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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朱雀生死獄歡迎您!

    紫檀幾上香煙氤氳。
    身著一襲華美長裙的皇太后低頭處理著案上的公務(wù),神情專注,細(xì)柳眉間微微蹙著。
    柔嫩的白皙面頰在暖光沐浴下,透出淡淡的粉橘色澤。
    若非身上那股子氣質(zhì),只看外表宛若二八少女。
    相比于孟言卿那種令人羨慕的天然美肌,她的容顏與肌膚完全靠著后天純精致的保養(yǎng)。
    身為權(quán)傾天下的皇太后,世間任何養(yǎng)顏美肌的天材地寶不用自己開口,別人便會主動殷勤獻(xiàn)上來。
    陰陽宗的天池雪魄之液、瑤池的萬年養(yǎng)顏參……
    就連平日里漱口的水,也是由極北冰蓮上沁出的液珠精心調(diào)配而成,真正做到了吐氣如蘭。
    “研磨啊,還愣著作甚?”
    抬眸一瞥,見旁邊的白纖羽呆愣愣的站著,皇太后用筆端敲了敲桌子。
    白纖羽回過神來,連忙拈起墨條,注水細(xì)細(xì)研磨,因為分神憂心的緣故,墨汁染到了衣袖都不知曉。
    “你這丫頭啊,以前也沒這么蠢的啊?!?br/>     看著白纖羽恍惚的模樣,皇太后筆往硯上一擱,揉了揉鶴頸般的雪白腕子。
    白纖羽螓首低垂:“太后,陳牧他……”
    “你覺得他被抓入西廠詔獄所,會被嚴(yán)刑對待嗎?”
    皇太后問道。
    白纖羽想了想,輕輕搖頭。
    西廠詔獄與冥衛(wèi)生死獄一樣恐怖,凡是進入者都要脫一層皮。
    但陳牧畢竟身份特殊,是六扇門總捕兼鎮(zhèn)魔司玄天部監(jiān)察。再加上這背后有皇帝與太后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所以那些閹人是不可能用刑的。
    但不用刑,不代表陳牧很安全。
    畢竟夫君是在別人的底盤,沒有人保護,很容易出漏子。
    皇太后唇角勾起一道諷刺:“重傷刑部官員,毆打緝事務(wù)總管大人,你這夫君脾氣倒是挺大?!?br/>     “他……”
    白纖羽也不知該如何幫夫君解釋。
    這家伙有時候明明很穩(wěn)重,但遇到某些事情的時候,總是會做出驚人之舉。
    皇太后從厚厚的公事奏本中取出一份信箋,打開后淡淡說道:
    “在青玉縣的時候,陳牧破獲了穆香兒一案,而作為唯一還活著的罪人穆二河,卻被陳牧在獄中給殺了?!?br/>     白纖羽默不作聲,這件事她當(dāng)然知曉。
    雖然當(dāng)時沒有任何證據(jù)陳牧證明,穆二河就是被夫君給殺的,可但凡有腦子的人都明白兇手就是他。
    皇太后唇角噙著笑意:“意氣用事,是為官場大忌?!?br/>     她凝視著白纖羽的美眸,輕聲說道:“當(dāng)初陳牧之所以接手案件,是因為青玉縣縣令高元淳打算栽培他,并且推薦給了刑部尚書于鐵頭,這些你都清楚吧?!?br/>     白纖羽輕輕點頭:“清楚?!?br/>     皇太后道:“本來于鐵頭是很欣賞這小子的,甚至騰出了一個差位,打算讓陳牧跟在他身邊。
    然而陳牧卻因為一時意氣,殺了穆二河。
    一個小小的犯人殺了就殺了,無所謂。卻暴露出了你夫君最大的問題,這也是為何,于鐵頭突然不待見陳牧的原因。
    在外人看來,陳牧和于鐵頭都是一類人,屬于那種沖動熱血的人。
    但唯一不同的是,于鐵頭的沖動是動腦子的。而你夫君的沖動,是純沒腦子的。”
    聽到太后貶低她的夫君,白纖羽輕咬住櫻唇。
    看著女孩兒委屈的神情,太后既好氣又好笑:“你這丫頭還不愛聽哀家之言,你夫君聰明是沒錯,但說他沒腦子也并不矛盾。
    哀家知道這一點,陛下也肯定知道這一點。
    在你夫君破獲鞠春樓一案后,明明形勢對陛下不利,可陛下依然不計前嫌,給你夫君安排職位奉上厚禮。
    為什么?
