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余額41.3?!?br/>
【是否使用人生模擬器?使用一次消耗,10點金錢。】
沒什么可猶豫的,在察覺事有蹊蹺后,段銘立刻打開系統(tǒng)進行模擬。
他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想要看看段家村究竟在搞什么鬼名堂。
【十六歲,你決定參加家主候選人選舉,隱瞞實力通過智力測驗?!?br/>
【一天后,你來到鐵匠鋪,模仿段崖鍛造煉鐵,領(lǐng)悟初步《蠻力決》?!?br/>
【二天后,你被帶到宗族祠堂,族中長老要求你退出選舉,并拜師段崖。】
【三天后,你狼狽敗選,表面上遭到全族打壓,備受排擠,暗中卻享有特殊待遇?!?br/>
【四天后,王法成功當選,你倆化敵為友,約定三年之戰(zhàn),一決雌雄?!?br/>
【十七歲,你將《蠻力決》修煉至第二層,備受宗族贊賞?!?br/>
【十八歲,你接替段崖成為鐵匠鋪新主人,每日為村民鍛造器具,同時磨練功法。】
【十九歲,王法從華封城回歸,赴三年之約。】
【半夜,你們在村外小樹林約戰(zhàn),你被一劍擊退,就此敗北。】
【二十歲,你耿耿于懷,無法釋懷一招敗北,產(chǎn)生心魔,致使修為停滯不前?!?br/>
【三十歲,你遲遲無法突破,遭到宗族放養(yǎng),再無特殊待遇,終日郁郁寡歡。】
【四十歲,你于中秋佳節(jié),登高望遠,賞月飲酒,思念故鄉(xiāng),突遭受隕石砸擊,被轟成肉泥?!?br/>
【你死了,結(jié)束了這一生?!?br/>
【評價:意外身亡,屢屢無為的一生。聽哥勸,修仙死路一條,回頭是岸!】
…………
好家伙,段銘直呼好家伙。
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死,但是卻沒想到會被隕石砸死。
如此死法,簡直堪稱是離天下之大普!
不過這次模擬倒也并非全無收獲,至少搞清楚《蠻力決》仍舊可以繼續(xù)修煉,而并非已經(jīng)達到圓滿境界。
原先感覺《蠻力決》已經(jīng)修煉到了極致,其實只是錯覺罷了,僅僅只是第一層巔峰而已。
【模擬結(jié)束,你可以保留以下其中一項?!?br/>
【一,四十歲時的修煉境界。】
【二,四十歲時的修煉經(jīng)驗?!?br/>
【三,四十歲時的人生閱歷。】
沒什么可思考的,段銘果斷選擇二。
瞬間,他的《蠻力決》突破至第二層,戰(zhàn)斗力再度暴漲。
多年來的鍛造經(jīng)驗也一并融入腦海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段銘輕呼出一口濁氣過后,方才覺得渾身舒爽。
好在聲響不大,又有打鐵聲掩蓋,再加上王法和段涯都在全神貫注的打鐵鍛煉,誰也沒能注意到他的變化。
此時此刻,段銘既覺得過癮,又覺得頭大,心中計較不斷。
在他看來變強固然是好事,但是籠罩在段家村的迷霧反而更加濃厚了。
現(xiàn)在算是搞明白了,選舉是假,測試修煉天賦才是真。
只是他卻想不通,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為何要暗中培養(yǎng)。
并且最后一定要選出一個廢物來當家主候選人,究竟是要干什么?
所做的一切為什么非得暗中進行,村子里選拔天賦好的少年進行培養(yǎng),怎么就不能光明正大?
很多事情從邏輯上就說不通,看起來就像是在開玩笑一般,但是段銘卻能感受到,背后必然有著不得已為之的理由。
總之思考良多,但答案依舊撲朔迷離。
當下,考慮到已經(jīng)掌握《蠻力決》,如果再繼續(xù)敲打下去的話,很可能會暴露實力,段銘果斷選擇劃水摸魚。
他不想當選。
畢竟每次當選成功就得在十八歲那年去華封城,然后半路被山賊土匪劫殺。
但是,他也不想被發(fā)現(xiàn)天賦,獲得村子暗中培養(yǎng)。
總感覺到哪都見不得光,憋屈至極。
而且指不定還要背負什么血海深仇之類的苦大仇深劇情,實在是沒這個必要。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在確定村莊沒有惡意之前,他還是想著隱藏,能躲就躲。
因此一時間,段銘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么做,表現(xiàn)優(yōu)秀也不行,表現(xiàn)廢材也不行。
無奈之下,他只能拿著鐵錘,磨磨唧唧,敲一下,歇一會。
時間一晃而過。
叮叮當當敲了大半天后,段涯將鐵錘收好,來到王法跟前。
拿起被錘煉過的鐵塊,稍微觀摩了一番,段崖眉頭微皺,什么都沒有說。
緊接著便來到段銘跟前,僅僅只是瞅了一眼,他便沒能忍住,“頭一次見天賦如此差勁之人,你也算是獨一份?!?br/>
擺在段銘面前的鐵塊,之前是什么樣,現(xiàn)在就還是什么樣,從未有過任何改變。
這也讓段涯腦殼疼,他明明有看到段銘在敲打鐵塊,可是卻……
一時之間,只覺得面前這小子,可謂是廢材到了極致。
敢情忙活了半天,結(jié)果什么也沒干成咯????.??Qúbu.net
好歹干砸也成吧,現(xiàn)在算什么,無用功?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一種天賦,尋常人都比不得。
“今天到此為止,你們回去吧,往后也不用再來了。”
“是,一切聽段涯師父安排?!蓖醴üЬ吹?。
……
出了鐵匠鋪,來到大街上,王法就忍不住炫耀,“這張選票我拿定了,而你……沒戲!”
“是是是,你說得對?!倍毋憫械脝?,更不想耗費精神和王法斗嘴,選擇敷衍了事。
可是也不知道為何,王法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頓時就炸毛,神情變得極為慎重。
“你竟然附和我,你竟然敢附和我?!
你肯定在盤算壞主意,想著附和我,讓我驕傲自滿,對不對?!
只要我驕傲自滿,慢慢變得囂張狂妄,之后便一定會出錯,會惹事,然后你便可以不戰(zhàn)而勝,對不對?!
好??!你果然是個壞胚子,惡透頂了。”
王法的嘴如同機關(guān)槍似的,噼里啪啦說個不停,將莫須有的罪名一股腦扣在段銘頭上。
本來段銘還沒覺得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逐漸露出了關(guān)愛智障人群的目光。
王法,這小子……怕不是真的有病吧?!
他怎么了???不正常的有些過分咯!
這小子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老被害妄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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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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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