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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誠頭偏了偏,眼瞳輕縮。
他覺得自己挨刀受打的疼都比不上周瑾這一巴掌。
他緩緩轉過頭來,小心地看向周瑾。
她垂下手,攥起來,發疼的手掌在輕微顫抖著,胸口劇烈起伏,可她還是面無表情,只有半張的雙唇間在粗重地呼吸。
蔣誠滿身的傷痕,幾乎沒有人樣。周瑾眼里一下流涌淚來,但她的表情還是冷的,僵直身著體,恨得嘴唇輕微哆嗦,質問他:“誰準你這么做的?蔣誠,誰讓你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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