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同行們都已經(jīng)做出了結(jié)論,這張二狗一眾人,都是自己買汽油,出了什么差錯這才起火爆炸的。
要是她從中插上一手,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復(fù)雜,現(xiàn)場早已經(jīng)被村民們圍得水泄不通,就算有什么線索,也早已經(jīng)被全部抹去痕跡了。
“小寶,這張二狗還真是報應(yīng)來了啊,我要不是弄不到汽油,要不然,我都要去燒了他家的房子了。”
何玉翠應(yīng)該是早就上床睡覺了,此刻她披著一條暗花襯衫,將自己那傲人的上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聲地在一旁嘟囔道。
她昨晚這個時候幾乎生不如死,一想起張二狗那丑陋的大手摸著自己的身子時,她就惡心得想吐,現(xiàn)在那些家伙們都死了,總算是讓她出了口惡氣。
不過,當(dāng)看到張二狗家里起火時,她當(dāng)時的第一反應(yīng),就覺得這事是葉小寶跑去干的。
不得不說,女人有時候第六感當(dāng)真比什么都準(zhǔn)確,至少在目前,她看葉小寶的那表情就能說明一切。
感激、欣慰、失落,種種復(fù)雜的情緒充斥著何玉翠的心頭,就連看向葉小寶的眼神,都是一副洞徹了然的表情。
“玉翠嫂子別亂說,胡亂放火,那可是犯了法的咧。”
葉小寶聳了聳肩膀,鄭重地提醒道,同時,他也對何玉翠那一臉“你別裝了,我都知道”的表情感到悚然,暗暗給自己提了個醒后,語氣極為誠懇地輕聲道。
此刻一陣山風(fēng)吹來,拂動著何玉翠那輕薄的襯衫,葉小寶目光習(xí)慣性順著何玉翠的脖子向下看去,卻瞟到了一抹驚心動魄的潔白溝壑,一時間目光就深陷了進去,久久沒有挪動。
好大好白啊,玉翠嫂子的身材好像又豐腴了許多。
那一抹凝脂充滿了令人想入非非的誘惑,讓葉小寶心旌搖動,嗓子眼里一片干澀。
這種偷窺的刺激體驗,是葉小寶難得的惡趣味之一,真正等到人家脫光了來找他,反而倒是可以讓他嚇得不知所措起來。
上次那晚何玉翠誤食肉蓯蓉加藥酒后,可不是巴巴地送上門了么?
而何玉翠大概是感覺到了葉小寶那癡迷的眼神,偷偷瞟了眼葉小寶后,見他直愣愣地盯著自己胸口,先是臉色一紅,繼而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俏臉又是一白。
隨后,又自哀自憐地低下了頭,神思恍惚地目光渙散,魂魄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們之間的輩分,在這民風(fēng)淳樸的小山村里,就注定了不可能在一起,若是被人知道了,恐怕會笑掉大牙咧。
何玉翠心里比誰都清楚,人家葉小寶剛二十出頭,自己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是個寡婦,更何況經(jīng)過了昨晚那事,她心里比誰都還自卑。
葉小寶救過她好多次性命,說她沒有以身相許來報答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哪怕只有一兩次露水情緣,她都心甘情愿。
可已經(jīng)是殘花敗柳的身子,還怎么配的上小寶呢?何玉翠心中凄苦,一時間更是胡思亂想,傻傻地站在原地發(fā)呆。
兩人這么木愣愣地杵著,自然是引起了旁邊凌玉霜與狂牛的注意。
那狂牛很自覺地將目光轉(zhuǎn)開,死死盯著張二狗家那里煙熏火燎的破墻,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費解的物件一般,表情凝重地細細研究起來。
而凌玉霜則是循著葉小寶的目光看去,很快就明白了這家伙現(xiàn)在那齷齪的心思,不由又羞又氣,伸出芊芊玉指狠狠地擰了葉小寶一把。
這家伙太壞了,那雙賊眼老是色瞇瞇地往人家女人身上亂瞅,上次自己臀部受傷,他幾乎連哈喇子都流出來啦,只是,好像都沒有現(xiàn)在這般癡迷的目光。
難道,以自己的姿色,還比不上身邊這三十好幾的婦女么?
女孩子的心思確實難以捉摸,若葉小寶此刻定定地注視著凌玉霜外露的春光,說不定她會一個巴掌扇過去,還非得罵兩聲流/氓不可,可人家不看她吧,她又開始懷疑自己的女性魅力起來。
“啊喲……”
猛然間吃痛之下,葉小寶驚叫一聲,再看看自己的胳膊,都青了一塊了,扭頭看到凌玉霜剛剛縮回了手臂,不由莫名其妙地瞪眼看去,怒意勃發(fā)地豎起來眉頭。
“你干嘛呢?掐老子干嘛?”
自己觀賞美景好好地,卻被這個小丫頭片子給打斷,葉小寶氣不打一處來,語氣自然就沒那么友善。
凌玉霜俏臉緋紅,她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突然腦子一抽就掐上去了。人家葉小寶又沒看她,而且又不關(guān)她啥事,這擰人家胳膊還真有些不太合適。
本來她還有些小小的歉意,可就這么被當(dāng)面質(zhì)問,凌玉霜卻有些下不了臺,不禁一時語塞,訥訥地嘟起小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算了,懶得跟你計較。”
見凌玉霜眨巴著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樣,葉小寶莫名地心下一軟,叫上狂牛后,便徑直向家里走去。
“玉翠姐,那小子剛才偷看你呢,你也不揍他?”
沖著葉小寶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又做了個鬼臉后,凌玉霜這才憤憤不平地推了推何玉翠的胳膊,輕聲嬌嗔道。
對葉小寶這種無賴行徑,何玉翠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當(dāng)初王虎還在世時,葉小寶一有機會,就偷偷地往她胸口處瞅。
男孩子嘛,對女人的身體有著好奇心,這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了。
不說他,村里只要是男的,誰不是這樣?
何玉翠溫婉地一笑,摸了摸凌玉霜的小腦袋,搖頭笑道:
“看就看唄,又不少塊肉,有啥大不了的?嗯,再說了,白天的時候,他不僅僅看了你的屁股,還在上面摸來摸去呢,也沒見你扇他一記耳光啊?”
結(jié)過婚的婦人跟沒結(jié)婚的女孩子,說話行事有著極大的區(qū)別,尤其實在臉皮厚薄方面。
對何玉翠說來極為普通自然的話,可聽在凌玉霜耳里,卻是讓她有些受不了了。
心里暗自嬌嗔何玉翠絲毫沒有女人的矜持,嘴里卻是連聲不依,對何玉翠打趣自己,頓時嬌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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