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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說夢話。夢中的他表情很痛苦,他在害怕什么……”
“那段時間,他經常做噩夢,半夜驚醒后就一坐到天明。我后來才知道實驗室逼他做了一些不干凈的事。我勸他離開實驗室,他卻堅持要報答實驗室的恩情,這一呆就呆了四年多。直到現在他就算想離開也離開不了,我成了他的軟肋。”
郁婉:“那你也是實驗人他知道嗎?”
華笙搖頭,“我瞞著他了。他要是知道我也成了實驗室的傀儡,一定會和實驗室的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