    因為他知道你夫君很聰明,但是沒腦子,所以……要捧殺?!?br/>     太后眸光盈盈,一邊屈著玉指輕扣桌面說道:“就像這次平陽王府一案,你夫君看似功勞極大,但其實他得不到官職的賞賜,然而陛下卻毅然將他提升為總捕一職。
    當(dāng)真以為陛下胸襟寬廣,對陳牧很是欣賞,想要拉攏他?
    或許有這種心思,但更多的是,他需要陳牧盡快爬上來,然后……犯下沒腦子的沖動,把你和哀家全部扯進來。
    你夫君倒也給力,還沒正式爬起來呢,就把自己送到了西廠詔獄中,估計陛下也是懵的?!?br/>     說到這里,皇太后自己倒是笑了起來。
    脖頸下甸沉的兩個大房子也隨著笑聲一起晃動,勾勒出獨屬于女人的美麗風(fēng)景。
    白纖羽卻笑不出來,哀求道:“太后,這局該如何破啊?!?br/>     太后拈筆低頭:“破起來倒也簡單,但哀家不想幫他,你夫君若真有能耐,就自己把自己從坑里拽出來。就算最后判刑,死倒是不至于,頂多革去官職坐一兩年牢而已。”
    “太后~”
    白纖羽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與撒嬌。
    她已經(jīng)意識到,陳牧這次沖動之舉,也太后也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小羽兒……”
    皇太后抬起頭,神情嚴(yán)肅?!摆ばl(wèi)四使中,青龍性子最淡泊,沒有任何功利之心,這也是為何他的實力處于最頂尖行列的原因。
    而白虎表面人畜無害,實則最為狡詐智慧,總是喜歡躲在幕后戲耍別人,玩弄棋局。
    至于玄武,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但腦子卻是最蠢的一個。
    要不然也不會每次被他三哥給賣了。
    你數(shù)數(shù)看,從小到大,你打他的耳光里,至少有一半是他替老三受著吧。即便上次在青玉縣,他要殺陳牧,也是被他三哥給忽悠的。
    至于你……”
    太后輕輕嘆了口氣:“你不笨,但也沒那么聰明。在冥衛(wèi)四使中,你是最心狠手辣的一個,最冷血的一個。
    可如果你動起情來,猶如火山噴發(fā),世間沒哪個人能斬斷你的情絲。
    涉及到感情之事,你也就比玄武聰明一點點,今天若不是白虎攔住黑菱,那就真的出事了,你懂嗎?”
    “小羽明白。”白纖羽神情黯淡。
    “你呀,不明白,若是明白也不會跑來哀家這里了。”
    太后笑了笑,輕舒藕臂,將頸下甸沉之物擱在桌案上,緩解肩部的壓力,淡淡道。
    “回去吧,這件事哀家?guī)筒涣四惴蚓?,靠他自己吧。如果你想幫他,可以出手,但你得動腦子。”
    說完,太后便繼續(xù)處理堆積如山的公事,不再理會她。
    白纖羽垂下眼簾,抿著一抹苦笑。
    ——
    回到朱雀堂,白纖羽揮來黑菱。
    “查查方公公有沒有黑料,給我挖出來!”
    “黑料?”
