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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良辰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他并沒有按我說的乖乖出去,而是大步走了進(jìn)來。
我忙用手撐地,想站起來。
不小心扯到臀大肌,我嘶牙咧嘴,欲哭無淚。
果然晦氣是沒那么好趕走的。
宋良辰扯過一旁的浴巾,將我裹上,抱了起來。
將我放到床上后,他又返回浴室,把我要換的睡衣拿出來。
看到他出來,我正揉屁股的手,連忙放了下來。
裝沒事人似的,接過睡衣。
他坐在床上,伸手拉開我的浴巾。
我身子往旁邊一縮,緊張地推他,“干,干嘛。”
他頓住手,挑眉看我,“你覺得我想干嘛。”
我有些結(jié)巴說,“再,再等幾天。”
他眼睛瞇了瞇,用手指在我額間輕彈了一下,“你這滿腦子都在想什么呢,我看看你有沒有哪里受傷。”
男人不都見色起意的么,也不怪我多想。
上次他讓我用手幫他,這次誰知道他會不會又想出什么新招數(shù)來。
看他了然的眼神,我摸了摸額頭,臉頰有些微燙。
我搖頭說,“我沒受傷,就是剛摔地重,大腿有些疼,過會兒就好了。”
真正疼的是屁股,但我不好意思說。
宋良辰認(rèn)真道:“哪里,我?guī)湍闳嗳唷!?br/>
他竟然翻看起我的大腿來,“我看看嚴(yán)不嚴(yán)重,需不需要噴藥。”
我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
宋良辰狐疑道:“真的?”
我點(diǎn)頭如蒜,“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去吧。”
見我不像說慌,宋良辰起身幫我去拿吹風(fēng)機(jī)。”
趁他背對著我,我連忙把睡衣套上。
實(shí)在困得不行,頭發(fā)吹了半干,我的隨手把吹風(fēng)機(jī)擱在床頭柜上,倒頭就睡。
隱隱約約聽到宋良辰上、床,摸了摸我的頭發(fā),斥道:“頭發(fā)還沒干,怎么就睡了。”
我瞇著眼,打著哈欠,“差不多了,太困了。”
宋良辰嘆了口氣,隨即把我的上半身往床沿挪。
瞌睡蟲上腦,我軟洋洋地隨他去。
沒想到,他把我的頭放在床沿,拿起旁邊的吹風(fēng)機(jī)幫我吹起頭發(fā)來。
他修長的手指,溫柔地?fù)崤业念^發(fā),有一種奇異的舒適感。
我微微睜開眼睛,正對上他低垂的眼眸,忙閉上眼不敢再看。
原本極濃的睡意,這會兒卻不知怎么的,瞬間消散。
我閉著眼睛裝睡。
吹完頭發(fā)后,宋良辰把我身子放正,自己也跟著躺到床上。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
肚子里咕嚕翻滾著,我是生生被餓醒的。
我撓了撓頭,坐起身子,床上沒有宋良辰的身影
打開、房門,我聞到了一陣香味。
我快步走到客廳,看到廚房里宋良辰忙碌的身影。
我忍不住走過去問,“宋良辰你煮了什么啊,好香。”
肚子叫得越發(fā)激烈了。
看到餐桌上放著的兩盤菜,我忍不住偷偷用手揀了一塊肉片塞進(jìn)嘴里。
剛一轉(zhuǎn)身,就見宋良辰端著湯碗出來了。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偷吃,心虛的我含著嘴里的肉不敢嚼,若無其事般對他笑笑。
宋良辰看我一眼,“愣著干嘛,洗手,吃飯。”
我忙點(diǎn)頭,跑進(jìn)廚房洗手,順帶著把嘴里的肉嚼碎下肚。
吃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個問題,問宋良辰,“秦壽說,你還有辦法證明陸晉和林宛如出軌,到底是什么辦法啊。”
宋良辰邊喝湯邊說,“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問太多。”
這問題,他不說,我更好奇地心里癢癢。
“哎呀,到底是什么辦法,你就告訴我嘛。”我語氣里不自覺地帶了一絲撒嬌。
宋良辰這人,他不想說的話,任你磨破了嘴皮子都沒用。
我感到有些挫敗。
宋良辰見我使盡渾身解數(shù),不得其法,低笑了聲,“光嘴上說沒用,要做才行。”
“做什么?”我問。
“你說呢?”
他尾音上挑,眸光亮閃,我撇了撇嘴沒理他。
見我面露不滿,盛了碗湯遞給我,“好了,別亂想了。現(xiàn)在時機(jī)不對,該告訴對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我憤憤地結(jié)果碗,不理他,低頭喝湯。
宋良辰說,“倒是你,要增強(qiáng)戰(zhàn)斗力。這許肖瀟還沒怎么出手,你就快被虐成渣渣了。”
我撇撇嘴,好奇地問,“許肖瀟無論外貌還是家室,都不錯,你為什么不喜歡她啊。”
宋良辰無語道:“長得好看,家室不錯的多了去了,要是這樣就喜歡,那我喜歡的人沒有三千也有三百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問這么個蠢問題。
第二天上班,剛進(jìn)公司,我就發(fā)現(xiàn)同事們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
許諾見到我,站了起來,連忙將我拉到休息室的陽臺上。
“怎么了?”我問。
許諾往左右看了看,湊近我說,“昨天你不在,李佳過來找風(fēng)總監(jiān)了,不知道說了什么。聽小秘說,她要求換設(shè)計師。”
“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只是沒想到這么快。
客戶上門來要求換設(shè)計師,傳出去,不僅我丟人,連帶著提拔我的風(fēng)騰也少不了被人說閑話。
許諾擔(dān)憂地看著我說,“昨天,你去見她,談得不好么?”
我搖搖頭,這事情復(fù)雜,一句兩句說不清。
我皺眉說,“我先去找風(fēng)總監(jiān),晚點(diǎn)再跟你細(xì)說。”
許諾還想說什么,小秘急急忙忙跑過來,“唐雪,有個自稱你婆婆的人來找你,沒見到你,就在辦公室里撒潑,說什么要找你賠她孫子,你快去看看吧。”
不用猜,這人肯定是王田鳳了。
她居然能找到這兒。
不知道是不是陸晉告訴她的。。
如果真是陸晉,那他也真夠不要臉的了。
我有些猶豫要不要出去見她。
王田鳳這人,講理是沒用的,只會撒潑耍賴。
不知道她今天來的目的是想讓我在全公司人面前丟臉,還是怎樣。
我跟小秘說,“就說我不在,讓保安把她請出去。”
小秘愣了愣,說好吧,轉(zhuǎn)身走了。
許諾疑惑地問我,“你婆婆?”
我點(diǎn)頭,“應(yīng)該說是前婆婆。”
“她怎么會來公司找你,還讓你賠什么孫子?”
我把昨天的事簡述了下。
許諾氣道,“真不要臉,她還敢找上門來。走,我?guī)湍惆阉s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