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萊倫雅被淹沒身心的吶喊中,決堤的洪水很快就打濕了赫拉斯的臉頰,止不住的晶瑩溪流從那里淌到煉金臺上,并且還沿著臺子的邊緣往地面滴瀝而下
這種幾乎碾碎心靈的海嘯,讓那道如迷幻般的澗峽兩側(cè)就像是正在喘息一樣猛烈地開合著!如同花瓣般柔軟的溪畔在狂風暴雨中顫栗飄搖,甘甜的溪流從澗中如同瀑布般傾瀉而出,把周圍包繞的銀灰色亮麗密林打的一片狼藉!隨即又順著那條不安分的舌尖流向了那個男人的雙唇之內(nèi)。
但赫拉斯的牙齒始終專注的對付著溪澗盡頭漲出來的那點粉紅瑰麗,整齊潔白的牙齒每一次劃過那點粉紅如夢的突起,都會讓月神女牧師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重擊一樣渾身抽緊!
沉浸在這種極致的柔軟和溫暖后,兩人都忘記了時間!直到煉金臺下的地面已經(jīng)積聚了一汪水漬時,赫拉斯才抬起頭來,也沒有擦拭唇面上被拉出的晶亮絲線,只是深情凝望著愛人遍布淚痕的美麗臉龐,汗水已經(jīng)完全打濕了她銀灰色的秀發(fā)和身上的高階祭祀袍,讓女牧師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全身接近完美比例的女姓特征和動人曲線都透過被汗水貼身的祭祀袍展現(xiàn)在了赫拉斯面前。
那條溫暖又活躍的水蛇終于離開了自己最要害的地方,格萊倫雅的全身在突如其來的放松中完全癱軟了下來,她緊緊揪住赫拉斯頭發(fā)的右手無力的滑下,轉(zhuǎn)而撐著背后的煉金臺,免得自己癱倒在臺子上。
“對不起親愛的,我記起來了對不起”年輕的女牧師在喘息中閉上迷蒙的雙眼,聲如蚊訥地自責道。
她喘息了一會,平復(fù)了一下海嘯的余波后,呢喃如夢囈般輕聲問了一句:“那里到底是什么味道?讓你這么貪戀?”
“摯愛的味道。”赫拉斯盯著愛人閃爍著迷夢光彩的雙瞳,非常認真地說。
“摯愛是什么味道呢?”格萊倫雅不依不撓地繼續(xù)問。
但赫拉斯沒有回答她,而是用沾滿晶絲溪露的雙唇深深吻進了女牧師還在喘息的口中,然后把舌尖伸了進去。
過了許久,在格萊倫雅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赫拉斯才放開愛人,用溫柔的眼神安撫著她的情緒。
年輕的女牧師注視了丈夫的眼神一會,然后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低聲道:“就是我的味道”
說完她就輕輕掀起祭祀袍的下擺,優(yōu)雅地抬起修長如同綢緞般光滑的雙腿,緊緊絞住赫拉斯的腰,但格萊倫雅這次沒有嘗試抓住任何東西來固定住自己,因為她知道那注定是徒勞無功的。
隨即月神牧師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更堅強一點后,接著用迷蒙動人的聲音勇敢地說道:“這次別弄在里面了,親愛的我現(xiàn)在還保不住我們的孩子”
但她還沒說完就被自己的顫聲驚呼打斷了:“等等!你輕點!先別?。?!”
而那段跳動著的猩紅血柱好像聽不見似的,飛快地闖入了那處柔滑滋潤又滾燙的致密所在,然后用力抵進最深的里面!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有這種經(jīng)歷了,不過孕育生命之處被占據(jù)的感覺仍舊讓格萊倫雅驚駭異常!
她光潔細膩的小腹最深處被一個搏動的龐然大物占據(jù)著,最關(guān)鍵的是,那東西很快就開始了攪動!
格萊倫雅一只手用盡全力摟住赫拉斯的脖頸,而另一只手則使勁按住自己的小腹!透過層層組織,女牧師緊緊按在小腹上的纖柔手掌甚至能觸摸到深層那段猩紅異物的脈搏!
她用手死死壓住那里,好像要竭力對抗那段在她體內(nèi)不停沖撞的異物一樣!
但很快她就失敗了,在泛濫洪災(zāi)的反復(fù)沖刷中徹底淪陷,就好像要把畢生的愛意都洶涌出來,用以滋潤那段正在征伐自己的猩紅血柱一樣
在溫暖的海洋中肆意探索了不知道多久,噴薄的感覺終于傳到了赫拉斯的中樞神經(jīng),他用量子腦稍稍控制了一下后,接著緩緩離開了愛人最隱秘的地方
格萊倫雅都記不清她已經(jīng)被愛潮淹沒了多少次,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吶喊了多久,直到她覺得聲音都有點沙啞時,那截仍舊讓自己非常害怕的東西才終于離開了她的身體,而下方那處無法訴說之地突然之間變得空空如也,讓她的心在一瞬間也變得的空蕩蕩起來
赫拉斯從煉金臺上扶起渾身濕透的愛人,把她軟綿綿的光潔**緊緊摟進自己的懷里,然后用臉頰摩挲著格萊倫雅不停顫抖的尖耳朵。
女牧師無力地喘息了一會,恢復(fù)了一點力氣后,隨即低下了優(yōu)雅美麗的腦袋,把頭靠進赫拉斯的胸膛輕輕蹭了幾下,才緩緩睜開了水霧迷蒙的月色雙瞳。
而眼睛一睜開,她就看見了赫拉斯身下鼓漲到極致,正在空氣中昂然搏動的猩紅異物!上面不斷滴瀝著剔透甘甜的黏絲,每一次搏動都會揚起一些如晶絲般折射著夢幻光澤細細絲露
一瞬間的錯愕后,格萊倫雅就咬著下唇,用一種歉疚的語氣柔聲道:“這樣是不是很難受?”
