭籌剛出聲就突然冒出了一把軟劍指住了自己的喉嚨。
這……這玩意兒是真的還是假的?怎么現(xiàn)在還有年輕人耍這東西嗎?他以為玩劍的都是老年人來的。可是……可是這玩意兒跟他爺爺?shù)奶珮O劍似乎不怎么一樣,寒光陣陣的,他敢肯定這人手里的劍是開過刃的,還是雙面刃。
“沒看到我們正在忙嗎?”初塵跟夕汐的唇稍稍的拉開了些許距離,眼睛卻仍是盯在夕汐臉上的,額頭抵著她的。“真是的,連慢慢品嘗樂趣的時間都沒有!”
夕汐驚訝的張開了雙眸,他……他是初塵嗎?還是又被人易容的?她羞羞怯怯的初塵哪里去了?
不過……這樣的初塵好酷哦!
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一手握劍指著蕭籌,一邊的嘴角輕輕上揚(yáng),壞壞的、邪邪的笑容,再配上深情的目光。根本就是漫畫里男主角的形象嘛,就差些粉色的花朵充當(dāng)背景。雖然她個人對花沒有太大的喜好,可是漫畫里男主角上場的時候都會以花當(dāng)背景啊。她甚至感覺到了自己的眼睛變成了桃心形狀。
“在想什么,這么不專心?”不滿她就這樣面對著自己發(fā)呆,初塵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好痛!你干嘛?”夕汐底呼。
“聽著,不許你再逃避我了,不然我真的會考慮媽的話,把你吊起來打屁股!”像是怕她記不住自己的警告,初塵加重了捏她腰的力道。
“可是我……”
“沒有可是,從現(xiàn)在起我們重新來過,好嗎?”她心里的結(jié)必須打開,不然誰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又會鉆起牛角尖。
“能夠重新來過嗎?在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以后?”夕汐注視著他的眼睛,對于“重新來過”這四個字,她比任何人都渴望。
“你知道嗎,其實(shí)那天醒來之前我做了個夢。我在夢里看到了我們的孩子,是個男孩,好漂亮的男孩,他有八分像你,只有兩分像我,他的笑聲是那樣清脆悅耳,我想要抱抱他,可是他不許,我一直追他,一直追,可是怎么都追不上……孩子沒了……我們的孩子沒了……”終于她不再躲避,將臉埋在他胸前哭了出來。
“謝天謝地你沒有追上他,不然我可能真的會失去你了。”不再理會蕭籌,初塵胳膊一抖軟劍在他手里消失。相信那只“蒼蠅”聽到這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他和夕汐的關(guān)系了吧,現(xiàn)在對他而言沒有什么比安慰夕汐來的重要。“別難過了,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還會有很多孩子的。只怕以后孩子會多的讓你抱不過來,不只是我,王一、阿雪、無痕、無月他們都會有孩子啊。”
“可是……可是……那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了啊。”那個寶寶好可愛,讓她疼到心眼里去了。
“在我們那里,有一種說法,據(jù)說胎靈是會跟著娘親的。也許是他來的還不是時候,所以老天把他召回去了,可是他遲早有一天會來你的肚子報到的。”初塵低頭吻去她的淚。
“真的嗎?那,那我要趕快把他生出來!”夕汐傻傻的應(yīng)著。不曉得是盼兒子盼的太心急,還是初塵細(xì)碎的吻讓她失去了理智,沒經(jīng)大腦的話就這么脫口而出,惹來初塵的輕笑。
“我的女王,你不會以為孩子想就能有的吧,似乎還有一個必經(jīng)的步驟哦!”初塵含著她的耳垂低喃,手不規(guī)矩的探入她短裙,在她底褲上摩挲著。
“別!還有人在呢!”老天!到底是誰教壞她的塵兒?以前的他別說是在公共場合對她做出這種舉動了,就是臥室里也很少對她主動的。
“那只蒼蠅早就走了。”初塵的手靈巧的在她身上點(diǎn)著火,游走于她的個個敏感帶之間。
“別……這里不行!”夕汐握住他的手急喘著。她也想,可是這里是教室,大家馬上就會回來了。
“寶貝,你已經(jīng)濕了!”他們已經(jīng)禁欲了夠久的了,他現(xiàn)在就想把她納進(jìn)體內(nèi)。
“塵兒,別鬧了,這里是學(xué)堂,晚上回家再說!”夕汐紅著臉對他下著禁令。這人還是初塵嗎?她突然有了欲哭無淚的感覺。究竟是藍(lán)軒教壞他的,還是二十一世紀(jì)教壞他的啊?可是這才來了幾天,吸收能力是不是太快了點(diǎn)?
