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一巴掌打在和歌無名的臉上,冷笑道:“上次老子身受重傷,你趁人之危,這筆賬,等會兒和你算,你丫的,再在老子面前裝b,老子直接滅了你,別以為你是和歌山的傳人,就很了不起。告訴你,和歌山在老子眼里狗皮都不是。”
聽到陸逸這話,秋山南歌輕微的咳嗽了兩聲。
陸逸連忙跑到秋山南歌的面前,笑嘻嘻的會所:“南歌老婆,對不起啊,老公又說臟話了。”
秋山南歌瞪了陸逸一眼,沒有做聲。
和歌無名呆呆的遠在原地,他早就知道,陸逸很厲害,也許自己跟陸逸交手勝負五五,沒有想到,陸逸的速度居然這么快。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陸逸的速度,顯然已經(jīng)運用到了極致,和歌無名就是在他師父的身上也沒有看到這么快的速度。
其實,和歌無名哪里知道,這是陸逸修煉圣光術(shù)的原因。
圣光術(shù)里面有御風(fēng)術(shù),以前陸逸只是沒有實力修煉,進過上次和秋山南歌一戰(zhàn),陸逸受傷后反而突破了,現(xiàn)在圣光術(shù)他已經(jīng)突破到了第三層的巔峰。
陸逸現(xiàn)在剛剛修煉御風(fēng)術(shù),還發(fā)揮不了極致的速度,但是現(xiàn)在的速度已經(jīng)是原來速度的三倍了,這份速度,只要不遇上修真界的人,陸逸相信,沒有誰能夠攔住自己。
當然,陸無雙這樣的變態(tài)除外。
和歌無名回醒過來的時候,臉上一片火辣辣了的,丫的,居然被這小子打了一巴掌。
“八格牙路!”
就在和歌無名暴怒的時候,安倍晴川出聲了。
“住手!”
淡淡的兩個字,讓和歌無名頓時停下了手。
在陸逸出手的時候,安倍晴川眼皮跳了一下,陸逸的身手已經(jīng)超過了他的預(yù)想,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強一些。
“陸先生,請坐。”安倍晴川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隨后,又對秋山南歌說:“秋山宗主,請坐。”
現(xiàn)在的秋山南歌,可是水月宗的宗主,與安倍晴川的身份可是平起平坐。
坐下來之后,安北晴川對著和歌無名招了招手,淡淡說道:“無名君,坐。”
和歌無名平息了一下怒氣,坐了下來。
陸逸感覺有些奇怪,和歌無名坐下來之后,身上的殺氣和怒氣明顯一下子不見了。
不愧是和歌山老怪物教出來的弟子,果然有些不尋常。
突然陸逸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尋常。
在座的,不僅是和歌無名,就是小田一郎,安倍晴川,甚至是秋山南歌,在這一刻,就變得沉靜下來,這份沉靜的風(fēng)度,讓人如臨深淵,深不可測,心里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為什么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他們的變化會這么大?
“陸先生,秋山宗主,請用茶。”安倍晴川說著,將兩杯茶遞到陸逸和秋山南歌的面前。
陸逸也不道謝,身手去接茶杯,忽然,只見茶杯上停留了一只蝴蝶,陸逸的手頓時停住。
看了一眼,同樣,秋山南歌的茶杯上也停留了一只蝴蝶。
“陸先生,秋山宗主,請用茶!”
突然,再次聽到安倍晴川這句話,陸逸直覺得很舒服,不僅是聽在耳里很舒服,就是聽著這話,心里都感到舒服。
不好!
陸逸陡然想到安倍晴川是陰陽師,在幻術(shù)上有著非凡的成就,這肯定是安倍晴川搞出來的鬼。
“哼!”
一聲淡淡的冷哼,陸逸的手指尖突然出現(xiàn)了一縷金色的光芒,直接從安倍晴川手里接過茶杯,一用力,茶杯上面的蝴蝶一下子消失于虛無。
沒想到陸逸這么快從自己的幻術(shù)中走了出來,安倍晴川心里一緊,他已經(jīng)知道,陸逸是一個很不好對付的人。
就算是小田一郎,被自己的幻術(shù)迷惑,也要一段時間才能破開,沒想到陸逸的速度居然比小田一郎還要快,而且,陸逸是如此的年輕,只有二十多歲,這樣的人,要是不死,再過三十年,天下還有誰能夠擋住他的步伐。
安倍晴川這次終于知道,為什么連華夏人都忌憚陸逸,這也是這次,為什么那些人要和他們聯(lián)手,一起除掉陸逸的原因。
陸逸輕輕飲了一口茶,笑道:“果然是好好茶。”
剛說完這句話,身邊的秋山南歌開口道:“這是和歌山獨有的茶,是挺不錯,和你們?nèi)A夏的碧螺春有一比。”
陸逸笑了,笑意很濃,因為他發(fā)現(xiàn),秋山南歌也從安倍晴川的幻術(shù)中走了出去。
安倍晴川的微微低頭,眼中有寒光閃動,他實在沒有想到,秋山南歌竟然也這么強,也這么快從自己的幻術(shù)中走了出來。
幸好殺了她那個變態(tài)的師父,否則,以后更麻煩。
安倍晴川也想好了,不管和歌無名怎么要求,秋山南歌必死無疑,要是留著她,讓她和陸逸聯(lián)手,別說三十年,最多十年,天下就沒有人能夠攔住他們了,這對于大東來說,絕對是一場災(zāi)難。
陸逸笑道:“茶的確不錯,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你的幻術(shù)。”