    黑菱猶豫了一下,苦笑道。“屬下已經(jīng)暗中查過了,也就良運賭坊收了些賄賂,其他的根本查不到?!?br/>     身為京都緝事務(wù)總管,方公公是不可能有任何致命把柄被敵人抓住的。
    畢竟是在天子腳下的,腦子沒那么蠢。
    只靠一個賄賂罪名就想拿捏住方公公,顯然是不可能的,必須挖出讓他害怕的黑料才行。
    “冷天鷹呢?”白纖羽問道。
    身為方公公身邊的一條狗,冷天鷹至少能挖出一些來。
    通過他,也許能找到方公公的軟肋。
    黑菱無奈道:“很難,除非我們把冷天鷹抓入獄中進行嚴(yán)刑審問,否則只靠純調(diào)查,是難查出的。”
    抓入獄中……
    白纖羽陷入了沉思。
    現(xiàn)在冷天鷹是受害者,沒有任何案件能與他扯上關(guān)系,要抓入大獄審問是很難的。
    就算隨便編織個罪名也不行,畢竟對方是刑部官員。
    除非這家伙突然犯蠢。
    正在這時,天空中傳來一聲鷹鳴之聲,是冥衛(wèi)用來傳遞情報的飛鷹。
    黑菱抬頭看向天空,雙指圈環(huán)放于口中,吹了一個嘹亮的口哨,飛鷹俯沖而下,挾裹著尖嘯之聲立在了旁邊木樁上。
    黑菱從飛鷹腳上取下情報。
    這是從西廠詔獄所那邊內(nèi)應(yīng)傳來的情報,在陳牧被抓走后,白纖羽便派人去盯著。
    白纖羽問道:“情況如何了?!?br/>     黑菱面色古怪:“主上,陳大人并未被用刑,暫且被關(guān)進了單獨的牢房內(nèi),等候聽審?!?br/>     “晾他們也不敢用刑。”白纖羽冷聲道。
    見黑菱面色有異,白纖羽心里咯噔一下,忙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黑菱道:“期間冷天鷹去看陳大人了。”
    “冷天鷹?”
    白纖羽娥眉微蹙,譏諷道?!翱磥韨麆菀膊辉趺磭?yán)重啊,我還以為他趴在床上起不來了?!?br/>     身為修士,只要沒真正殘廢,吃點丹藥便能恢復(fù)七八成。
    黑菱將情報遞過去:“重點是,他去看望陳大人的時候,我們的內(nèi)應(yīng)隱隱聽到,他言語上侮辱了您,說了一些……不太好的話。”
    白纖羽纖眉一挑,翻開情報看了起來。
    情報內(nèi)容很簡單:
    被陳牧打傷后,冷天鷹或許是咽不下那口火氣,便跑去獄中‘看望’陳牧。
    當(dāng)然,他肯定是不敢對陳牧動手的,所以便在言語上羞辱威脅:
    比如你妻子由我來照顧等等,來發(fā)泄心中情緒。
    看完情報內(nèi)容后,白纖羽并未生氣,反而一臉詭異表情:“冷天鷹不知道我是陳牧妻子?”
    “至少目前來看,他并不知道陳大人的妻子是朱雀使?!?br/>     黑菱搖頭。
    “這是什么情況。”白纖羽喃喃自語。
    按道理來說,即便以前不知道,但這次陳牧被抓后,于公公等人肯定也會透露的,大家心照不宣。
    但冷天鷹卻還被蒙在鼓里,只有一種解釋——
    他壓根就沒去了解。
    或者說,別人以為他知道,所以沒提醒?
    白纖羽將情報攥成團,眸光里閃動著興奮之色:“機會來了,這是一個絕佳的信息差,必須把握好。”
    黑菱有些茫然:“什么意思?”
    “去查冷天鷹現(xiàn)在的行蹤?!?br/>     白纖羽吩咐下去,快聲說道。“給我找來一件衣服,稍微緊一點的,我去重新畫個眼妝,快點!”
    “主上您這是打算……”
    “釣魚執(zhí)法!”
