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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麻栗山深處的西熊寨出來,我依舊有些宿醉的后遺癥,不過精神卻無比亢奮,感覺兩腿生風,走得旁邊三人不住抱怨,說陳老大就像小孩兒一般蹦跶,真的是難以想象。當知道努爾依舊活著的這個消息后,無論是小白狐,還是布魚,都忍不住熱淚盈眶,激動得不能自已。
沒有在特勤一組待過的人,是不能夠理解組員的情感,也不會明白努爾的重要性的。
事實上,那個口不能言,只能用腹語與人交流的苗家漢子,是特勤一組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