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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只能這樣彼此傷害,直到在地獄開出滴血的曼陀羅花。
落夕閉目,在他的懷中,感覺到他的心跳和胸口起伏,喘息極力抑制,心頭卻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她自己都驚詫于自己的冷靜。
也許,本來她會有一點感動的,不論這個男人到底對她做過些什么過分的事情,但他剛才畢竟是幫了她,而且這種鍥而不舍的追蹤,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吧?
但是,耳邊,阿翰,也就是項昊辰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