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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8章 正好

    紙條上密密麻麻寫了好多字。</br>  “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就證明你已經(jīng)安全回國,你這趟回國,我交代給你的只有三件事。</br>  第一,柳夭夭被之前的那顆腦袋控制了,我若沒猜錯,那顆腦袋和天軸先知同宗同源,只不過是個殘次品,不過這也夠了,給她喝高濃度鹽水可以要挾她,這樣就能柳夭夭定位國內(nèi)天軸成員,之所以讓你在國外牽制住天軸主力,就是為了更好的肅清國內(nèi)天軸成員,若要動手,務(wù)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草除根,不留后患,為我接下來的計劃做好鋪墊!</br>  那先知誓要將你收為鷹犬,可若是太早將你收服,你的實力不到位,所以先知害死老牧和蘇祈,助你突破八轉(zhuǎn)金剛境,如此一來,你的實力足夠,正好可以收服。</br>  只不過那先知毫無人性可言,自詡無情天道,在我眼中不過是個弱智,不過這弱智比一般弱智的手段要強上那么幾分,老秦之前行為突兀幼稚,并非演給你看,而是演給先知看,讓先知明了你的重情重義,老秦以身入局,生死難料,此次清剿,別下殺手,驅(qū)逐出國,最好順著南邊驅(qū)逐,給梵門那邊添一把火,此為第一件事。</br>  第二件事,你的實力已經(jīng)達到八轉(zhuǎn)金剛境,想必你在圣光教的時候,接觸過信仰之力,但是圣光教那個老東西只告訴想要使用信仰之力,他們凝練的東西叫做光之心,沒有給你說這個東西在東方叫什么吧,但凡用腳趾頭想想,那個老東西身為堂堂圣光教教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能不知道東方的光之心叫元心嗎?</br>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小子肯定找了國內(nèi)的前輩尋求幫助,算算時間,其他人都有事,給你解惑的應(yīng)該是最先閑下來的老天師,等你的元心凝練成天心之后,你可進入真我秘境,對你以后爭奪真我王座有很大幫助。</br>  當(dāng)然,如果你能夠內(nèi)外都能達到朝元境,再進入真我秘境的話更好,一定要進入真我秘境,不然你壓不住你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隨著你境界的增長,那股力量可要比之前難控制的多,根據(jù)我觀察,那股力量的巔峰狀態(tài),你父親那個小白臉可能都只能兩手一攤就地擺爛,所以,務(wù)必在凝練天心之后進入真我秘境洗練。</br>  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事情。</br>  給我交五十塊錢話費。”</br>  小紙條是卷起來的,五公分寬,約莫二十公分長短,雖是蠅頭小字,確也字跡工整,不失筋骨,一看就是出自書法大家之手,不得不說這個老家伙的這一手好字實在是妙。</br>  王悍本來看的很認真,可當(dāng)看到最后一行之后,整個人的臉都黑了。</br>  這個老家伙給他的老伴兒買套房幾百萬隨手給,充個話費還要徒弟來。</br>  思緒回歸,和自己之前猜測的一樣,老家伙這是想要清理國內(nèi)的天軸。</br>  也就是說,從那顆批話很多的腦袋出現(xiàn)開始,這個老家伙就已經(jīng)在開始籌劃這一切了。</br>  路老頭子都給王悍鋪好了,王悍只需要去執(zhí)行就可以了。</br>  這筆仇終于可以報一部分了。</br>  王悍舌頭頂著腮幫子,目光重新落在了秦姨的身上。</br>  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那顆腦袋竟然控制了柳夭夭。</br>  王悍對柳夭夭的印象還有,之前柳夭夭的那一手精妙絕倫的演技可是給王悍看的一愣一愣的,就連王悍這種戲精看完之后都不得不給柳夭夭豎了個大拇指。</br>  帝佬把那顆腦袋放置在秦姨家里,那顆腦袋王悍可是親眼看到被秦姨給用鹽巴蓋住沒了動靜,秦姨還不至于把自己親閨女獻祭出來,這其中絕逼是發(fā)生了一些什么,不得不說,那個老家伙竟然算計的分毫不差,把人性拿捏的細致入微。</br>  “夭夭呢?”王悍詢問道。</br>  秦姨指著臥室的方向,看到王悍要過去,秦姨一把抓住了王悍的胳膊,“王悍,你跟姨說實話,夭夭到底是怎么了?”</br>  “秦姨,夭夭怎么了?”</br>  秦姨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你看到就知道了。”</br>  王悍推開了臥室門。</br>  一開門,就看到柳夭夭正站在鏡子前面,穿著一身近乎透明的qq內(nèi)衣,腳上穿著華倫天奴,一雙細長大白腿上一條裹著白絲一條裹著黑絲。