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云發(fā)出爽朗大笑:“逗你玩的。”
蕭雨湘嬌嗔,但依舊是面紅耳赤。
“咦,怎么還戴著這件首飾?看著有些老舊了。”秦云主動(dòng)轉(zhuǎn)移話題,避免她尷尬,這湘兒,臉皮出了名的薄。
“這是多年前陛下送給臣妾的,臣妾視若珍寶,就算褪色,對于臣妾來說也有特殊意義。”
“等到百年之后,臣妾也要帶它入土。”蕭雨湘低頭看了看吊墜,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這一瞬間,秦云竟后悔了,不想去西方了。
“好,什么首飾在你身上都好看。”他夸道,然后卷起珠簾,進(jìn)入了寢宮,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這床上熟悉的體香,他都聞了這么多年,依舊不倦。
“朕明日就走了,湘兒不會(huì)哭鼻子吧?”他打趣道,用輕松的口吻。
蕭雨湘一邊給他脫鞋,一邊笑著嬌嗔道:“臣妾哪有那么脆弱,這么多年陛下南征北戰(zhàn),臣妾幾時(shí)鬧騰過?”
秦云忽然認(rèn)真:“那就好,那就好,說起來朕虧錢你們太多。”
“朕向你承諾,這是最后一戰(zhàn)。”
聞言,蕭雨湘美眸一亮,按耐住欣喜,試探道:“那萬一又冒出來個(gè)什么國度,陛下還去打嗎?”
“您可是做夢都想著橫掃六合,統(tǒng)一天下。”
秦云蹙眉想了想,西方征服了以后,這個(gè)時(shí)代只怕沒有什么能打了吧?就算有,黑皮膚的那些人種,只怕還在過原始生活。
“不打了,此次之后,朕也累了,西方和匈奴將是最后一戰(zhàn),剩下的日子就和愛妃你過沒羞沒臊的日子。”
他找準(zhǔn)機(jī)會(huì),用力一拽,直接將蕭雨湘拽到了自己懷中。
蕭雨湘嚇了一跳,回過神來,脖子上就傳來溫?zé)岬奶帥Q,頓時(shí)面紅耳赤:“陛下,等會(huì)。”
秦云不依不饒。
她只好道:“全都下去吧,不用候著了。”
“是,皇后娘娘!”一眾宮女嘴角噙笑,議論紛紛的快速退走了。
“湘兒,為什么你身上這么香?”秦云賊笑,雙手去解她衣帶。
她臉蛋通紅,婦人神色很重,伸手將簾帳解了下來:“那陛下先告訴臣妾,為何還是如此猴急?”
她眼神溫柔,嘴角噙著笑,仿佛等待著回答。
秦云眼珠子一轉(zhuǎn),脫口而出:“因?yàn)殡迯氖贾两K都這么愛你!”
頓時(shí),蕭雨湘聽的心花怒發(fā),甚至嬌軀微顫,伸手解開腦后的發(fā)髻,長發(fā)披散,嫻靜宛如花照水,行動(dòng)好比風(fēng)拂柳。
而后她輕輕道:“因?yàn)槌兼辣菹乱獊恚蕴崆般逶×艘环!?br/>
“每逢出征,陛下不到臣妾這來,陛下走的不踏實(shí),臣妾心里也不踏實(shí)。”說完,她的臉蛋逐漸滾燙。
秦云咧嘴就笑了出來:“嘖嘖,什么時(shí)候朕的湘兒也有小心思了,朕就知道睿兒是你的托兒,想讓朕來。”
她尷尬羞澀的埋頭:“請?jiān)彸兼囊稽c(diǎn)小心思。”
秦云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后背:“沒事,小事,況且朕也想來。”
“真的?”她抬頭,目光還像當(dāng)年那個(gè)什么都怕的少女。
“當(dāng)然!”
秦云翻身而起,迅速傾面而上,道:“愛妃,時(shí)候不早了,得抓緊。”
她臉蛋通紅,恩了一聲。
紅燭紗簾,這一刻突然變的曖昧起來。
“……”
翌日。
經(jīng)過了幾日的醞釀和渲染,終于是到了出征的日子,算算時(shí)間,估計(jì)西涼鐵騎那邊已經(jīng)快收到消息了。
十萬神機(jī)營,五萬火炮軍抵達(dá)演武場,引起了滔天震動(dòng)!
那神機(jī)營一字排開,密密麻麻全是精銳中的精銳,清一色的玄黑甲胄下,是一張張肅殺冷酷的臉,聚在一起,黑壓壓的。
仿佛一群來自地獄的修羅,恐怖如斯!
五萬火炮軍全軍則是赤紅色,一口口巨大,炮口噌亮的紅衣大炮跟鋼鐵巨獸似的匍匐,讓人望而生畏。
二者一前一后,無數(shù)皇旗飄蕩,威武不可言。
秦云在短暫的講話之后,直接宣布開拔。
文武百官送別,城頭上無數(shù)女子遙望自己的情郎,后宮最高的閣樓上,眾妃更是依依不舍。
“陛下萬歲!”
“陛下必勝!我大夏朝戰(zhàn)無不勝!”
“橫掃西方,奠定我大夏天國上朝的霸主地位!”
“……”百姓學(xué)子們紛紛吶喊,情緒高漲,自信十足。
巨大的金黃戰(zhàn)車上。
秦云微微卷起了珠簾,往外看去,人山人海,密密麻麻,每一張臉都充滿了朝氣,這讓他信心大增。
“陛下,你不出去說幾句嗎?”
說話之人,正是慕容舜華,扎著高馬尾,一身白衣勁裝如天仙,亦如舉世無雙的掌教真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凡間的人。
她還是跟來了,因?yàn)槟侨罩螅瑢O長生仔細(xì)把過脈了,確定嘔吐只是烏龍,并非真的有孕。
最后秦云也只能同意她跟隨,否則有身孕是絕不可能讓她也來受這勞苦的。
“朕若是出去了,百姓只會(huì)更加瘋狂,容易發(fā)生踩踏事件,沒必要,等端了西方,朕回歸之時(shí),再與他們共盛況!”
慕容舜華挑眉,莞爾一笑:“陛下就那么有信心橫掃西方?那可是不亞于突厥的七個(gè)國家!”
秦云嘴角上揚(yáng):“這事,你就要去問穆樂和何亞了,還有平劍樓,劉萬世他們。”
“問他們打不打得過黃頭發(fā),綠眼睛的洋人了。”
慕容舜華翻了一個(gè)風(fēng)情萬種的白眼:“瞧把陛下得瑟的,玄云子可說了,西方命硬的人也不少。”
“命硬的?”秦云錯(cuò)愕,向她看去,沒太聽懂。
她長長睫毛撲閃,認(rèn)真道:“就是大名鼎鼎之人,頂著無數(shù)光環(huán),極有能力的精銳。”
誰知,秦云直接不屑一笑,熱血沸騰,霸氣開口。
“精銳?老子打的就是精銳!”
“不把西方打趴下,朕就不是朕,在沒有遇見朕之前,他們可能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狠人!”
慕容舜華聞言,不禁一笑,其實(shí)內(nèi)心如潮水泛濫,仰慕不已,但嘴巴上卻又是道:“好事不能說,說了就容易出現(xiàn)變故。”
“陛下別說了,低調(diào)點(diǎn)!”
秦云咧嘴一笑:“可以,但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事?”她警惕,黛眉嫌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