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明嫣膽戰(zhàn)心驚接完談小天的電話,一把拉住徐倩茹,“倩茹,你跟我回家,不然讓我老公知道肯定要說我的,這事我不管了。”
“老孫,小輝,讓他們把路給我讓開,冬月,開車,咱們走。”
地下車場里一陣大亂,這些豪車開始倒車挪地方,十幾分鐘后,DTS載著譚明嫣和徐建茹離開了東元大廈。
車?yán)铮熨蝗悴豢伤甲h的看著譚明嫣。
這還是印象中的四姐嗎?
怎么怕談小天怕成這個樣?
那個男人有這么可怕嗎?
“四姐,姐夫?qū)δ愫懿缓脝幔?br/>
你怎么這么怕他?”
徐倩茹實在忍不住了,低聲問了這個問題。
譚明嫣嘆了口氣,“恰恰相反,他是對我太好了,我實在不想讓他知道這種事,我怕他對我失望,都怪我,其實這種事忍忍也就算了,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譚明嫣自責(zé)不已。
徐倩茹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不過心里仍是充滿了好奇。
談小天對四姐得好到什么程度,居然把她變成這個樣子。
原來世界上真有這種愛情?
譚明嫣低聲講述著她和談小天的過去,那神態(tài),就像一個貪心的小婦人偷偷數(shù)著自己的珍寶……******譚明嫣的車剛離開東元大廈,一輛黑色奧迪A8就駛?cè)氲叵峦\噲觥?br/>
那些本待譚明嫣走后大干一場的紈绔們一看到這輛車的車牌,立刻噤若寒蟬,以譚明東為首,一個個束手而立,大氣都不敢多出。
馮吉安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正納悶?zāi)兀8的車門開了,譚明春施施然走下車。
“大姐!”
譚明東帶頭,這些紈绔齊齊叫了一聲。
馮吉安腦袋嗡的一下,猛的想到了燕京城一個恐怖的人物,難道是女魔頭來了?
譚明春那張頗似男人的臉上很平靜,看不出悲喜,她看了看馮吉安那伙人,搖搖頭,不認(rèn)識。
“你們誰知道他們的來歷?”
她開口說了一句話。
老孫等人圍了過來,七嘴八舌介紹起來。
“大姐,那個謝頂?shù)慕旭T吉安,是晉西挖煤的,和我吃過一頓飯,前些年掙了點錢。”
“那個長胡子的叫張軍,也是晉西的。”
……譚明春輕輕點頭,“怪不得這么囂張,敢欺負(fù)我妹妹和外甥,原來都是有錢人啊!煤老板我們?nèi)遣黄稹!?br/>
她一扭頭,對自己的秘書說:“剛才這些名字都記下了嗎?”
“記下了。”
“好,這些老板我們要慢慢回報,另外你想著點,大王上課那家早教中心以后就不要開了,就說是我的意思。”
“是!”
秘書恭恭敬敬回答。
譚明春說完這些話后瞪了譚明東一眼,“沒用的東西,這點事都搞不定。”
譚明東挺委屈,“倩茹剛才在,她攔著我呢!”
他們姐弟兩在這說話,馮吉安為首的煤老板可站不住了。
雖然還不能百分百確定來人是女魔頭,但看這幫公子哥對她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基本也八九不離十了。
再一想到在酒桌上聽到的那些破家滅門的傳說,被點過名的那幾位冷汗嘩嘩的。
“行了,你們還攔著這些老板做什么?
請人家吃飯嗎?
小心人家日后報復(fù)你們。”
譚明春罵了幾句弟弟后,一揮手,讓那些公子哥散開,各回各家。
她也拉開A8的車門,準(zhǔn)備上車走人。
馮吉安疾走兩步,到了車前,把畢生所有的卑微討好都集中在此時的臉上,“是,是譚大姐嗎?
小人真是瞎了眼,沒認(rèn)出您來?”
另外幾個被點了名的煤老板也意識到大事不好,跟在馮吉安身后小聲討?zhàn)垺?br/>
“譚大姐,我們真不知道剛剛那位太太是您親屬,不然借我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
“譚大姐,馮大哥也教訓(xùn)那個敗家娘們了,我們都是粗人,不懂事,您要打要罵都行,我們也認(rèn)罰,可千萬要原諒我們啊!”
更有甚者當(dāng)眾抽起了耳光。
譚明春一抬手,她的秘書馬上遞上一支煙。
馮吉安手疾眼快,迅速掏出火機,點亮了火,湊了過去。
。
譚明春深深看了他一眼,馮吉安眼中全是求饒之意,足足半分鐘,馮吉安手中的火苗一直燃燒著。
譚明春微微一低頭,將煙湊到火苗上,深吸了一口。
她沒說話,這些人沒有一個敢吭聲的。
女魔頭氣場之強大,震懾全場。
譚明春吸了兩口煙,突然來了一句,“這里沒有煙灰缸。”
馮吉安反應(yīng)極快,立刻伸出手掌,“譚大姐,這就是煙灰缸。”
譚明春再次凝視著他,然后撣了撣煙頭,煙灰落在馮吉安的手掌中間。
馮吉安一合手掌,臉上笑容不變。
所有的一切都被周圍人看在眼里。
譚明春一直緊繃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一絲笑意,“你們圍著我干嗎?
是要請我吃飯嗎?”
“對,對,吃飯,譚大姐能賞光是我們幾個天大的福氣。”
譚明春一句話,就像春風(fēng)吹開了冰凍的湖面,這幾個煤老板心里的千斤巨石終于落地,立刻隨聲附和起來。
“那還等什么?”
譚明春拉開車門,回身說了一句,“你們的車跟在我后面。”
“是,是!”
這些煤老板忙不迭返身奔跑上車,地下車場里頓時響起一片關(guān)車門的聲音,緊接著,A8打頭,其余車輛緊隨其后,所有豪車迅速駛離現(xiàn)場,整個過程沒超過五分鐘,地下車場終于安靜了。
******東山墅,一直忐忑不安的潘奕和張璠如坐針氈,好在沒多長時間,譚明嫣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陌生的女子。
“四小姐,沒事吧?”
兩人急忙迎了上去。
還好,譚明嫣毫發(fā)無損,應(yīng)該是沒吃虧。
“我能有什么事?”
譚明嫣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今天這件事不要讓談小天知道,也沒心情搭理她們兩個了。
好在這二人也很知趣,知道今天這事很影響她的心情,見她安然無恙,兩人便急匆匆告辭出門。
在張璠的寶馬車?yán)铮瑑扇肆牧藥拙洹?br/>
“張姐,這位四小姐好像沒有你說的那么……”潘奕沒把話說完,但張璠已經(jīng)知道她的意思。
二人先離開了地下車場,并不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
不止潘奕有了疑問,張璠的心里也犯了嘀咕。
譚四小姐很低調(diào)啊!并不像傳說中那樣跋扈……就在她們兩個胡亂猜測時,潘奕的電話響了。
陳經(jīng)理哭咧咧的聲音傳了出來,“潘老師,這次你可一定要救我,你認(rèn)識那位媽媽對吧?”
“怎么了?”
潘奕一驚。xしēωēй.coΜ
“月寶被勒令停業(yè)整頓了,剛剛接到的通知……”下面的話潘奕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她只知道,這不到半天的功夫,就能把月寶封掉,那得是什么力量?
張璠也聽到這些話,兩個女人同時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