“真的不行嗎?可是我剛剛?cè)ハ词值臅r候,路過某間房子,里面有兩個人就在做……”老實(shí)說,他們這個國家的人還真的很開放耶,房間門就那么大開著,還叫那么大聲,他想無視都很難。
“不許說!”該死!那些人也不知道回避著點(diǎn),清純的塵兒都被帶壞了。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初塵顯得有些亟不可待。
“別鬧了,我下午還有課呢,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一個人的性格怎么可能轉(zhuǎn)變的這么快。
“不是的,我……我……”看到夕汐有發(fā)怒的征兆,初塵委屈的咬住下唇,干巴巴的掉著眼淚。
“你到底怎么了?”看到他的眼淚,夕汐不自覺的放軟了態(tài)度。
“我……我……”實(shí)在說不出口,初塵只好紅著臉,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私處,讓她感覺自己堅(jiān)硬的腫脹。
早在剛剛吻她的時候這里就起來了,這個叫做牛什么的褲子好薄,讓他的那里像搭了頂小帳篷似的,如果不解決掉,他就只能頂著這個小帳篷回家了,那多羞羞臉啊。還是藍(lán)魔國的衣服好,至少還有寬寬大大的袍子可以幫他遮掩一下。
“你……”夕汐徹底無語,把他壓在座位上拿了本書為他遮住,而后頭也不回的走出教室,好在教室隔壁就是男廁。
“有沒有人啊,有人嗎?打掃衛(wèi)生的!”夕汐在門口喊了幾聲,沒人回應(yīng)后,對初塵招了招手,兩人迅速的鉆進(jìn)了男廁,隨即將“清潔中”的牌子掛在了門外,上鎖。
“要……要在這里嗎?”他們那么久沒有……竟然選在這個地方。
“想什么呢!”夕汐受不了的白他一眼,動手解著他的皮帶,拉鎖拉下,手伸了進(jìn)去。
“唔!”初塵舒服的倒吸了口氣。
“嗯……啊……夕汐……”不受控制的呻吟聲溢出了唇瓣。
“閉嘴,不許叫,你要把人都引來嗎。”夕汐瞪他,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動作。
初塵皺眉,瞇著眼,使勁的咬著下唇,不住的對她點(diǎn)頭。單從表情上看,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
在夕汐手快要麻掉的時候,初塵終于弓起了身子,在夕汐手上噴灑了出來。
“夕汐……”初塵紅著臉,喘著粗氣靠近了夕汐的懷里。老天啊,好羞人哦!
“乖!還很難受嗎,下午課不上了,我們回家。”夕汐抓起一旁的衛(wèi)生紙擦拭著手上白色的粘液。
“可以嗎?”初塵的眼睛泛著興奮的光芒,他好想她可以陪他一起,不想一個人呆在家里。
“沒什么不可以的,我這就去請假!”夕汐幫他整理好衣物,在他唇上輕啄了下,這才牽起他的手往外走。
“藍(lán),你……你怎么在男廁?這個帥哥是誰?”剛從飯?zhí)没貋恚愤^廁所的葉子看到夕汐牽著個美男子從男廁出來嚇了一跳。
“我老公。”無怪乎葉子不認(rèn)識初塵,這幾天他給她送飯都是挑沒人的時候出現(xiàn)的。“對了葉子,我家里有點(diǎn)事兒,下午班頭要問起來了,幫我請個假啊!”
“你從哪拐了這么個男朋友?”估計(jì)她最近不太正常可能都是因?yàn)檫@個男人了,據(jù)說每天放學(xué)這個男人都在學(xué)校門口等著,但沒人知道他等的人是誰,敢情是夕汐的人,她也太沉得住氣了,這么個絕色的美男子就不怕被人給強(qiáng)走了,難怪對校草看不上眼呢,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不!應(yīng)該說根本就不能比。
“不是男朋友,是老公,結(jié)過婚的,死會了,懂嗎?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她跟初塵的事根本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事。
收拾了書包,夕汐拉著初塵飛也似的閃人了,她可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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