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雖然地理位置偏僻了一點,但是只要努力開發(fā)的話,也是可以獲得不錯的收入的。”埃吉爾自然不能告訴他老婆,說自己有個神奇殺人系統(tǒng),這個系統(tǒng)會根據(jù)他征服,殺人,滅國的程度來判定他的功勞,以兌換獎品。所以只能這樣子安慰她。
“開玩笑!那種鬼地方,你就算花五十年去努力治理,也不一定能出效果。這還要保證你在地方叛亂,外敵入侵的情況下能夠保得住這塊地!那種情況,說不得你死的那一天都看不到!”阿爾托利亞看著埃吉爾不開竅的樣子氣得半死。對著他這樣喊道――整個諾曼帝國也就只有她一個人敢這樣對埃吉爾了。
“好了好了,哈尼,消消氣。總會有辦法的。能讓朕吃虧的人還沒出世呢。”埃吉爾這樣輕笑著,拉著阿爾托利亞的手坐下來。然后討好一樣的揉著阿爾托利亞的肩膀。
“算了……真拿你沒辦法。我們什么時候回家?”阿爾托利亞看著埃吉爾無賴的樣子,稍微有點無奈的說道。
“等到貞德到了之后就走。”埃吉爾這樣回答道。而阿爾托利亞在聽到了貞德的名字之后,稍微有點不愉快。
“聽說,你冊封那個女人為敘利亞女親王了,是這樣么?”阿爾托利亞沒好氣的問道。
“不是。”埃吉爾鄭重其事的回答:“是女大公。和女親王之間差半級左右。”
“那還不是一樣?!”阿爾托利亞又被埃吉爾氣到了似的,猛地站起來這么喊道。
“沒辦法啊。貞德是最合適的人選了。”埃吉爾攤開雙手裝無辜。
“哼……從今以后,你就有更多時間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吧?還是名正言順的……”阿爾托利亞話語之中不無醋意,重新坐了下去,嘟起嘴好像個孩子一樣。
“無論如何,朕最疼愛的還是你啊,哈尼。”埃吉爾一邊這么說,一邊摟住了阿爾托利亞的脖子,整個人貼在了阿爾托利亞的背后,同時張嘴咬住了她的耳垂,雙手也逐漸向下移動……
“好了――現(xiàn)在還是白天呢。稍微正經(jīng)點。”阿爾托利亞面上笑意一閃而逝,之后裝作生氣的樣子再次站起來,把埃吉爾推開了。
“那就等天黑之后再說吧,嘿嘿嘿嘿嘿……”自以為聽懂了阿爾托利亞暗語的埃吉爾笑的很沒品。
“算了……”阿爾托利亞稍感無奈:“那么那個女人什么時候能回來?”
“……那個,稍微有點麻煩呢,不過兩個月之內絕對到了就是。”埃吉爾這樣說道。
“你說麻煩?怎么了?那女人招惹了什么嗎?”阿爾托利亞奇怪的問道。
“麻煩什么的可不是不招惹就不來的東西啊。”埃吉爾這樣苦笑道……
一個月之前,當十字軍準備撤退的消息,通過諾曼間諜體系的信鴿傳到了前線之后。貞德反而松了口氣。在與怯的不花的連場大戰(zhàn)之后。貞德已經(jīng)察覺到了對手的不簡單。不算那些奴隸步兵。單說那一萬五千精銳的草原輕騎兵,就能給己方造成極大地威脅。而對方的指揮官也是個極為狡猾,極有耐心,并且好像牛皮糖一樣纏人的家伙。
指揮著蒙古先鋒軍的怯的不花,在一次誘敵失敗之后,并沒有氣餒,沒有放棄。更沒有一怒之下率領大軍撲過來。而是繼續(xù),投入了更多的輕騎兵,對十字軍進行無休無止的搔擾――總共五千蒙古精銳輕騎兵,以及一萬中亞草原輕騎兵輪番的,連續(xù)不斷的,不分曰夜的襲擊十字軍的陣營。讓十字軍戰(zhàn)士們不堪其擾。
“兵力不足……”
面對這種情況,貞德稍感無奈。她麾下的精銳諾曼驃騎兵,加起來不過兩千多一點。而其他的輕騎兵――主要是來自東歐的草原游牧騎兵,以及來自近東敘利亞地區(qū)的游牧騎兵,加起來也不到三千人。十字軍雖然在總體數(shù)量上,與蒙古先鋒軍持平。甚至,在裹挾了少量歸附的阿拉伯人之后,十字軍的數(shù)量還要更多一些。但是說到輕騎兵,卻是蒙古人遙遙領先,是十字軍的三倍嗨喲多。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堪其擾,并且因為一連串勝利自信心爆棚的十字軍騎士們紛紛求戰(zhàn)。希望能夠主動出擊,以一場會戰(zhàn),一次堂堂正正之師滅掉這些該死的波斯人。
貞德自然不允許。她自然與那些腦袋里都是肌肉的野蠻人不同。她并沒有被連場的勝利沖昏頭腦,而常年戰(zhàn)爭所養(yǎng)成的戰(zhàn)術素養(yǎng),以及戰(zhàn)爭天賦也告訴她:這里面絕對有問題。
可以說,這一支十字軍能有貞德這樣冷靜謹慎的指揮官,實在是一種幸運。
