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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兄,你那童兒好像又要去惹是生非了。”
就在那金銀童子還有老牛都紛紛離開了那洞天福地,去往洪荒界的同時,某處玄奧的天地之中,一個留著一頭銀發(fā),看起來是鶴發(fā)童顏,仙氣飄飄,渾身充滿了一種飄渺之氣的白衣老者忽然睜開了眼睛,然后對著不遠(yuǎn)處一個身穿道袍,神色略微嚴(yán)肅,并盯著面前一個火紅丹爐的老者笑著說道:“還有你那坐騎,也是趁著你在練這九轉(zhuǎn)金丹的空擋下界去找他那孫兒了。”
說到這里,那白衣老者微微頓了一頓,然后笑著問道:“以他們的實力,再加上道兄的那幾樣寶物,難道道兄就不怕他們?nèi)浅鍪裁创蟮渾幔俊?br/>
“沒有大禍,只有麻煩……”
聽到那白衣老者的話,那道袍老者連頭都沒有轉(zhuǎn),只是依舊望著那丹爐,淡淡地說道:“我那兩個童兒,雖然不通世事,容易被人利用,但本事有限,鬧不出多大的事情。至于那老牛……”
提到那頭牛,那道袍老者嘴角一翹,道:“他雖然對他那孫兒還有重孫頗有照顧,但卻是明事理,識大局,同樣也不會鬧出什么大事來。”
“道兄,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護(hù)短呢……”
聽到那道袍老者的話,白衣老者失笑著搖了搖頭,道:“不過道兄說的也沒錯,先不論你那兩個童子,就你家那頭老牛,呵呵,當(dāng)年如來的那十八顆金丹砂他可是一直沒吐出來吧。”
“當(dāng)年之事就別提了,還是說現(xiàn)在的事吧。”
提起那十八顆“金丹砂”,那道袍老者嚴(yán)肅的臉上也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意便重新斂去,然后將目光移到了不遠(yuǎn)處那一直一言不發(fā),身穿黑袍,留著一頭黑發(fā),渾身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氣的黑袍男子,凝聲說道:“道兄,你是真準(zhǔn)備放任你那些弟子跟佛門合作,對抗我闡教和人教?”
“為何不可?”
聽到那道袍老者的話,那黑發(fā)男子甚至眼睛都不睜開,只是淡淡地說道:“難道就只需你闡教人教聯(lián)手對付我截教弟子,卻不許我截教弟子聯(lián)合佛教來對付你們?”
“紅花白藕青蓮葉,三教本來是一家!”
看著那黑發(fā)男子愛答不理的樣子,那白發(fā)老者頓時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我闡、截、人三教雖然因為我們理念不同而有所沖突,但從根本上來說我們卻還是同根同源,互為一體的。可如今道兄卻要聯(lián)系佛門來對付自己人,這么做實在是有些不太妥當(dāng)!”
“佛門不也是從我們道門分化出去的嗎?”
聽到那白發(fā)老者的話,那黑發(fā)男子忽然睜開了雙眼,隨后眼神凌厲的盯著不遠(yuǎn)處的那個道袍老者,聲音冰冷的說道:“別忘了,當(dāng)年可是你化胡為佛,這才一手締造了這佛門的!”
“化胡為佛,幫助西方教立教的原因是什么,你難道不知道?”
聽到黑袍男子的話,那道袍老者頓時皺起了眉頭,凝聲說道:“這是當(dāng)年我們共同決定之事,可如今你卻怪在了我的頭上?”
說到這里,那道袍老者的聲音也變得更加冰冷起來:“更何況,你別忘了,當(dāng)年你可是連你那徒兒都派到了那西方教之中,借助西方教的氣運而崛起,這才有了他如今的模樣。”
“好了!”
看到那道袍老者和黑發(fā)男子就要吵起來,那白衣老者頓時嘆了口氣,打斷了他們的話,然后淡淡地說道:“當(dāng)初立這三教只是為了推行我們?nèi)说睦砟疃眩銈儍扇巳f萬不能舍本逐末,甚至本末倒置了!”
說到這里,那白衣老者微微頓了一頓,然后繼續(xù)說道:“就這樣吧,這小輩的事情我們都別管了,他們聯(lián)系佛門也好,不聯(lián)系佛門也好,對我們而言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影響,不過是意氣之爭罷了。”
“而現(xiàn)在,可不是做意氣之爭的時候!”
“別忘了,那奧林匹斯方面的手可是已經(jīng)伸到了我們洪荒界之中,而且勢力也蔓延得越來越快。如果我們再這么下去的話,那結(jié)果如何,你們心里應(yīng)該清楚!”
別看那白衣老者一直以來都是笑呵呵的,看起來態(tài)度仿佛非常好,可是此刻他一板起臉來,那無論是那渾身充滿了肅殺之氣的黑發(fā)男子,還是那表情嚴(yán)肅的道袍老者,此刻都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停止了爭論,不再多說。
“好了,繼續(xù)煉丹,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至于那佛門……”
“他們到底是如何想的,到時候自然知曉!”