</br>  房間里面還彌漫著一股海鮮市場的味道。</br>  聽到推門聲之后,柳夭夭帶著很猥瑣笑聲哼哼笑道,“老嫂子,你女兒這邊可是早就想開了,你到底想通了沒有啊?”</br>  秦姨抓著王悍的手臂,“王悍,這半個月以來,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就像是被臟東西上了身,每天不定時的就這樣,做的那些事情別提有多荒唐了,我都不好意思張口說啊,王悍,姨知道你本事大,你能不能幫姨治好夭夭啊。”</br>  柳夭夭轉(zhuǎn)過頭看著王悍,“你竟然還沒死?這都能活下來?”</br>  王悍打量著柳夭夭。</br>  看樣子著實是被那個腦袋給控制了,這個控制人的手法和先知還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無形之中控制了對方的身體。</br>  王悍用腳勾起來地上的衣服給扔了過去,“穿上。”</br>  沒想到柳夭夭忽然往后一仰坐在了床上,隨著顛簸上下晃了晃,吹落胸前的長發(fā)恰恰遮蓋住了那雙雪子的關(guān)鍵部位。</br>  柳夭夭銀牙刮唇,“穿上?小哥哥,我這樣不迷人嗎?我的這個床墊子可是最好的哦,要不要來試一試它的質(zhì)量呢?我好想被哥哥...”</br>  王悍腳尖一挑,地上的內(nèi)衣飛進了柳夭夭的嘴巴里面,打住了柳夭夭后續(xù)的虎狼之詞。</br>  秦姨神色疲憊,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自己的孩子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這些日子得了失心瘋一樣總做出來這種違背道德底線的事情,做母親的怎么能不痛心疾首呢。</br>  “王悍,有辦法嗎?”</br>  王悍一把摁住了柳夭夭,柳夭夭使勁掙扎都不頂用,王悍當(dāng)場就給柳夭夭反手綁了。</br>  出門去了廚房,搞了一大碗濃鹽水。</br>  柳夭夭看到王悍端著碗進來,急忙掙扎著朝著床腳蠕動,“別過來!你別過來!”</br>  但是很快,柳夭夭神色茫然,再度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少了幾分猥瑣,“王大哥,你這是要做什么?”</br>  “張嘴!”</br>  柳夭夭皺眉,一低頭,看到自己被捆綁了起來,身上還穿著很瑟瑟的小衣服,掙扎著鉆進被窩,“王大哥,請你出去!這是我的房間!”</br>  王悍一把捏開了柳夭夭的嘴巴,一大碗給灌了進去。</br>  “媽!媽!救我!”柳夭夭大聲叫喚。</br>  秦姨焦急的看著這一幕,倒是對王悍非常的新任,也沒有犯什么蠢病。</br>  灌到一半兒,柳夭夭的臉上再度浮現(xiàn)出猥瑣的表情。</br>  “斯道普!斯道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br>  “你能感知到天軸的人都在那里對吧?”王悍直入主題。</br>  柳夭夭目光閃爍,“我聽不懂你在說...”</br>  話沒說完,王悍折身回到廚房,直接找了個小桶泡了一桶鹽水,提著桶就要給柳夭夭往里面灌。</br>  柳夭夭連忙大喊一聲,“能!能!”</br>  “變回去,我讓你出來你再出來。”</br>  柳夭夭臉上的猥瑣笑容逐漸消失。</br>  王悍把桶放在一邊,默默出了門。</br>  腦子里思索著接下來的事情,自己手底下的團隊已經(jīng)將國內(nèi)天軸的信息網(wǎng)絡(luò)攻克了,現(xiàn)在再加上一個柳夭夭,可以將天軸在國內(nèi)的成員一網(wǎng)打盡。</br>  現(xiàn)在的問題來了。</br>  想要將國內(nèi)天軸連根拔起,就得找?guī)褪帧?lt;/br>  聶老的兵權(quán)給的很是時候。</br>  現(xiàn)在就需要找?guī)讉€頂尖高手了。</br>  王悍腦子里閃過自己這邊的得力助手。</br>  先是給鐵嘴王和劉海柱發(fā)了個消息過去詢問在哪里。</br>  之后又給天下九道的人相機發(fā)消息過去。</br>  正聯(lián)系人馬的時候。</br>  手機震動了一下。</br>  竟然是八哥余年打來的電話。</br>  王悍趕忙接通了電話。</br>  “八哥。”</br>  八哥溫和笑聲傳來,“聽牧謠說你回國了。”</br>  “嗯。”</br>  不等王悍說點什么,余年接著笑道。</br>  “你回國是要對天軸動手了嗎?”</br>  “你怎么知道的?”</br>  “猜的。”</br>  “八哥,那你有時間嗎?我這邊非常缺人手。”王悍希翼的問道。</br>  余年笑容依舊。</br>  “最近功力有所突破,你缺人手,我缺對手,正好。”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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