然而,其他國家的十字軍騎士,貴族們并不理解貞德的苦心。相反,他們看到貞德連續(xù)不斷地派遣諾曼帝國的軍隊,而那些軍隊也能連續(xù)不斷的獲勝。他們認為這是貞德刻意的壓制他們。專門要自己國家的軍隊獲取戰(zhàn)功和榮耀。而壓制他們,不讓他們上戰(zhàn)場。
天可憐見――也不看看他們是什么兵種……重裝的騎兵們在這樣的輕騎兵戰(zhàn)斗中,能起到的作用極為有限。而被誘入蒙古人的陷阱之后,這些人多半都要死。
倘若這時候指揮軍隊的是埃吉爾的話,那家伙絕對會笑嘻嘻的同意這些騎士的請求。讓他們沖上去拼命。自己趁機撤軍回國。或者跟在后面來一個將計就計。拿外國騎士做誘餌引出蒙古騎兵,再來一個反包圍。
而倘若這時候指揮軍隊的是阿爾托利亞的話,那么這些騎士恐怕剛一吵吵起來,就會被皇后陛下鐵血無情的鎮(zhèn)壓,砍掉腦袋高高掛起,再將他們的軍隊吞并。
然而,指揮著這支軍隊的是貞德,而并不是殲詐狡猾的諾曼皇帝,或者殘暴無情的諾曼皇后。雖然埃吉爾在貞德面前明里暗里的,提過許多次慈不掌兵的典故。而在將這支軍隊交給她之后更是專門提醒過很多次:“如果誰不聽話的話就盡管砍了他。不用留情。絕對。”
然而貞德畢竟是貞德。她無法接受為了立威,或者別的目的。將一些原本沒什么錯誤。或者罪不至死的人殺掉。正因為這樣,她能夠獲得士兵的愛戴。也同樣因為這樣,她不能獲得士兵們的畏懼。
于是,局勢一天一天的變得越來越糟糕。甚至到后來差點演變成了一次嘩變。讓貞德嚇得夠嗆。
“不過,這樣的曰子總算到頭了。”當接到了埃吉爾撤兵的命令之后,貞德頓時感覺一陣輕松,并且很快的,將其他國家的貴族騎士領袖們召集起來。宣布了諾曼皇帝的命令。
不出所料,在貞德宣布了埃吉爾的撤兵命令,并且宣告此次十字軍已經(jīng)勝利,大部分的歐陸軍隊已經(jīng)撤退的消息之后,這些騎士們開始有些接受不了。
“我要求認證這份命令的真實姓。”有的騎士這樣高喊著。
“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樣?這是諾曼皇帝的命令,我們又不是諾曼皇帝的封臣,他管不到我們!”也有人這么喊叫著。
“他撈夠了好處要逃跑了。然而屬于我們的榮耀還沒有到手。這怎么可以?!我要求,將這場十字軍運動繼續(xù)進行下去!”還有人這么喊叫著。
而在這一眾呼喊聲中,貞德卻是安安靜靜,不聲不響。她已經(jīng)有些厭倦這些不開竅的,頑固的,乃至有些神經(jīng)質的騎士了。
外國的騎士們嚷嚷了半天。之后便逼迫著貞德表態(tài),希望貞德能夠贊同他們的意志。繼續(xù)前進,繼續(xù)進攻異教徒的領地。然而貞德卻很堅決的拒絕了。
“你們不是陛下的封臣,但是我是。你們可以不聽他的命令。我則必須堅持他的意志。即使陛下命令我去死,我也會遵從他的命令――你們愿意繼續(xù)胡鬧下去。我管不到。因為十字軍已經(jīng)結束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了從屬關系。然而你們不可能強迫我接受你們的瘋狂的行為。我還要為我麾下的諾曼士兵們負責。”
等到那些騎士們吵吵夠了。貞德便這樣子,以平淡的語氣說出了這樣的話。讓周圍的騎士們感覺很尷尬。雖然他們一個賽一個的自視甚高。但是在這一連串的戰(zhàn)爭中。即使最頑固的騎士也不得不承認貞德的戰(zhàn)爭天賦。更何況,她還直接掌握著這支軍隊中戰(zhàn)斗力最強的,數(shù)量也最多的諾曼大軍。總共兩萬名諾曼士兵,以及那些來自東歐的征召兵全都對她惟命是從。這支軍隊數(shù)量占據(jù)十字軍的一半。實際戰(zhàn)斗力所占的比例,可能還要更高一些……
當一眾十字軍騎士還在尷尬中,或者思考著如何說服貞德,又或者打退堂鼓的時候,貞德已經(jīng)拂袖而去。一眾十字軍騎士還想要追上去。卻被貞德旁邊的諾曼衛(wèi)隊騎士給攔了駕。
就這樣,貞德這一支十字軍開始撤退。大部分的十字軍,最終也不得不打消了自己的妄想。準備隨軍回國了。然而,仍舊有部分十字軍騎士拒絕撤退。這些自視甚高的以為老子天下第一;或者信仰狂熱,以為天主信徒所向無敵的人,即將與蒙古先鋒軍交手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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