    白纖羽忽然想起夫君曾經(jīng)當(dāng)捕頭時的一句口頭禪,冷冷說道。
    ——
    熾烈的酒水順著喉嚨滑入腹部,辛辣之余胸口及小腹傳來陣陣痛楚,讓男人手背青筋突起。
    “媽的!”
    冷天鷹重重放下酒碗,低聲爆了句粗口。
    此刻他坐在離西廠詔獄所不遠(yuǎn)的一家酒館,與幾位下屬一同喝酒消磨時間。
    被陳牧那一刀破了丹海,差點讓他落入殘廢境地。
    此刻傷勢還疼的厲害。
    本來打算修養(yǎng)兩三天的,但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聽到陳牧被抓到西廠詔獄所后,便忍不住前來奚落一番。
    以前的他并沒有這么沖動,可見陳牧對他的刺激有多大。
    “可惜啊,現(xiàn)在還動不了那小子,等審訊完畢后,老子找個機會好好照顧一下,順便再照顧一下他那位‘妻子’?!?br/>     冷天鷹暗暗想著,嘴角泛起一抹獰笑。
    當(dāng)然,前提是陳牧被定罪。
    說實話,到現(xiàn)在他還想不通陳牧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打人了呢,完全不符合他以前的性子。
    不過他懶得去探究更多,反正陳牧是自己純找死。
    這怨不了別人。
    回想起之前在牢房內(nèi),他對陳牧進行言語羞辱,冷天鷹內(nèi)心一陣小舒爽。
    他最為幻想的是,某一天能將陳牧妻子帶到牢房,當(dāng)著對方的面扒光女人衣服,到時候陳牧那家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咳咳咳……”
    腹部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冷天鷹一邊壓制著傷勢,內(nèi)心對陳牧更為痛恨。
    過了一會兒,他喝完酒后,走出了酒館。
    剛走出街道沒幾步,忽然看到一位身材纖美窈窕的蒙面白衣女子,正在不遠(yuǎn)處朝著一位西廠小護衛(wèi)哀求。
    “求求您了大人,讓妾身進去看看我夫君吧,這些錢您拿去買點茶水,行行好給個方便。”
    女人聲音帶著哭腔,不斷的哀求。
    她臉上蒙著厚厚的面紗,只露出一雙描著嫵媚妝容的眼眸,頭頂是黑紗簪飾。
    從外形來看,明顯就是一婦人。
    雖然不知道長得如何,但從身材進行想象,應(yīng)該不差。
    “趕緊走開,沒有上面的公文,詔獄所豈是隨便就能探望呢?去去去,一邊去?!?br/>     小護衛(wèi)不耐煩的揮手。
    婦人繼續(xù)求情。
    冷天鷹看了兩眼,正準(zhǔn)備離開時,忽聽那婦人說道:“妾身的夫君是六扇門的總捕陳牧,求求大人行個方便……”
    陳牧的妻子?
    冷天鷹腳步一頓,一雙虎目陡然綻放出精芒,看向婦人。
    他目光不住上下巡梭,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緊貼著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眼眸越來越亮。
    竟然是陳牧的夫人?
    之前早就聽說過陳牧有一嬌妻,可惜沒親眼見過,嘴上倒是口花花了不少次。
    可沒想到在這里偶然遇到了。
    看著婦人焦急無助的目光,冷天鷹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像是在看猴戲。
    婦人幾番求情無果后,欲要失望離開,見此,冷天鷹眼珠一轉(zhuǎn),邁步走了過去:
    “陳夫人請留步?!?br/>     眼眶發(fā)紅的婦人聽到聲音,回身望來:“您是……”
    近距離后,冷天鷹再次細(xì)致的觀察婦人。
    可惜對方一張臉遮的太過嚴(yán)實,不過頸部白膩如雪的肌膚燃起了他眼眸里的火熱……
    絕對是個妙人。
    媽的,陳牧這小子倒是好福氣,能娶到這般妙人兒。
    尤其對方在梳理耳側(cè)秀發(fā)時,細(xì)縷的袍袖滑落于手肘,露出了晶瑩如玉的半截手臂,讓冷天鷹下了決心。
    陳牧啊陳牧,這可是你妻子自己送上門來的。
    可別怨我!
