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6軍成學堂的教育體制在這個時代是屬于特別~教育的甲班招收原西安6軍中小學的學員以及18歲以上完成了初等教育的陜西各地中小學生。生員入校先完成三個月的軍人作風養成訓練,訓練包括隊列,體能、越野,射擊常識等。</br>
三個月后進入正式課程。</br>
正式課程分為兩階段,第一階段學期一年,其中包括戰術、軍制、射擊教范、技術體操、劈刺、陣中勤務令、通信教范、內務規則、6軍懲罰令以及馬學、衛生學等專業學科,并同時學習國文、倫理、器械畫、算術、史地、外文等普通學科。</br>
在完成第一階段學習之后,全部學員分配到各個部隊實習三個月,隨即轉入第二階段學習。第二階段學制也是一年,從第二階段開始學員開始分科,全部科目共設步、騎、炮、工、輜等五科。主要學習兵器學、地形學、筑城學、交通學、各科操典、操場教練、野外演習、馬術、炮術等專業科目并繼續學習倫理、器械畫、算術、物理、化學、外文等普通學科。等完成了第二階段課程之后,再下部隊完成半年的實習,才正式結業授銜。</br>
而作為在役軍官強化訓練的乙班教學則壓縮了部分科目,時間也縮短為兩個半年,這樣一來只要給戴季良足夠的時間,陜軍的實力必然煥然一新,趕上并過國內的諸強,也不是不可能的。</br>
“大帥,督軍團在津開會,決議出兵西南了。”雖然今年的開支已經捅了一個天大的窟窿是憑著何偶才販煙的收入,戴季良還是一咬牙撥出了近50萬元的開辦費,此外還確定了今后每年不少于20萬元的巨額維持費,正當他肉疼的看著編制表意淫的時候,宋成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您看,咱們是附議還是?”</br>
“用不著咱們附議吧,”戴季放下手中的文件不屑的笑了笑。“一早就有人替咱們附議了,你就看好戲吧,府院雙方又要掐架了。”說到這季良看著宋成。“北京的人派過去了吧,替咱們盯緊了點,咱們這次買的電臺有多吧,我特批一臺給北京站,等一下你去司馬處長那拿一下。”</br>
“是。”看到戴良沒有繼續下去的**,宋成會意的悄悄退了下去。</br>
“大帥,這是李根源頒下去的保安團番面的是這些地方大戶的情況。”又過了一會,郭司南悄悄走了進來,這些情報一早就準備好了,只不過前段時間戴季良又是收拾北面的民軍,又是整軍的,沒空理會這些阿貓阿狗的,不過現在嘛,刀已經磨快了該下手了。</br>
“很好,上面有你甄別的東西吧,我不了,你先去派人找他們談談,不識相的就轉給參謀長吧。”戴季良很隨意的把東西丟在臺子上。“對了個月十五號,我家的老五過門也來喝酒,不過不許送錢,禮物過1bsp;“卑職白。卑職知道怎么做地。”郭秉昌顯然非常意外。他一直以為自己不過是一條見不了光地狗。但是戴季良這話。讓他心中一暖。不過他不是一般地人物。頭一低。掩飾地非常地好。</br>
“那你先去吧。”透過門上地玻璃。戴季良看到王丹萍在門外和厲鼎璋在說些什么。于是擺擺手。郭司南順從地打開側門走了出去。“幼巖。讓王秘書長進來。”不一會王丹萍走了進來。“姐夫怎么今天有空過來啊。”</br>
“志翔你這話不地道啊。我忙死忙活是為自己嘛。說這話好像你不是這陜西地一省之長是地。”王丹萍一聽不干了。戴季良這話聽得誅心啊。這幾個月不是自己不報告。你戴季良也得在西安呢。怎么嫌我擅權了?</br>
“一家人說兩家話。姐夫啊。你官大了脾氣也大了。”戴季良搖著頭。“行行行。我不說你了。說吧。有什么事嘛。”</br>
“別。你還是說我吧。”一聽戴季良這話。王丹萍倒是急了。不說。不說更糟糕。哪一天自己想聽戴季良都不說了。那自己就是徹底失寵了。“算我這個人犯賤。就愛聽你說。”王丹萍自己都笑起來了。“兩件事。一個陜西省政府地設計方案出來了。英國設計師地設計。你看看。”王丹萍遞過一疊圖紙。“前面亮亮相對地是四棟四層地洋樓。分別是教育廳、建設廳、民政廳和財政廳地辦公樓。接下來是一前一后用天橋連著地兩棟三層地洋樓。這兩棟分別是厘金局和商椎局地辦公樓。最好地那棟五層地洋樓是省長辦公室。你看四周是花圃</br>
設了車庫。停車場。保留了足夠地空地以備將來新:德律風什么地都考慮進去了。”</br>
