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他愛上了老爸的情人!
若帆聞著鮮艷的玫瑰花,夸張地說道,“姐姐,高哥真是浪漫,你們都老夫老妻了,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還玩起了這樣浪漫的把戲。”
“哼!如果是高哥送的,倒還好了,也省卻了我許多煩惱。”我憂心忡忡地說道。
“咋的了?”若帆湊了過來,“姐姐又有新情況了,難道不是高哥送的嗎?”
無盡的煩惱涌上我的心頭,猶如一張巨網(wǎng)將我罩得嚴(yán)嚴(yán)實實,我想沖破藩籬的束縛,但是我感覺我明顯是力不從心。“若帆,你猜這是誰送的?”
“老朱,他一直覬覦你的美貌!”
“我知道了,是潘教練,你可真厲害,功夫沒有學(xué)會,就先陪師父睡了。”
“你怎么又搖頭了,難道是我猜的不對。嗯,讓我好生想想。難道是我家老王嗎,其實他挺喜歡你的,有一次他趴在我身上還喊著你的名字。話說回來,如果姐姐和俺家老王上床,妹妹絕對不會吃醋的。”——
我連連搖頭,這么放蕩成性的若帆都猜不到,看來我的麻煩真是大了。
“姐姐,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是誰送的,你說啊。”若帆又調(diào)皮地扯我的胳膊。
“高哥的兒子送給我的!”
“啊!”若帆臉上的笑容馬上凝結(jié)在一起,像一座火山上隆起的波紋狀的熔巖。
我用期盼的眼神看著若帆,期待她給予我解脫,然而當(dāng)我看到她驚訝的神情,我知道我已經(jīng)陷入泥沼之中了,不掙扎我也會下沉,越掙扎我下沉得越快。
我和師弟默默地吃著飯,那頓飯吃得很漫長,師弟還像模像樣的要了四瓶啤酒,他剛喝了兩瓶,就有點醉醺醺的了,他指著四個空酒瓶,還要繼續(xù)喝。
我連忙制止了他,“今天你要是喝醉了,我就給你爸打電話,他要一來,我們的事情就敗露了,到時候大家該有多尷尬,別喝了,你醒醒吧。”
最有意思的是,我們吃飯的中途,忽然傳來三下敲門聲,一個手捧玫瑰花的女服務(wù)員走了進(jìn)來,師弟興奮地接過玫瑰花,單腿跪地,磕磕巴巴地向我表白:“師姐,我愿意娶你為妻,我愛你,尊重你,保護(hù)你,像愛我自己一樣愛你。不論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貧窮,我始終忠于你,直到離開世界。”
我的神呢,這孩子可真是用心,這么長一段西方婚禮上的誓詞都背得下來,我心里多少有一絲感動,但更多的是覺得太好笑了。我什么也沒有說,也沒有接他手中的玫瑰花。
他并沒有因為我的冷淡而喪失了熱情,他拿過那個首飾盒,“這是我給你的訂婚信物,我要娶你、愛你、保護(hù)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huán)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要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
師弟的眼光突然變得猶豫起來,因為他看到我正在翻動著坤包,我的手里多了一個厚厚的信封。
我看著師弟驚慌的樣子,莞爾一笑,“這是我給你的絕情信物,我不會嫁給你,但我會愛你、保護(hù)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huán)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的師姐,永遠(yuǎn)的師姐。請你以后不要再想入非非了。”
我心里狂笑不已,一個小破孩,還在我面前裝成熟,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我不費一兵一卒,也能叫你彈指間檣櫓灰飛煙滅。
“師姐,你這是做什么?”他果然被我鎮(zhèn)住了,吃驚地望著我。
我看著他紅撲撲的臉蛋,他的眉宇間成了“川”字型,“師弟,別鬧了。你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今年就要上大學(xué)了,我們相識一場,我要聊表一下做師姐的心意。再者說來,我是你爸的情人,我不打算參加你的升學(xué)宴了,人多眼雜,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本來一件大喜的事情,要是出了差池,多掃人興致。所以今天我給你5000元錢,希望師弟不要嫌少。”
師弟連連搖手,“不,不,不!”他伸出胳膊拒絕著我,師弟雖然身材不及高哥,但他畢竟是一個男子漢,他的勁頭很大,抓得我的手生疼,“師姐,你這么不容易,我怎么能要你的錢呢!”