    望著眼前氣質(zhì)柔弱的婦人,冷天鷹臉上浮現(xiàn)出溫和的笑容:“夫人,我是六扇門的小捕頭,姓劉?!?br/>     為了降低對方警惕,冷天鷹故意偽裝名字。
    他低聲說道:“大人被西廠詔獄所抓走后,王捕頭和卑職便一直奔波,打算進去看望一下大人,不巧在這里遇到了您。”
    聽到冷天鷹的話,婦人美眸一亮,連忙抓住他的手臂:
    “劉捕頭,你有辦法進入詔獄所嗎?”
    女人雖然語氣焦急,喉音卻頗為婉轉(zhuǎn)綿柔,卻直教人耳根酥麻,這種聲音若是在床上……
    想到這里,冷天鷹目光更為熾熱。
    他點了點頭說道:“夫人,我找了一位刑部的官員,現(xiàn)在正打算去找他幫忙,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br/>     “劉捕頭,能不能帶妾身一起去。”
    婦人急聲說道。
    你這女人倒是挺配合,不需要老子多費口舌……冷天鷹唇角隱蔽揚起一抹弧度。
    不過想想倒也不奇怪。
    畢竟對方的丈夫被抓進了大牢,身為妻子若不著急才怪。
    冷天鷹假裝為難了一下,苦笑道:“那好吧,我?guī)闳フ宜蛟S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他會答應(yīng)讓我們進去?!?br/>     “謝謝,那我們快走吧?!眿D人迫不及待。
    ……
    一路轉(zhuǎn)過街道,冷天鷹帶著她進入了一家客棧。
    “夫人,因為情況比較特殊,所以卑職約那位刑部大人在客棧見面,您也清楚現(xiàn)在陳大人的處境有些復(fù)雜……”
    看到婦人眼中有了狐疑之色,冷天鷹神色如常,進行解釋。
    甚至故意說道:“要不夫人您先回去,等我有消息后再告訴您,雖然可能慢一些。”
    “不了,妾身還是等那位刑部大人吧?!?br/>     婦人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
    聽到對方話語,冷天鷹暗暗松了口氣,唇角的笑容愈發(fā)濃郁。
    一切真是順利啊。
    開好房間后,他帶著婦人進入屋子。
    “夫人,您先喝茶?!?br/>     冷天鷹倒上熱茶,語氣溫和,“最多兩刻左右,那位刑部大人就會來,我已經(jīng)提前準(zhǔn)備了禮物,到時候夫人一定要記著說好話,能不能成功就看對方態(tài)度了。”
    婦人聽得仔細(xì),認(rèn)真點頭:“妾身明白,謝謝你劉捕頭?!?br/>     “夫人不必客氣,大人對卑職有知遇之恩,如今他深陷牢獄,只要能盡一點微薄之力,卑職一定會去爭取。”
    冷天鷹客氣道。
    見婦人沒有喝茶的意思,他悄悄拿出一株朱紅色的香,插在旁邊的桌子后,手指輕輕一撮。
    一股無形的煙香味彌漫而出。
    這是迷情香。
    只要聞到香味,便會陷入癱軟狀態(tài),渾身無力,身子意識也會模糊不清,醒來后記憶混亂。
    冷天鷹悄悄服下藥物,與婦人一起等待。
    時間緩緩流逝。
    隨著香味濃郁,原本坐在桌旁的婦人似是陷入了濃濃的疲憊,玉手撐著額頭,眼神迷離。
    尤其是白皙的脖頸間,透出一抹粉霞之色,誘人無比。
    “夫人,您是不是困了?要不先休息一會兒。”
    冷天鷹呼吸急促,輕聲問道。
    婦人搖了搖頭,想要說什么,螓首卻緩緩抵在了桌上,困到了極致,眼眸微闔著,聲音呢喃。
    “夫人?”