看到那道袍老者和黑發(fā)男子終于停止了爭吵,那白衣老者點了點頭,然后說了一聲,便盤膝坐下,不再言語。
而看到那白衣老者重新打坐,閉目不語,那黑發(fā)男子和道袍老者也不再多說,一個閉目養(yǎng)神,而另外一個則是重新將目光移到了那丹爐之上,專心煉丹起來。
然而,就是在這三人剛剛的一番爭論之中,整個洪荒界的格局和情勢也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嗡嗡嗡!”
只見就在那三人爭論完之后沒多久,在一片洞天福地之中,那原本正在利用福地中的資源進(jìn)行苦修和煉寶,來彌補自己為奴這么多年來所浪費時光的三大妖仙也仿佛忽然感應(yīng)到了什么一樣,臉色齊齊一變,并隨之跪倒在地,齊喝出聲:“恭迎老爺法旨!”
剎那間,只見伴隨著那三大妖仙話音落下,一道道青黑色的光芒也憑空而現(xiàn),然后凝聚成一張卷軸的摸樣。
下一刻,這卷軸便化作一道青黑光芒,沒入到了那金光仙的腦袋之中。
“這……”
然而,隨著那青黑光芒入腦,金光仙的臉色卻忽然一下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仿佛在因為什么事情而感到為難一般。
“怎么了?老爺有什么旨意?”
看到金光仙忽然變了臉色,一旁的虬首仙和靈牙仙也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問道。
“關(guān)于是否聯(lián)合佛教一事,老爺已經(jīng)有了決定。”
聽到那虬首仙和靈牙仙的話,金光仙搖了搖頭,然后嘆息道:“老爺說,天道循環(huán),我截教當(dāng)興,所以這一次封神之戰(zhàn),我截教弟子可配合佛門共同迎戰(zhàn)闡教和人教兩教的強者,與他們一較高下!”
“什么,真的要配合佛門那些混蛋?”
三大妖仙對于佛門可謂是恨之入骨,所以此刻得知他們竟然要配合佛門去對抗道門,他們的心中一時也有些接受不了,充滿了憋屈。
“沒辦法,這是老爺?shù)闹家猓 ?br/>
看著虬首仙和靈牙仙那為難的樣子,金光仙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沒有老爺,那就沒有今日的我們,所以雖然我跟你們一樣恨不得立刻干掉那些佛門的禿驢,但為了報老爺之恩,我們也只能按照老爺所說的做!”
“真是太憋屈了!”
其實不用金光仙說,那靈牙仙和虬首仙也知道上命難違的道理,只是一時半會之間他們很難接受這個命令罷了。
所以聽到那金光仙的話之后,那靈牙仙和虬首仙的臉上也充滿了不樂意的神色,其中虬首仙更是忍不住暗暗地罵了一聲。
他可是連陽根都被那文殊菩薩給切斷了啊,這對他而言可是奇恥大辱,可如今還尚未洗清他所承受的屈辱,便又要重新為佛門效力,這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過屈辱了!
“對了,這件事要不要通知楚旬他們?”
然而就在這時,那靈牙仙卻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樣,開口問道:“既然老爺決定了讓我們跟佛門合作,那三霄娘娘他們肯定會對楚旬下手,以楚旬等人作為投名狀,取得佛門的信任。但楚旬對我們可是有恩,我們總不能坐視他去死吧?”
“不能通知楚旬!”
可是,聽到靈牙仙的話,金光仙卻咬緊了牙齒,搖頭道:“既然老爺已經(jīng)下了法旨,那我們就要按照法旨上的做,幫助佛門一起戰(zhàn)勝道門!”
說到這里,金光仙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接著說道:“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楚旬已經(jīng)成為了我們的敵人,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通敵。否則一旦讓楚旬有了防備,導(dǎo)致我們跟佛門的合作計劃出了什么紕漏的話,那我們就等于是故意違背了老爺?shù)姆ㄖ剂耍 ?br/>
“那楚旬怎么辦,看著他們毫無防備的遭到三霄娘娘他們的攻擊?”
聽到金光仙的話,一旁的虬首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道:“三霄娘娘的實力你們可是清楚的,就算不用那混元金斗,以楚旬等人的實力也未必會是那三霄娘娘的對手。可如果他一旦動用混元金斗,而楚旬等人又沒防備的話,那基本上他們是不可能逃出那混元金斗的!”
“一切,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聽到虬首仙的話,金光仙猶豫了一下,可隨后他卻又想到了那法旨上的內(nèi)容,隨后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道:“好了,我們走吧,法旨上的命令是必須盡快通知所有人,我們的時間不多,得盡快行動了!”
“哎……”
聽到金光仙的話,虬首仙和靈牙仙齊齊嘆了口氣,可最終卻還是只能無可奈何的跟上了金光仙,一起離開了這洞天福地,趕去通知那些云游各處的截教弟子有關(guān)于那通天教主法旨里面的內(nèi)容,從而召集更多的截教子弟來應(yīng)付這場封神之戰(zhàn)!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封神之戰(zhàn)的局勢也變得越來越混亂,同時也越來越激烈了起來!
可想而知,一旦截教參戰(zhàn),那么這場封神之戰(zhàn)將會慘烈到何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