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司機旁邊的車玻璃被人一拳爆碎,一只并不粗壯的手臂伸進來,把充當司機的小皮帽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出去。
坑爹的防彈玻璃,連拳頭都擋不住!黃少安心里怒罵。
稍后,后車窗亦炸開,輪到黃少安了。
“不,不要啊!”黃少安驚恐大叫,像一個被***的小姑娘。
“果然是你。”楚飛一把拎出黃少安,笑道。
“楚飛,黃家是白星貴族,跺一下腳就能引發地震。你敢動我?”
“啪!”黃少安飛出幾米遠。
“楚飛,你敢動我,我老爸絕不會放過你。你……”
黃少安又飛了回來。
經過剛才的練習,楚飛對力道的拿捏有了很大提高,要不然,這兩腳踹下去,黃少安早死了。
“楚飛,不,大哥,……大爺……爺,別打了,別打我了,我有錢,我有女人,你要什么我都給,饒我這一回吧。”黃少安哭天抹淚,從小到大,他哪里被人這樣揍過,只挨了這幾下,就已經熊了,求饒道。
楚飛嘴角輕揚,冷笑道:“你這種人做我的對手,真是我的恥辱。”
“是啊楚爺,我哪是您的對手,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好啊,不過既然是屁,放遠一點才好,不然會熏到自己。”楚飛呵呵一笑,抬起一腳,這腳明顯比剛才重了一些,黃少安飛出五、六米遠,胸口啪啪幾聲響,肋骨斷了四五根。
突然警笛聲大作,英勇神武的平民區警察,已經趕來了。
楚飛沒有再出手,他不至于傻到和一群持槍警察pk。
楚飛不得不再次光顧警察局,不過這回換了平民區的。
黑色短劍暫時上交,一名登記人員企圖把劍放進箱子,拿了半天愣是沒拿起來,最后看著楚飛單手持劍,幫他們放進儲物柜里,那表情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
“看來平民區和特權區就是有差距啊,就連關犯人的地方,都差了不少。”楚飛暗自腹誹。
這是一間小房間,只有兩張床,卻關押了至少七個犯人,楚飛是第八個。
其中四個犯人占據了兩張床,其余三人,只能蹲在地上。
楚飛坐在了床角。
“新來的,滾地上去!”一個頭上帶疤的壯漢,斜著眼睛,不耐煩的說道。
“憑什么?”楚飛斜瞟了他一眼。
“憑這個!”帶疤壯漢揮了揮拳頭。
楚飛笑了,一種輕蔑的笑意。
蹲在地上的一名老者見狀忙小聲勸道:“孩子,別意氣用事,這里是人家的地盤,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趕緊下來,和我們一樣蹲地上。”
楚飛對老者抱以感謝的笑意,并說道:“不用擔心,一會他們趴到地上的時候,你們全都能上床。”
帶疤壯漢火冒三丈:“狗x的,老子弄死你。”一拳襲來。
楚飛身形微晃,帶疤壯漢打了個空,差點摔倒。
床上另外三人立刻都站了起來,其中一個黑衣漢子,似乎是四人的老大,因為其他三人都把目光看向他。
“我今天心情很好,在我沒有發怒之前,給你們一個道歉的機會。”楚飛冷冷道。
為首的黑衣漢子,平發鼠目,目光犀利,用低沉的聲音冷笑道:“老八,你不會連個毛頭小子都弄不了了吧?”
帶疤壯漢怒火沖天,后退兩步,又是一拳沖天炮,直對楚飛面門而來。
楚飛馬步扎穩,同樣一拳擊出,硬撼對方的鐵拳。
黑衣漢子笑了,他很清楚帶疤壯漢的實力,這一拳出去至少有三百公斤力量,楚飛看起來很瘦弱,根本經不住這樣一拳。
但他錯了。
“轟!”
楚飛四平八穩,而帶疤壯漢卻連退三步,手臂幾根骨頭“咔咔”亂響,他一聲慘叫,左手抱著右臂,豆粒大的汗珠滾落。
很明顯,帶疤壯漢的腕骨已經斷了。
帶疤壯漢露出極為驚恐的表情,因為那一拳,感覺像是打在了一堵墻上。
“怎么會這樣?”黑衣漢子差一點栽到地上。
楚飛一笑,這等拳力,對升級后的他沒有絲毫威脅。
“只用了三成力道,看來還是重了。”
黑衣漢子眸子一冷:“碰到鐵板了,一起上。”坐在床上的剩余三人立刻一起撲上。
“轟!”