安倍晴川呵呵一笑,說道:“無名君的刀法,小田兄的拳法,也很厲害。”
“不,我不這樣認為。”陸逸說:“和歌無名的刀法沒有南歌的劍法厲害,小田一郎的拳法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我想,一定也沒有你的幻術(shù)厲害。”
“呵呵,陸先生這個人很有意思。”安倍晴川微微一笑。
陸逸突然說:“我想知道,是誰要殺我,雖然我知道你們不會說,但是沒關(guān)系,你們只要告訴我一點點就行,否則我會死不瞑目的。”
“陸先生,我想,你得罪了誰,你心里應(yīng)該明白。”小田一郎說道。
“如此,我就明白了。”陸逸笑道:“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趙家在大東的水居然這么深,竟然能將你們這幾尊大神給請出山。”
“我們只是受人之托。”安倍晴川嘆息一聲。
說實話,在內(nèi)心,他實在不愿意和陸逸,還有秋山南歌這樣極具潛力的武道奇才為敵,但是沒辦法,別人給他施加了壓力,他們聯(lián)手暗害了秋山南歌的師父,現(xiàn)在,一邊追殺秋山南歌,一邊來華夏殺陸逸。
“其實吧,我今天來就是見見你們,看一看大東武道宗師的氣勢,不過令我有點失望。”陸逸說:“在我們?nèi)A夏,真正的武道宗師,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參與到世俗紛爭的,就算是決戰(zhàn),他們也會選擇公平一戰(zhàn)。”
“你們先暗害南歌的師父,接著,追殺南歌到華夏。”陸逸說:“上次我和南歌切磋受傷,你們趁人之危,今天,我也準備收點利益回去。”
“你今天還想活著回去?”和歌無名訝異道。他不相信,在他們?nèi)蟾呤值穆?lián)手下,還不能殺了陸逸。
“當然。”陸逸笑道:“今天我和南歌不僅要活著回去,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殺了你們?nèi)齻€人。”
“瘋子!”
“狂妄!”
這次,連小田一郎都動怒了。
陸逸看了看手表,對秋山南歌說:“時間差不多了,走吧,出去一戰(zhàn)。”
陸逸說完和秋山南歌走出屋子,安倍晴川、小田一郎、和歌無名也都走出了屋子。他們一出來,就見三個漂亮的女人,從紫竹林向這邊走來。
三個女人都穿著白裙子,猶如仙女一般。
秋山南歌眼眸微皺,難道這就是陸逸的幫手?
“陸逸!”
看到陸逸,蘇夢潔笑著跑出來,撲進陸逸的懷抱。
“夢潔!”聽到陸逸的呼喚,秋山南歌知道了,這個女人就是陸逸的女人之一,孫夢潔。
大戰(zhàn)即將爆發(fā),他將孫夢潔叫來,不是添亂么?
“明月,綠萼,你們還是那么漂亮啊。”陸逸笑著打招呼,東方明月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作聲,眼神卻落在秋山南歌的身上。
“你啊,還是那么油嘴滑舌。”綠萼笑著說。
“哪有,我是實話實說。”
秋山南歌不知道東方明月是什么來頭,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美的不像話,而且氣質(zhì)太冷,就像從萬年冰山中走出來的女王一樣。
東方明月看著秋山南歌,忽然開口:“你若是愿意,我收你為為徒!”
此話一出,陸逸心里大驚。
陸逸震驚了,沒想到東方明月居然要收秋山南歌為徒。
陸逸心里很好著急,他怕秋山南歌答應(yīng)了東方明月,要是這樣,,秋山南歌成為了他的老婆后,他就要給東方明月喊師父了。
這樣很不好。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陸逸感覺很刺激,要是秋山南歌答應(yīng)東方明月,成為東方明月的徒弟,以后自己將她們師徒二人全部收了。
想到一對絕色師徒在床上等著自己的臨幸,陸逸就一陣心血翻滾。
他媽的,太刺激了。
綠萼很驚愕,只有她知道,東方明月這話代表的是什么含義,要是秋山南歌真的成為了東方明月的徒弟,那以后的明月樓,就是秋山南歌的了。
這是明月樓的規(guī)矩。明月樓樓主的傳人,將會是下任明月樓樓主。
明月樓在修真界也是小有名氣,這個明月樓樓主,并不辱沒秋山南歌,相反,在綠萼看來,這對于秋山南歌來說,是天大的恩賜。
秋山南歌看了陸逸一眼,只見陸逸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秋山南歌雖然震驚東方明月的美貌和絕代氣質(zhì),但是并不代表,東方明月就能讓她折服,甘愿拜在門下。
“謝謝你的好意,對不起,我有師父。”秋山南歌拒絕了東方明月。
東方明月眼里露出一絲欣賞之色,沒錯,這樣的個性才能讓她欣賞。
陸逸對東方明月說:“你看到?jīng)],就是他們?nèi)齻€人。”
對面,安倍晴川、小田一郎、和歌無名三個人站成一排,盯著陸逸這邊。
陸逸指著和歌無名,對東方明月說:“那個拿刀的交給我,剩下的兩個人,全都交給你。”
東方明月看了安倍晴川和小田一郎一眼,問陸逸:“大東人?”
陸逸點點頭,說:“沒錯,他們?nèi)齻€人都是大東人。”
“全部交給我吧!”東方明月淡淡道,語氣里面有一股難以匹敵的霸氣。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