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就說說嘛,你就說說嘛……”
劉香月見柳飛在她這樣的舉動下還是守口如瓶,真是受不了了,他這是把自己當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還是深藏不露的鬼谷子了?
“起來,煉藥去!”
柳飛見劉香月不依不饒的,拍了一下她的頭站起身,然后真的親自動手煉起藥來。
“你怎么煉的是減肥藥啊?”
看到他拿茯苓,劉香月瞬間無力吐槽了,這都什么時候了,他放著現(xiàn)成的能夠賺錢的藥物不煉,煉這還沒影的,這不是明顯和錢以及商機過意不去嗎?
柳飛不慌不忙地道:“有些事是急不來的,現(xiàn)在咱們一沒工廠,二沒生產(chǎn)流水線,三沒員工,沒法和他們比的。”
“可是也不能就這么看著他們把市場份額都給搶走了啊!”
“到時候再搶回來就是!”
“你說得輕松,哪是那么好搶的?你得明白,在止血藥市場,可不是只有云巔止血膏和你的海鳴山止血丸以及海鳴山止血膏!那些競爭對手會坐看你們蠶食止血藥市場?”
柳飛微微一笑道:“錯了,不是我們,是云巔制藥!”
聽他這么一說,劉香月恍然大悟,隨后指著他道:“你你你……你這個老油條,你這是想利用云巔制藥幫你開路,試試市場的反應(yīng)?”
柳飛道:“只是一個方面而已。總之,別急,我可不會甘于寂寞的,會在適當?shù)臅r候刷刷存在感。”
說到這,柳飛話鋒一轉(zhuǎn)道:“香月,你對花有研究嗎?”
他這個轉(zhuǎn)折看似很隨意,但也是深有意味的,一方面是不想讓劉香月繼續(xù)追著他問止血藥的問題,另外一方面則是涉及他下一步的計劃。
劉香月雖然遠沒有劉靜月那么有商業(yè)經(jīng)驗,但是腦袋瓜子也是轉(zhuǎn)得飛快,她十分激動地拉著柳飛的胳膊,睜著水靈靈的美眸看著他道:“哇撒,姐夫,你這是打算進軍花卉市場了?”
柳飛點頭道:“有這個想法。”
“那你打算種什么?”
“要么不種,要么就種最難種,最貴的!”
“哦……”
劉香月似有所悟地指了指他,柳飛也是指了指她,隨后兩人心照不宣地大笑了起來。
不過,柳飛可以肯定其實他們倆心里想得不一樣,他就當是逗她玩了。
柳玉蓮走進院子里看到他們倆如此喜樂的一面,微微挑眉,暗想上天為什么待我這么不公啊?一個劉靜月已經(jīng)是難以戰(zhàn)勝了,現(xiàn)在還額外“送”這么一個古靈精怪,毫不遜色的“小姨子”,我得什么時候才能追到飛哥哥啊!
劉香月看到她后,連忙跑到她面前道:“玉蓮,姐夫打算種花了!”
柳玉蓮先是怔了一下,隨后打趣道:“今后恐怕會有更多人追他了,我的命咋就這么苦呢?”
劉香月尷尬一笑,然后連忙道:“咱們……呃不,你可以坐山觀虎斗嘛!”
柳玉蓮一臉正經(jīng)地道:“云柔不在,咱們都同床共枕那么長時間了,絕對是情誼滿滿,我問你,我和你姐,你支持誰?”
她雖然沒有完全說出來,劉香月也聽出來了,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柳飛,微微一笑道:“你們倆我誰都不支持,我支持養(yǎng)花的小村長,哈哈哈……”
“太狡猾了!”
柳玉蓮白了她一眼后,立即去撓她的胳肢窩,兩個大美女立即鬧成一團。
柳飛輕咳一聲道:“左右護法,該歸位了,咱們要開始煉藥了!”
劉香月和柳玉蓮一聽這話,指著他哈哈大笑了一番,又沖到他面前每人給了他一腳……
就這樣嬉笑打鬧,優(yōu)哉游哉地煉了幾天藥,這天李姍姍拎著兩袋藥來到了柳飛家,然后將藥遞給他道:“飛哥,這是按照你的意思買的,全部都是云巔制藥制造出來的止血系列藥!”
柳飛先拿起一個盒子打開看了看,皺了一下眉頭道:“云巔創(chuàng)可貼?”
李姍姍點頭道:“沒錯!他們是將止血膏變成了創(chuàng)可貼,這樣更容易攜帶,而且更容易包裝售賣!不過這只是一種形式,還有一種形式就是另外一個盒子里的,瓶裝的止血膏,主要是賣給醫(yī)院,而且他們聲稱這止血膏對于止血和術(shù)后傷口愈合效果非常好!目前已經(jīng)有鳳凰的醫(yī)院批量購買了他們的這種止血膏,據(jù)說臨床效果很不錯。”
柳飛先是拆開創(chuàng)可貼聞了聞,隨后又打開了瓶子擠出一些藥膏聞了聞,笑道:“確實是一個煉藥天才,雖然我還無法知道這些藥的具體成分,但是這明顯和市面上流通的那些止血藥不同!”
見他竟然夸起了晉墨雨,柳玉蓮、劉香月等人都有點傻眼,他這葫蘆里賣得到底是什么藥?咱們的止血藥不是明明比他的這些要好嗎?