“嘭!”
“啊!”
楚飛沒有和他們客氣,結果可想而知。
“雷老虎,你是不是又欺負新來的了,你他娘的能不能小點動靜!”看守風風火火趕了過來。
推門而入,頓時驚掉一地下巴。
原先床上的四人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床上躺著那個新來的年輕人,一臉輕松地望著天花板,好像眼前發生的一切,跟他沒什么關系。
“我是不是花眼了,一個打四個,十秒鐘不到。雷老虎,沒想到你也有挨打的時候啊!”看守幸災樂禍地喃喃自語。
“哇,這個人還是人嗎!居然跑這么快,天,那是汽車啊,還開著,讓他單手就掀翻了。”
“咦!這車不是防彈的嗎?怎么連拳頭都防不住。”
“天哪,都放慢十倍了,居然還這么快。”
幾個警察圍在一段監控錄像前,熱鬧的叫喚著。
門突然開了,兩名西裝革履、帶著墨鏡的彪形大漢闖了進來。
大晚上的,居然還有人戴墨鏡?用得著這么耍酷嗎?
“什么人?連刑警隊都敢闖?你們……啊!是領導啊,歡迎歡迎!”刑警隊長剛要發火,突然看清了兩人身上別著的證件,立刻改口了。
那是特制的紅色勛章,代表了他們在此地超然的地位:平民區總督護衛,朱流身邊一支特殊的部隊。
他們在平民區任何地方,都是權利的象征,代表朱流行使大權,可以先斬后奏。
可以這樣說,他們殺了人,當地警察也無權過問和處理。
面對這樣的人,刑警隊長怎么敢不客氣,否則人家可以直接擊斃你。
“你們出去,這里由我們接管了。”
“是是是。”
“監控錄像你們沒備份吧?”
“沒有沒有。”
“好,關于那天的所有記錄全部銷毀,原始底帶我們帶走,你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
“這是調令,你們所有人,立刻去一千五百公里外的零七二號城市去上班,每個人官升一級。”
“啊!”刑警隊長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
“不過有些事情,上面不希望別人知道,你們應該懂得吧!”
“懂得懂得!”
“不懂也沒關系,反正我們不介意行使一些特殊權利。”
“我們懂紀律,我們懂紀律,絕對不會亂講話。”刑警隊長冷汗都下來了。
這是什么節奏啊!剛升官就要滅口。隊長很清楚,總督親衛代表的是朱流,在平民區,朱流絕對是一方霸主,有生殺之大權,滅掉他們,就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
一座宮殿般的建筑,青灰色的墻體在陽光下雖然略顯暗淡,卻給人一種威嚴莊重的感覺。
一名身穿灰色長衫的男子,正站在這群建筑的一個房間內。
此人身材并不高大,額上有幾道歲月侵蝕的皺紋,一對黑色的眼眸深遂而悠遠,猶如暗藏無垠的星空,雙眉不怒自威,一種由內而外的威嚴在他身上自然散發,讓人望而生畏。
“總督,結果出來了。”大熱天,來匯報的男子卻西裝革履,穿著一絲不茍。
“如何?”
“這個人,已達到標準。”
灰衫老人微微一笑:“想不到在我管轄的地方,竟出現了這樣一個年輕人,有趣!”
灰衫老者眼角一挑,望向窗外,此時的楚飛正頭下腳下,旁若無人,以一只手掌支撐全身的重量,練習呼吸決中最高難的動作之一,獨臂望月。
獨臂支撐全身,眼睛卻要盡力上望,作觀天之狀。
這動作奇難無比,楚飛在今天方才做得標準。
“楚飛,你可以離開了。”
“什么?”楚飛驚得差點從床上跌下來。
殺了兩個,重傷三個,雖然對方動手在先,可這么輕松放他走,聞所未聞。
“小伙子,不用懷疑,有人保你出去。”看守第一次對犯人這么客氣。
走出拘留所大門,楚飛仍在驚愕,如在夢中。
“先生,我家主人要見你一面。”一名西裝大漢彬彬有禮,此人一身鼓鼓的肌肉,幾乎要撐破衣服。楚飛心里啞然一笑,明明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偏要穿得這樣正式。
同時,拘留所兩邊還站了幾個同樣穿著的人,看似毫無敵意,手卻放在腰上,似乎隨時準備拔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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