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裸體聚會
7月1日是畢業(yè)生離校前的最后一天。學(xué)生們都忙著到各個指定單位去簽字,退圖書證,退學(xué)生證,參加畢業(yè)典禮,參加歡送會,處理舊書,簽寫留言簿。
處理別的事情都是很容易的。只是體檢那一天我非常擔(dān)心害怕。因為此前我得過兩次不干凈的病,我怕被檢查出來,得不到畢業(yè)證。
我緊緊地拉著若帆的手,“若帆,我好害怕,體檢的時候,你站在我前面吧!”
若帆看見我哆哆嗦嗦的樣子莞爾一笑,“姐姐,你那霸道勁頭哪里去了,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
我捏了一下她的手,悄悄地說道,“小點(diǎn)聲,若帆,我怕通不過體檢,不但畢業(yè)證拿不到手,關(guān)鍵是太丟人啊。”
若帆笑了笑,“姐姐,我和你說吧,我問過了,體檢只是一些常規(guī)的檢查,例如甲肝、乙肝之類的,再就是量一量身高體重,這有什么好怕的。再者說了,你的病都治好了,不會出現(xiàn)問題的,你是小說看多了吧。”
我是一只飛蛾,男人就是勾引我的烈火。我是一只與眾不同的飛蛾,我明明知道烈火只可以遠(yuǎn)遠(yuǎn)觀望,絕不可以涉足其中。可是我經(jīng)受不住男人的光和熱的引誘,一次次地?fù)湎蛄一稹?br/>
體檢的時候,我暗中發(fā)誓,如果我能順利通過,我以后絕對不荒唐了。
果然如若帆所料,我順利地通過了體檢。當(dāng)我拿到畢業(yè)證的時候,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我的學(xué)業(yè)結(jié)束了。我真喜歡校園的生活,什么時候才能再次踏入校園呢?
天黑下來的時候,大家都忙完了,姐妹四人買了一大堆水果,飲料,瓜子,各色小吃和兩箱啤酒,最后一次坐在寢室里。
天氣十分悶熱,一絲風(fēng)都沒有,大家一律赤裸著上身,穿著短褲,坐在桌子旁。閉上燈,點(diǎn)燃4枝蠟燭,紅色燭光灑落在已經(jīng)不再稚氣的姐妹們的臉上。
若帆看著大家激動的臉龐,神秘地笑了。諸位,在喝酒前,我先做個檢討,三個多月前,雪純離開大連的前一天晚上,你們知道那天我為什么沒有喝醉嗎。
這一直是大家心中的迷,大家都覺得這事情很蹊蹺,怎么想也想不通。快說,別跟個老娘們似的,再不說,扁你。
上次喝酒前,若帆摸了摸下巴,我事先喝了解酒藥,后來,趁你們都喝多的時候,我就用康師傅冰紅茶代替啤酒,喝得我肚子都生疼,沒有想到吧。
扁她!花大姐一聲令下,我們一哄而上。將若帆摁在床上。花大姐不愧是我們的老大,太狠了!“來,咱扒她褲頭。”
若帆緊張地護(hù)著,畜生,禽獸,我走光了。在大家撕扯下,若帆的褲頭豈有完整之理,若帆干脆把碎褲頭一扔,你們都是禽獸!這樣也好,挺涼快,晚上睡覺也舒服,我還不穿了呢,她滿不在乎地坐在凳子上。
大家都笑罵若帆無恥。我想了想,“得了,我也學(xué)若帆,我也脫了,若帆,我講究不,各位也別做作了,誰又不是沒有看過誰,都脫吧,等一會,一起跳裸體舞吧。”
花大姐覺得很有趣,“這個主意非常不錯,行動吧!”
真是紅色燭光照,一片大光明。
四人赤裸裸彼此相視大笑,爽,但是誰也不許說黃色笑話,否則出了事情后果自負(fù)。若帆緊閉著雙腿,雙手交叉護(hù)在胸前,“我好害怕,我這豐乳肥臀的,多性感啊!”
我敞開懷抱,“我這傾國傾城的都不害怕,你可怕啥?”
我還沒有說完話,潘哥打來電話,“雪純,干嘛呢?什么時候回來啊?”
若帆捂著我的嘴,“潘哥哥,我想死你了,我們明天就回去。我們點(diǎn)著蠟燭,光著身子喝酒呢,你要在就好了。姐妹們,準(zhǔn)備好,一,二,潘哥,我們愛你!”
“我操的了,這女人瘋起來還真霸道!你們玩吧,可惜看不到你們!”潘哥色色地說道。
我接過電話,“潘哥,若帆拿走你的咸豬手!對了,今天晚上你勤給我們打電話,要是我們不行了,你就打110。”
潘哥哈哈大笑,“放心吧,你們都給我往死里喝,我晚上不睡覺了,陪你們,別說了,你們開始吧!”
“姐妹們,要我說啊,只有女人之間的友誼才是真正的友誼。”若帆大發(fā)感慨了。
花大姐愣了一下,“這個怎么講?”
“你看看我們姐妹之間可以隨便說葷話,不會犯忌諱的。”若帆拉著我的手,“你說我要是問雪純的男朋友的東西大不大,雪純不會和我生氣的,這就是姐妹。可是再鐵的哥們也不能問他的兄弟,你老婆的那里緊不緊?”