柳飛見李姍姍也有些愕然,微微一笑道:“不管人如何,這藥確實是好藥,值得夸!他這兩種藥定價如何?”
李姍姍道:“由于效果很好,明顯賣得比市面上的要貴,這個云巔創(chuàng)可貼一盒二十片,二十塊錢!至于這一小瓶的止血膏,醫(yī)院批量購買的話是十五塊錢一小瓶!”
柳飛笑了笑道:“據(jù)我所知,目前市面上的創(chuàng)可貼大概是兩毛錢一個,二十塊錢能買一百片,他們這價格提得真是夠喪心病狂的。”
李姍姍道:“可不是!今天我們醫(yī)院的很多同事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就說他們這是仗著藥效好大肆賺錢啊,你的藥要是能夠及時推向市場的話,他們肯定不會定這么高的價。”
柳飛聳聳肩:“那怪我嘍?”
李姍姍連忙擺手道:“不是,當然不是!像創(chuàng)可貼這種居家必備品,這么一小片賣這么貴,簡直就是吸血啊,我們也是看不下去。不過沒辦法,他們宣稱他們的創(chuàng)可貼可以比一般的創(chuàng)可貼覆蓋更大面積、更深的傷口,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止血,值這個價!從這些天市場的反應(yīng)來看,效果確實很好,價格高這個問題被提及的也不多。”
劉香月托著香腮走了幾步道:“現(xiàn)在大家的消費水平提高了,如果真能及時止血化瘀以作應(yīng)急之用,一塊錢一片確實也沒啥。至于醫(yī)院,這部分費用完全可以算在綜合治療費用中,十五塊錢每瓶的價格其實也是不痛不癢的,沒什么。”
對于她的分析,柳飛也很贊同。
可以這么說,好藥一直都是稀缺品,只要效果好,這樣的低價位常備藥肯定是大家可以接受的。
不過很明顯,云巔制藥已經(jīng)攪亂了止血藥市場,這肯定會讓那些止血藥生產(chǎn)商倍感壓力,他們鐵定會想辦法反擊的。
而他如果在他們反擊的時候刷刷存在感的話,效果肯定不錯。
想到這,他道:“姍姍,謝謝你了!我們明天開始煉止血丸和止血膏,人工煉!”
三個大美女一聽這話,全都震驚了,他是瘋了嗎?人工煉往市場供應(yīng),那得多大的量啊?
不過,柳飛并沒有多說什么,第二天,他購買了大量的中藥材和藥罐等器具,然后組織村民們煉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海鳴山都沉寂在藥香的縈繞中。
在煉藥的過程中,柳飛還忙中偷懶,購買了五六盆海藍色的玫瑰花放在了大棚中。
一星期后,柳飛和鳳凰大醫(yī)院聯(lián)合召開新聞發(fā)布會,正式向鳳凰大醫(yī)院供應(yīng)一小批止血丸和止血膏,而且全都是標準搭配,一小瓶止血膏搭配兩粒止血丸,兩粒止血丸用于術(shù)前內(nèi)服止血,止血膏則用于術(shù)后傷口愈合、祛疤等,價格只要十塊錢!
這個新聞發(fā)布會一開,云巔制藥公司上下皆是狠狠地吐了一口血!
十塊錢,而且是兩種藥搭配著賣才賣十塊錢,他們可以肯定柳飛虧本了,因為他用于煉藥的九死還魂草的價格在那擺著呢,但是他就是這么任性,他們也沒有辦法啊。
柳飛的這個存在感一刷,原本就視云巔制藥為最大對手的眾多創(chuàng)可貼制造商紛紛利用輿論攻擊云巔制藥的創(chuàng)可貼價格太高,同時用柳飛的止血藥作對比,人家效果更好的藥反而賣更低的價格,他們云巔制藥不是想賺錢想瘋了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劉香月一連看了好幾份報紙后,直接扶著柳飛的肩膀前合后仰地笑了一會兒道:“姐夫,這就是你所謂的‘放血玩’啊?真是太賤了!我看報紙上說有不少人已經(jīng)自發(fā)起來組織抵制云巔制藥的止血藥了,并給他們冠了個眼里只有錢的無恥藥商的惡名。現(xiàn)在云巔制藥創(chuàng)可貼和止血膏的銷量銳減,大家都很期待你的止血藥,希望可以早點上市售賣呢!他們只想著先發(fā)制人搶占市場,瘋狂賺錢了,卻沒想到你來了個后發(fā)制人,絕!”
柳飛輕咳一聲道:“我只是趁機刷了一下存在感而已,云巔制藥更大的壓力還在后面呢。”
劉香月道:“同為民營制藥公司,你這相當于是壯士割腕,不唯利是圖,讓公司擔負更多的責任了,這肯定可以對只想著賺錢的云巔制藥造成殺傷,只是你這基調(diào)一定,等止血藥上市銷售后,價格肯定不能高于這個價了,我感覺你會虧本啊!”
柳飛一臉輕松地道:“放心吧,既然我敢這么玩,自然是虧不了!對了,你們沒啥事不要亂跑,都老實呆在家里。”
劉香月大驚道:“你的意思是云巔制藥咽不下這口氣,可能會……”
柳飛用手抹了一下鼻子道:“也許會,也許不會,一切還是小心為上的好!那晉墨雨外柔內(nèi)堅,從來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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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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