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戰告捷,三個持槍劫匪得到了制裁,一個被捕,另外兩人當場死亡。
有好事者將抓捕劫匪的視頻上傳到了網上,蜘蛛俠雖然還沒有上頭條,但是出名了。
因為視頻里只拍到了救下咖啡廳顧客并生擒一個劫匪的蜘蛛俠,而最后樂夏跳到越野車上給另外兩個劫匪送便當則因為太遠而沒有拍到。
于是蜘蛛俠的名字開始在少范圍內傳播開來,得到了部分年輕人的追捧。
明明是兩個人做的事,名聲卻全給了帕克一個人,這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樂夏對此并不在意。
回到家,帕克興致勃勃的開始研究戰衣,作為一個被壓抑了十幾年的悶騷男,帕克有一種強烈的想要讓整個城市都記住他的愿望。
想要達成這個愿望,一套拉風醒目的戰衣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審美和價值觀必須要正確,要是搞成海扁王和紅旋風那種羞恥play,不用出門,自己就被自己丑死了。
至于樂夏則盤腿坐在圣衣箱上發呆。
他有一種預感,這個圣衣箱就快要打開了,他很快就能得到專屬自己的圣衣,就是不知道這個白板箱能開出什么東西來。
光看箱子的話,青銅圣衣是沒跑了,可是要怎么打開呢。
“夏!你看這個!”帕克突然指著電腦打斷了樂夏的思考。
屏幕上彈出一條新聞:阿富汗駐軍于當日上午遭受恐怖襲擊,斯塔克工業董事長托尼斯塔克在襲擊中失蹤,暫時不確定是否死亡。
目前還沒有恐怖組織宣布對此次恐怖襲擊負責。
托尼斯塔克被抓了!
樂夏知道這是屎大顆先生人生當中必須要經歷的一次蛻變之旅,等三個月后,他王者歸來,引領漫威宇宙風潮的鋼鐵俠便會橫空出世。
三個月的時間,沒有了托尼斯塔克的斯塔克工業不知道會有什么變故。
當然,對于斯塔克工業和整個漫威宇宙的主線來說,這是一件大事,但是對于在支線和隱藏劇情上一路狂奔的樂夏來說,這并沒有什么。
頂多就是,哦,那個討厭的家伙終于要去阿富汗的山洞吃土了,可喜可賀。
孤兒院受影響不大,斯塔克工業為了穩定股東們的情緒和市場的穩定,啟用了很多應急預案,其中就有加大社會援助這一條。
樂夏回孤兒院的時候,瓊安奶奶一直在感慨終于能讓孩子們吃飽穿暖了,后來甚至提過想要他搬回去住。
樂夏并不是自愿離開孤兒院的,坦白說,他是被趕出來的。
作為一個有脾氣的人,樂夏既然跟托尼斯塔克說好了離開,當然就不會在對方失蹤的時候這么不清不楚的回去。
即使在托尼斯塔克心里可能早就把他這么個無關緊要的人忘了。
托尼斯塔克失蹤,最開心的人要數克拉麗斯了,自從樂夏被趕走后,托尼在克拉麗斯心中便打上了壞人的標簽,不管他為孤兒院資助了多少錢都于事無補。
聽說樂夏不愿意回孤兒院,克拉麗斯鬧起了別扭,說如果樂夏不回去她就跟著搬出來。
樂夏好說歹說才把她的念頭按住。
臨走時,克拉麗斯那幽怨的眼神,讓樂夏差點忍不住就答應他了。
不過他們也約定好了等樂夏畢業之后,有了穩定的工作和住所,就把克拉麗斯帶出孤兒院,給她一個真正的家。
在帕克家又住了一晚之后,樂夏在外面租下了一套房子,獨立的二層小樓,因為不是在鬧市區,所以房租不算太貴,他從摔角館賺的那些足夠支付了。
這個地方除了樂夏居住之外,還暫時充當‘黃道守護者’的辦事處,帕克把容易暴露自己的敏感物品包括他的蛛絲發射器的研發設備和補給都轉移了過來。
夜晚,樂夏跟帕克在小樓里面試穿新做成的戰衣。
而城市里面一間地下車庫里,印著‘斯塔克工業’字樣的箱子擺了一排,幾個男人站在一邊,其中兩個,正是被黑寡婦帶走的俄羅斯黑手黨首領蘭克霍夫兄弟。
他們對面,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沉聲說道,“聽說你們被一個叫做貝努鳥輝火的家伙弄的灰頭土臉,還損失了大量的人手和武器裝備?”
阿納托利忿忿的道,“那個家伙有一身防彈裝備,還可以飛行,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大,我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是嗎?”黑西裝不置可否,“我聽說過一些事,那個幫你們逃出來的射箭的家伙是誰,你們知道嗎?”
阿納托利看向哥哥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爾搖搖頭,“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他是被‘拉什曼-弗朗西斯’律師事務所的人雇傭的,負責保護拉什曼律師的安全。”
黑西裝點點頭,“這個拉什曼-弗朗西斯事務所的資料我查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問題,不過能雇傭到這么厲害的人,背景肯定不簡單,你們接觸的時候要小心點。”
“還有,那個貝努鳥輝火,有什么線索嗎?”
弗拉基米爾搖搖頭,“我們只查到他出現了兩次,第一次是破壞了我們手下一個小隊的行動,第二次就是廢棄工廠那次。至于他那身裝備的性能,暫時只有一些簡單的分析。”
“他的速度和力量應該都來自那身盔甲一樣的裝備,那裝備的防御力大概能抵御小口徑器步槍子彈持續射擊,但是對榴彈的防御力較弱。”
看了看周圍的箱子,弗拉基米爾繼續說道,“有了這些武器,如果再碰上他,拿下他不是難事。”
黑衣人笑了笑,“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千萬別讓我等的太久。”
說完,黑衣人便轉身離開,他旁邊一個安靜如狗的長發中分頭男子,如影隨形的跟在身后。
待兩人走后,阿納托利問道弗拉基米爾,“哥,這個人來歷古怪,我們真的要幫他做事嗎?”
弗拉基米爾指了指旁邊堆放入山的箱子,“就憑他能弄來這么多武器,我們就沒有說不的余地,他能把這些東西給我們,自然也能給別人,我們兄弟想要在紐約立足,就只能接受他們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