那一刻,我的內(nèi)心很復(fù)雜。真的,我明明是拿別人的錢送禮,可是還不能道破天機(jī)。我也沒有辦法,因為婉君姐姐不讓我說出這個秘密。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可是,我太心疼婉君姐姐了,我一定要幫助她完成心愿。這可怎么辦呢?
我突然趴在桌子上放聲痛哭,“你騙我,你說的都是騙我的,你個小流氓,我不認(rèn)識你!”
師弟突然一下子怔住了,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暈頭轉(zhuǎn)向。
“師姐,你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騙你了,我對天發(fā)誓,如果我欺騙了師姐,讓我天打五雷轟。”師弟想安慰我,但是他又不敢觸動我的身體。
我心里笑開了花,天,這對父子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發(fā)誓都是驚人的相似。可是我不能笑,我要是一笑,就前功盡棄了。
我繼續(xù)大聲地哭著,眼淚流在了胳膊上,我必須大聲哭,因為我心里在笑啊,其實我的哭聲中是摻雜著笑聲的,幸虧這個小混蛋道行太淺,否則我就太難堪了。
“師姐,師姐,我求求你,你別哭了,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看到你哭泣。”
天,這個小混蛋哀求的話語都像蹩腳的臺詞。不過,我要的就是這句話,看來小胳膊還是擰不過大腿的。
“這是你說的,不帶反悔的啊!”我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該死的,我都說過我不會流淚了,怎么今天就把誓言破了啊。
“嗯,我發(fā)誓,我絕不反悔,師姐,你一哭起來,我的心都碎了。”
轉(zhuǎn)瞬間,我破涕為笑,因為我實在是忍受不了眼前這個不入流的小演員了,“你學(xué)什么中藥專業(yè),你不當(dāng)演員真是浪費你這塊材料了。我要你必須收下師姐的一番心意,大學(xué)畢業(yè)后,你想報答師姐,我也不會拒絕的。”
“好吧,但是,我也要你收下我的禮物,你教過我英語呢,就算是弟子對老師的一份孝心了,你看怎么樣?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絕不收下這5000元錢!”師弟忽然變聰明了許多。
我只好答應(yīng)了師弟的要求,我從背街走回學(xué)校,我一路邊走邊笑,但我不敢放肆地笑,一個小屁孩,毛還沒有長齊,就張口信物閉口結(jié)婚的,笑死人了。消停幾天,他就清醒了吧。“師姐,我愿意娶你為妻,我愛你,尊重你,保護(hù)你,像愛我自己一樣愛你。不論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貧窮,我始終忠于你,直到離開世界。”
我翻來覆去說著師弟的笨拙的表白詞,越笑越想說,越說越想笑。我的心中不斷地浮現(xiàn)著那張英姿勃發(fā)的面容。
玫瑰花,真的很艷!翡翠項鏈,真的很綠!
若帆像聽天書一樣聽著這個似乎只有電視里才會出現(xiàn)的故事,她的目光中充滿了驚訝,“姐姐,要我說啊,高景武這個小伙真不賴,我看不如這樣,你就嫁給他得了,你一周三天陪他花前月下,一周三天陪他老子地動山搖,剩下一天就和嫂
子家長里短,多好,真是家和萬事興啊。”
我將若帆撲倒在沙發(fā)上,“你個死丫頭,說什么呢?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我不斷地?fù)先舴陌W癢,若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可是她還是掙扎著取笑我。
“你是什么?輕點,哎呦,姐姐,我服了,我再說最后一句!”若帆掙脫不開,“姐姐,我原來看你像蘇妲己,前兩天覺得你是楊門寡婦,現(xiàn)在又變成了武則天。人家武則天就伺候過老公公和老公,兩個男人雖然只有一個字差別,但是下面還不是一樣的?姐姐,真是好厲害,父子倆同時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我心煩意亂地松開了若帆,“若帆,別鬧了,你說我現(xiàn)在怎么辦,我怕高景武動了真感情。”
“切!他占了你的便宜,人家不怕,你怕個什么?是你追的他嗎,說來說去都是他理虧,怪不得老王說縣城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都是破鞋,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若帆饒有趣味地說道。
對啊,我怕什么啊,我不做虧心事自然不怕鬼叫門。“你轉(zhuǎn)著彎罵我是破鞋,我才反應(yīng)過來。”說著,我又將若帆壓在沙發(fā)上,她笑得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我是蘇妲己:與168個男人的情愛故事移動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