我們起先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過了幾秒之后,我們?nèi)滩蛔」笮ΑH舴脑挻值抢聿淮郑媸沁@個道理。
花大姐說,“若帆,你就是個蕩婦!不過你很真實(shí),不像隔壁那些婊子,脫下褲子是妓女,穿上褲子念圣經(jīng)!今天咱們一定都要喝醉,誰要是不醉,我就瞧不起誰,咱們都爺們點(diǎn),不許用杯子,一律用瓶吹,一次半瓶的,誰要不拿我們當(dāng)姐妹,可以不這么做,怎么樣?”
若帆把胸脯拍得山響,“我擦,不就是喝酒嗎,誰怕誰啊,堅決擁護(hù),我先打個樣,大家看著辦!”她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了半瓶。
大家都毫不示弱,半瓶酒轉(zhuǎn)眼下去了。隔壁寢室的人不斷地聽見我們的高喊聲,撞酒瓶聲,唱歌聲,狂笑聲,哭聲——
姐妹們換了幾次蠟燭,聽著MusicRadio。姐們們都打開話匣,回憶起了過去的一暮暮往事。
潘哥真是夠意思,每隔半個小時,就從遙遠(yuǎn)的縣城打來電話,大家不斷地向他匯報最新狀況。半箱啤酒下去了,大家都沒有事情。一箱見底了,大家還很堅挺,小意思。一箱半沒影了,美云吐了!兩箱都快空了,我們?nèi)铝耍?br/>
花大姐的酒量很不錯,和若帆不相上下。“雪純,你真厲害,跟你喝酒真痛快。咱姐妹一定要陪你喝好,拿酒來,半瓶也不許給我他媽的剩下!”
花大姐和我摟著脖子,玩起了花樣,喝起了交杯酒。
“我擦,你輕點(diǎn),都倒我脖子上了!”
“你也輕點(diǎn),弄了我一臉!”
潘哥在電話里有點(diǎn)擔(dān)心了,美云,她們?nèi)齻€沒有什么事情吧,實(shí)在不行,你就奪她們的酒瓶子吧。
美云有點(diǎn)口齒不清了,“哥哥啊,你以為我還有力氣去搶她們的酒瓶嗎?那三個瘋婆娘,沒有事的!你聽,她們還笑呢,哎?不對,她們怎么又哭了?”
我們將最后5瓶啤酒都灌了進(jìn)去。渾身上下也說不上是酒水還是汗水了,濕漉漉的。
若帆正色道,“Iamc
oming(我那個來了)!”
花大姐笑道,“你還是不如我吧,Comewithme(隨我來)!”倆人赤著身子奔向廁所。
她們沒有跑幾步,我也難受地說,“Iamcomingtoo(我那個也來了)。”
我們?nèi)齻€在廁所里狂吐不已,若帆還幽默地說了一句,“Fireinthehole(尿在洞里)!”說著又去小便了。
花大姐笑得差點(diǎn)跌坐在地上,“你他奶奶的效率還真高,我隨你,若帆,你說我講究不?”
后來,我們?nèi)齻€又覺得身子熱,就用盆子接冷水往身上倒個不停。美云見我們久久不回來,就來找我們。她看到我們正在玩潑水游戲,也來了興趣。美云笑著說,“等等我,我回去拿一個大盆子!”
這丫頭夠狠!我們?nèi)齻€互相望了一眼,抓住了美云的兩只胳膊,若帆弄來一盆水,潑在美云的身上。美云驚叫一聲,掙脫了我們的手,“若帆,你別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四人在水房里展開了觸目驚心的潑水大戰(zhàn)。玩累后,一起大喊,“我們畢業(yè)了,畢業(yè)了,去他媽的!一,二,扔!”
四個盆子順著窗戶就飛了出去,叮當(dāng)叮當(dāng),摔在窗外地上。
第二日中午,我們才懶洋洋地起床了。美云想起了一個好主意,“姐妹們,咱們做一件最浪漫的事情怎么樣?”
“怎么個浪漫法?莫非——”若帆又動手動腳的了。
美云推搡著若帆的胳膊,“別鬧了!我們每個人在一張紙條上寫一個愿望,把四張紙條裝進(jìn)一個瓶子里,埋在一棵芙蓉樹下。10年后的今天,我們再相約在校園,一起挖出那個瓶子,看看彼此的愿望實(shí)現(xiàn)沒有,好不好?”
不用說,美云的意見得到大家一致的贊同。
我們吃了點(diǎn)飯,哪里也沒有去,靜靜地呆坐在寢室里。我們似乎有千言萬語,話到嘴邊,卻不敢說出口。
分別的一刻終于來臨了,我們一起來到車站。我們相擁而泣,潰不成軍。
“我和雪純上車了,你們回——”若帆實(shí)在是說不下去了,我們哭得一塌糊涂。
花大姐強(qiáng)忍著眼淚,“別哭了,這又不是生離死別,我和若帆九月份就升本了,美云也考上大外了。雪純,你要加油!”
美云握著我的手,“雪純,要是混不好,你就回來,你直接考研究生,你有這個實(shí)力的。”
“嗯,我們是好姐妹,我會考回大連的——”我的眼淚撲簌簌地流在美云的手上,我早已經(jīng)是泣不成聲了。
火車開動了,我透過車窗看到美云和花大姐背過身子抽泣著——
可如今已經(jīng)是2013年年底了,離2014年7月2日只有半年多的時間了。每當(dāng)我想到明年那個特殊的日子,我的心口就隱隱作痛。
白駒過隙,滄海桑田,10年之約彈指間就要來臨了。明年還有誰能與我共賞花開花落,漫天云卷云舒?
若帆,美云,你們還好嗎?我和花大姐為你們祝福了——(我是蘇妲己:與168個男人的情愛故事移動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