“不錯。”戴季良點著頭,的確,這個建筑群,現在在西北絕對是獨一份的。不過怎么看這個方案里新省政府的占地面積似乎過大一點。“都督府的地夠嘛?”</br>
“不夠,不過我派人和左右的人家談了談,基本上沒有問題了。”談了談,估計用刺刀去談吧。“就是這造價高了一點,前前后后估計要25萬塊錢,省里可拿不出這么大一筆錢來。”</br>
“你可別想從我這拿錢。”戴季良閉上眼睛,又是打仗,又是購軍火,又是建學校,這一年多陜軍的開銷也大,不但今年鴉片買賣的錢已經全部墊進去了,去年以及最初的200多萬的存底,現在也只剩下80來萬了,這錢斷然是不能直接給王丹萍的。“這樣吧。我給你向陜西鐵路公司擔保。”但是王丹萍這邊急著用錢,直接打回去自然是不行的,反正現在陜西鐵路還沒有正式開始鋪設,一時半會還用不了這么多錢,先挪用一下吧。“先借出這筆錢來,你就用日后騰出來的那幾個衙門做抵押品,估計要些利錢,不過等你把那幾塊地賣了這錢怕是也就差不多了。”不管前世還是今生,炒房地產依舊是家之道,幾個廳的舊址都是西安最好的位置,戴季良已經算計好了,到時候建幾處海上式樣的新式里弄或是洋房什么的,還不立馬大賣嘛。“對了,你給街坊鄰居的錢要給足,我可不想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br>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嘛。”能圓滿的解決省政府建設的問題,王丹萍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自然是不會在小錢上動腦筋的。“還有一件事,這十幾個縣的縣知事,你準備什么時候委下去。”一連空出來十幾個縣的缺,下面人像餓狼一樣盯著呢,但是戴季良不話,誰敢輕易提出來。</br>
“你把清澗、綏德、:三個縣給我留下,”戴季良想了想,看來還有必要再開一個政治培訓班,王丹萍勾引的那幫舊官僚一個個貪得要死,戴季良是一個也看不上,但是手中沒人,總不見得讓地方上唱空城計吧。“其他的你可以委出去,但是有兩條,第一要能做事。第二,小貪可以,大貪,我絕不姑息。”</br>
“是,我的大督軍兼大省長。”萍笑的站起來。“有你這個章程,我知道怎么做了,還是那句話,我辦事你放心。”</br>
“幼巖,通知去讓石西卓、楊光鈺和孫圖來見我。”送走了王丹萍,戴季良坐在考慮了一會,這三個縣直面陜北的民黨,他不安排自己的貼心人實在不放心。</br>
“報告。”很快被點名的這幾個一一出現了戴季良的面前,其中石西卓、楊光鈺都是保定三期的出身,而孫圖是從警衛軍時代就是跟著戴季良的第一批軍士。這三個人原本都在連長、副連長上行走,可惜這次北征,都身負重傷,雖然沒有什么明顯的殘疾,但是顯然是不再適宜在第一線呆著了,原本戴季良打算調他們進新兵司令部幫襯培模的,現在只好先趕鴨子上架了。</br>
“身子好些了吧。”戴季良一個個和他握過手,拍著他們的肩親切的問著。“都坐,幼巖倒茶。”看著誠恐的幾個人,戴季良笑笑了。“不要緊張,今天讓你們來是有件事要和你們商量一下。”戴季良喝了口水。“怎么樣,想不想到地方上去干干,”也不待幾個人開口,戴季良自顧自說了下去。“現在我缺三個縣知事,我希望你們能下去替我分擔一二。”</br>
“可是咱們都沒有過政務。”石西卓吞吞吐吐的說著,其他兩個也頻頻點頭,顯然是一樣的擔憂。</br>
“這個我不擔心,你們都是一步一個腳印過來的,只要肯學,我相信你們能做好的。”戴季良寬慰著幾個人。“而且,我給你們的幾個縣都不是好地方,膚施、清澗、綏德,都是北面的第一線,所以一般的文縣長,我還不放心呢。”</br>
“愿為大帥分憂。”戴季良這么一說,幾個人都明白了,這是針對民黨的第一道防線,于是孫圖第一個站起來表態。</br>
“愿為大帥分憂。”石西卓、楊光鈺也站了起來。</br>
“很好。”戴季良滿意的點點頭。“我還是那句話,團體好了,大家都好,等吃過我的喜酒,你們放心去吧,將來,我是要大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