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影都被氣哭了!
尼瑪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好不好,有這么逗人的嗎!
語氣不輕佻會死嗎!
蘇影只覺得自己臉又紅了,灼熱得發(fā)疼!
這個該死的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逗得失去理智,蘇影硬生生地掰開他的一只手,用力地咬了下去。
夜非白仿佛根本就感覺不到痛,聲音越發(fā)低沉曖昧:“本王倒覺得這個肚兜的顏色正好,很襯影兒的膚色。”
襯托你妹!
這個男人說話越說越?jīng)]邊了,蘇影氣得牙癢癢,她忍不住抬手用手肘重重地往后頂過去。夜非白一時不查,整個再一次落入浴桶中。
蘇影這次不敢再停頓,急急地上前拿了衣服穿好,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氣。
蘇影低垂著頭,漸漸低調試好自己紛亂的心情,這個男人是終于消停了。
夜非白此時沉浸在浴桶中,心里頭的那股邪火也漸漸壓下來了,他再次問道:“影兒,你怎么搬到這里來了,是蘅蕪苑住不慣么?”
蘇影轉身冷冷迎上他的視線,嘴角扯起一抹淺淡如花的笑顏:“住什么蘅蕪苑?蘅蕪苑可不是我這個不受寵的王妃住的。”
“你說什么?”夜非白一瞬不瞬地凝視著蘇影,黑色的眼眸底下出現(xiàn)淡淡的薄怒。
“我說什么你自己清楚!”蘇影以為自己不在意的,可這一個月過去,她心里對這件事還是十分介懷。
她涼涼地笑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我允許你納妾,但是請你不要將她帶到我面前來!可是你自己說你以前沒有別人,以后也沒有別人。”
夜非白輕輕皺眉:“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你是王爺,你無論做了什么都沒有人置喙半句。如今你何必假惺惺地做聽不懂?”
夜非白眼眸閃過一抹不解,他是當真聽不懂蘇影在說什么啊?
“你何必露出這樣的神情。我生平最恨別人騙我,你既然喜歡其他女人,只管去寵幸,不必在我這兒假惺惺地裝專情。好了,淮王殿下,我要睡了,你給我出去!”
蘇影語氣很不好,口氣也很沖。
夜非白腦子里很亂,心里也特別委屈:“我從頭到尾只喜歡你一個!”
“男人么,逢場作戲慣了。隨便對上誰,甜言蜜語信手拈來,這種話您不必對我說,也用不著對我說。”
夜非白張了張口,就見蘇影的唇邊帶著一抹嘲弄:“你府里的女人特別多,舞姬美得去了,你一個個都納妾了吧。你也不必再欺騙我,歸根結底,我這個王妃不過是個擺設而已!”
夜非白都不知道解釋從何而起,他那些舞姬只不過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影兒,你聽我解釋!那些女人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做個別人看還是做給我看,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蘇影現(xiàn)在哪里還肯聽他解釋,此刻只覺得越來越氣!
夜非白仿佛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唇邊露出愉悅的笑容。他略帶試探地問了一句:“影兒,你這是在吃醋?”
蘇影面上閃過一抹惱怒:“吃醋你個大頭鬼,我才不會為你這種人吃醋。”
夜非白看到蘇影此刻的神色,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繼續(xù)造次。
蘇影也不再繼續(xù)與夜非白浪費唇舌,窩著一肚子火轉身去睡覺了。
夜非白怔怔地坐在浴桶之中,重重地拍打著水面!
他本來以為回來之后,他與影兒之間的關系會改善,沒有想到不過一個月影兒對他就更不喜歡了。
不過他倒是知道自己和蘇影之間還是有些誤會的,如果這個誤會不解開,蘇影想必是一輩子都不會理他。
那么,他想要與影兒圓房這個事就更遠了。
夜非白想到這里,眼底露出一抹淡淡的失落。
夜非白想到這里,快速起身,一邊朝著蘅蕪苑走去,一邊快速地用內力烘干自己身上的衣服。
既然影兒不肯解釋,那他就要好好審審這些下人!
夜非白回到蘅蕪苑,那群下人還跪在那里,沒有夜非白的命令,他們不敢擅自離開。
當夜非白再度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起來。
夜非白幽深的眼眸中瞬間崩出一抹凌厲光芒,渾身散發(fā)著可怖的氣息,他的聲音冰冷如雪:“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妃為什么會搬到明雨軒去?”
夜非白之前離開之后,周嬤嬤已經(jīng)想明白了。
之前她被夜非白掐著脖子,她幾乎都快要嚇死了,如今哪里還敢繼續(xù)惹怒他:“王爺,小的都不知情啊,王妃許是覺得明雨軒環(huán)境優(yōu)雅吧。”
“是么?”夜非白冷冷地看了嬤嬤一眼,這冰冷一瞥,令她猶如跌入冰窖。
周嬤嬤的身體抖了抖,背后一片冰涼:“老奴不敢隱瞞!”
夜非白唇邊勾起一抹嘲弄,接著將視線望向了紅葉:“你說,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紅葉已經(jīng)在外面披了一件衣服。整個身體都瑟瑟發(fā)抖:“奴婢,奴婢不知”
夜非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都不知道,想來是要大刑伺候才能招了?”
周嬤嬤的冷汗津津,看到夜非白此刻的冰冷,心中大駭,王妃在網(wǎng)頁的心中應該是地位不凡的。
如今她也只能一口咬定她什么都不知道了:“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王妃是搬到明雨軒后,老奴才知道的!”
“看來你這個管事嬤嬤已經(jīng)老了,越來越辦不好事了,連這種事都是后知后覺。”夜非白淺淺地笑著,可眼眸中卻淡漠無比,“來人,將周嬤嬤打發(fā)出去。”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周嬤嬤一聽到要打發(fā)出去,嚇得臉色蒼白,當下什么也顧不得了,“王爺,那晚紅葉姑娘來過,發(fā)生了什么事,奴婢真的不知道!”
紅葉咬了咬唇,還是和盤而出:“奴婢、奴婢是來給王妃請安的。奴婢還希望王妃能夠幫幫我,得到,得到王爺?shù)拇箲z。于是王妃就允了,讓我住在主屋,王妃自己就搬走了!”
周嬤嬤連聲道:“是的,是的,就是這樣,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