“我可以控制”赫拉斯聞言笑了一聲,隨后他就準備用量子腦讓那玩意萎靡下來。
“但應(yīng)該還是很難受,對嗎?”格萊倫雅以為愛人在安慰自己,她的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了在黑暗精靈的西南部落時,被古麗娜背叛后目睹的那種畫面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這樣”月神牧師使勁搖了搖頭后,有點忐忑地低聲自語了一句。
“哪樣?”赫拉斯看著愛人正在掙扎的美麗臉龐,有點莫名其妙地問道。
但格萊倫雅并沒有回答他,女牧師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后,隨即艱難的低下頭,輕輕咬上了那段沾滿她晶瑩溪流的異物,然后一點一點的往口中咽去,她用堅強的意志控制著自己的牙齒不再打顫,盡全力抵抗著牙關(guān)緊閉的本能防御反應(yīng),免得像上次那樣不由自主的咬斷,格萊倫雅習(xí)慣了一會后,才開始生澀地用自己如花瓣般柔軟精致的蘭舌撫弄著那段猩紅的血柱,直到把自己沾在血柱上面的那些晶瑩剔透的溪流"yun?。椋⒋M后,才讓那東西進入喉嚨的最深處。
隨后她抬起眼皮,氤氳著湛藍月色的雙瞳直勾勾地盯著上方的赫拉斯,有點不安地等待著丈夫的表態(tài)
赫拉斯怔怔望著自己的妻子,在任何意義上,這位女牧師都是他的妻子了。隨即他又想起了之前那位忘記了一切愛戀,淡泊寧靜如同幽深寒潭的格萊倫雅,還有那種刺痛他內(nèi)心的憎惡目光。
“你會不會感到惡心?”赫拉斯斟酌著問道,有量子腦的控制能力,他不需要妻子這樣,如果格萊倫雅覺得很勉強,自己不會讓她難受。
含著東西的年輕女牧師沉默了一會,然后堅定的搖了搖頭,盯著赫拉斯的月之眼中流露出依戀的神色。
“如果是你的話,就不惡心”她鼓起全部勇氣,用迷蒙的眼神對著愛人暗示道。
赫拉斯凝視了妻子美麗夢幻的月瞳一會,隨即點了點頭,然后配合的動了起來。月神女牧師隨著愛人沖擊的動作,美麗優(yōu)雅的腦袋就好像在波浪中搖晃的小船一樣!在匆忙間,她只來得及攏一下凌亂的銀灰色秀發(fā),而由于被占據(jù)了所有的吞咽空間,很快格萊倫雅口中晶瑩剔透的甘露就從她的嘴角不停溢出,然后沿著精致柔和的尖尖下巴流淌到自己胸前的無暇雪峰上
被強行中止的噴薄感再一次傳回了赫拉斯的中樞神經(jīng),這次他不再刻意壓制了,隨著那東西最后用力搏動了一下后,緊接著就在格萊倫雅咽喉的最深處爆發(fā)出了溫熱的奔流!將那些帶著滾燙愛意的精華盡情釋放,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出!
不過問題是,好像釋放的有點太多了還沒等女牧師咽下,那些愛意立刻就灌滿了她小巧的口腔,很快就沿著口角溢了出來。
面前的這一幕讓女牧師的雙眼不由睜得滾圓,這是她第一次看見那些曾經(jīng)充盈她孕育生命之所的愛意流淌起來是什么樣子也是第一次品嘗到了那些愛意究竟是什么味道
格萊倫雅使勁抿著嘴,飛快抬起纖柔細膩的手掌,用手背緊緊掩住嘴唇,好像生怕自己忍不住把那些東西吐出來一樣。
隨后她閉上眼睛,艱難卻又堅決地用力咽了幾下
赫拉斯見狀托住妻子腰下那兩瓣渾圓的馨柔,把女牧師抱在自己懷里,吻了下她額頭正中顯露的那輪神賜之魂印記,如同湛藍月色凝固而成的圓形水晶印記透著冰涼寧靜的氣息,和格萊倫雅身體各處散發(fā)的滾燙粉艷完全相反。
年輕的女牧師柔順地靠進愛人的懷抱中,臉頰緊緊貼著赫拉斯的胸膛,她使勁抿著的嘴巴動了幾下后,才抬起手背把口角擦拭干凈,即使在這種時候,格萊倫雅擦拭的動作仍舊顯得那么優(yōu)雅和渾然天成
“什么味道?”赫拉斯低頭咬著她優(yōu)美上揚的長耳朵尖端,嘴角含笑地打趣道。
“摯愛的味道?!备袢R倫雅聞言口齒不清地呢喃著說,還沒等愛人繼續(xù)發(fā)問,她就柔聲細語地補充了一句:“就是你的味道,親愛的”(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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