    看著情況差不多了,冷天鷹終于露出了真面目,朝著女人伸出手。
    然而手指還未碰到對方的身子,婦人卻晃著腦袋艱難站起身來,指著冷天鷹:“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在騙我……”
    冷天鷹有些發(fā)懵。
    都到這時候了,竟然還有意識?
    看著婦人搖晃不穩(wěn)的嬌軀,冷天鷹也懶得裝了,獰笑道:“夫人,我可沒騙我,我就是那刑部的官員,只要你陪我舒服一次,我便讓你去看望陳牧那小子?!?br/>     “你……你混蛋!”
    婦人聲音尖銳驚惶,一手扶著額頭,晃著嬌軟無力的身子朝著門口走去。
    “既然都送上門來了,這么走了不合適吧?!?br/>     冷天鷹神情陰鶩,一把朝著婦人抓去。
    然而對方腳下一個趔趄,無巧不巧的避開了他的爪子,冷天鷹一愣,扭過頭便看到婦人已經(jīng)打開了房門。
    “救命……救命……”
    婦人沖出房門,拼力喊著,引起了客棧其他人的注意。
    艸!
    門不是被反鎖了嗎?怎么這么容易就被打開了。
    冷天鷹來不及多想,瞬間沖出門外。
    他一把抓住婦人的手臂,將對方拽入屋內(nèi),然后拿出以前的舊令牌,對前來查看的眾人說道:
    “六扇門辦案,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一股寒意從他周身爆發(fā)而出,使得那些想要前來救美的人們停下腳步,不敢上前。
    冷天鷹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進入屋內(nèi)。
    他冷冷盯著靠在墻壁上手抱著花瓶簌簌發(fā)抖的女人,罵道:“賤人,本來想給你我個臺階下,沒想到你這么賤,老子今天非要弄了你!讓陳牧看看,他夫人到底有多賤!”
    “你……你別過來……”
    婦人美眸驚慌失措,就像是柔弱陷入絕境的小兔子,引起了冷天鷹強烈的躪蹂欲望。
    唰!
    花瓶扔了過來,卻被冷天鷹一把抓在手中。
    他一步步朝著婦人走去……
    見對方嬌軀縮在墻角,退無可退,笑容得意淫邪:“好好享受吧,老子一定讓你爽翻天。”
    “你就不想看看妾身長得如何?”
    婦人忽然問道。
    冷天鷹愣在了原地,看著行為舉止發(fā)生變化的婦人皺起眉頭,正要開口時,手中的花瓶忽然爆裂,碎了一地。
    與此同時,外面響起一陣急促腳步聲。
    婦人摘下臉上的厚面紗,露出了一張沉魚落雁般的絕美面容,然后緩緩戴上朱雀面具。
    面具下的笑容滿是冰冷:
    “冷大人,朱雀堂生死獄……歡迎您。”
    望著面前熟悉的面容,冷天鷹瞪圓了眼睛,整個人呆若木雞,大腦瞬間爆炸了一般。
    嘭!
    隨著房門破開,無數(shù)冥衛(wèi)涌入。
    “保護朱雀大人!”
    “放肆!膽敢欺辱朱雀大人!把他抓起來!”
    “……”
    宛若焦木的冷天鷹被冥衛(wèi)壓在地上。
    呆了許久他才反應(yīng)過來,抬起漲紅的臉頰沖著白纖羽罵道:“你陰我!你特么的陰我!放開老子??!”
    白纖羽沒理會他,端起桌上一壺滾燙的茶水。
    然后走到冷天鷹面前,在對方的雙腿間緩緩澆下,雙目深幽如寒潭:“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怎么能叫我陰你呢?”
    “啊——”
    男人嘶啞的嗓子里傳出如殺豬般的慘嚎聲……
    “切了喂狗。”
    女人丟下一句,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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