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內(nèi),劉總面對林雨晨正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安慰時,林雨晨突然開口道:
“抱歉啊劉總,秦飛他不是這個意思的。”
啊?啊!
劉總一臉懵逼,片刻后,才嘆息道:“林總你何必這么輕賤自己,那秦飛這么對你,你又何必替他解釋。”
林雨晨此時也沉默了,她發(fā)現(xiàn)劉總剛才一時激動說出的喜歡她的話,應該是真的。
“劉總我,大概明白你的心意了,可是抱歉,我不能接受。”
“你別為我擔心,我沒有輕賤自己,剛才我和秦飛,是在演戲。”
演戲?劉總疑惑抬頭皺眉,林雨晨失笑。
“抱歉把劉總你牽連進來,實在是,事發(fā)突然。”
劉總不是蠢人,林雨晨現(xiàn)在的心情,明顯不是受到打擊的模樣,再聯(lián)想到她剛才的行為。
“這么說,剛才秦飛和你發(fā)消息,就是讓你配合他演戲嗎?”
林雨晨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劉總一聲嘆息問道:“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暫時不知道,不過他會跟我說的。”林雨晨道。
什么都不知道就答應了,萬一那個人真的是小三呢。
劉總艱難的說道:“你就這么相信他?”
林雨辰依舊點頭,然后滿含歉意的再次道歉。
“抱歉劉總,秦飛他不是故意罵你的,希望不會影響我們這次的合作。”
“那是自然,你放心吧。”
劉總知道,他輸了。
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兩人又談得差不多,就分別了。
林雨晨回到林家的另一套房子,秦飛買下來給他們后。
李芳后來對秦飛態(tài)度有所改觀,就允許林雨晨出去自己一個人住了。
打開家門,黑暗中有人輕輕摟住了她的腰。
“對不起雨辰,我今天罵你了。”
林雨辰輕笑,轉身道:“不是說了演戲嗎,干嘛還自責,我沒有怪你。”
林雨晨說完,秦飛如釋重負。
“不過,你至少得讓我明白為什么這么做。”
林雨晨傲嬌輕哼,如果秦飛的理由不能說服她,她肯定是要懲罰他的。
“好,我這就告訴你。”
秦飛帶笑解釋,少頃,林雨晨若有所思道。
“這么說你懷疑那個姑娘是臥底。”
秦飛點頭,繼而又搖頭道。
“是,也不是,至少今天之后我可以很確信,她就是臥底。”
一個付不起學費的窮大學生,請他吃一頓四五萬的飯,眼睛都不眨一下。
要說她今天不是刻意挑這個地方,鬼才信。
林雨晨也贊同點頭,然后好奇的問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秦飛輕聲嘆息道:“接下來可能要委屈你一陣子了,一直見不到我,你會想我嗎?”
他要來個將計就計,甕中捉鱉。
等龍五從陽城回來查清謝思思和陸光的關系,將這二人,一網(wǎng)打盡!
林雨辰?jīng)]答話,只淡笑道:“我會等你。”
第二天,十七提溜著一個渾身臟兮兮的人進了秦氏集團。
栓柱哪來過這么干凈整潔,窗明幾凈的辦公大樓。
一路東張西望,大樓里路過的職工紛紛對他指指點點。
十七扶額,拉著他徑直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行了行了,別丟人現(xiàn)眼了,跟我來。”
二人一路來到秦飛辦公室,十七高采烈的說道。
“老大,真讓你說著了,我找到這小子的時候,他差點被車撞死。”
提到這一茬,栓柱忍不住抖了抖,他到現(xiàn)在依舊心有余悸。
那時候他看的很清楚,那輛車就是沖他來的。
他實在想不通,自己一個建筑工人,一沒錢,二沒勢,三沒得罪人。
怎么就有人會不擇手段要他的命呢,要不是這個帥哥救了他,他肯定完蛋了。
于是,在十七提出讓他跟他見個人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栓柱看著眼前這個光鮮亮麗,被他的救命恩人稱之為老大的人。
怎么看怎么熟悉,尤其是那雙眼睛,片刻后他恍然大悟道。
“原來是你,陸加減!”
秦飛見他認出了自己,勾唇一笑道:“不錯,眼力可以。”
“你,你你你不是上面的人嗎?”
栓柱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有沒有搞錯。
這個前兩天還灰頭土臉,跟他一起干活的人竟然是個總裁。
他可是識字的,剛才進來前,門上的“總裁辦公室”五個字他看得清清楚楚。
秦飛跟他說他是上面的人,開始他還不信。
后來他們的工資回來了,總經(jīng)理開除了那個討厭的工頭經(jīng)理。
然后派了一個新的經(jīng)理來,新的經(jīng)理對他們很好。
那個時候他就深信不疑,一定是秦飛回去上頭替他們說話了。
結果秦飛現(xiàn)在居然是總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飛沒給栓柱瞠目結舌的時間,直接說道。
“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么有人要置你于死地,而我的人又這么碰巧的救了你。”
栓柱愣愣點頭,秦飛嘆息道。
“你們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做。”
此言一出,栓柱難免有些尷尬,因為之前是他答應秦飛的。
“陸光把工資補了給你們,又懲罰了那個工地經(jīng)理,媒體來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就替他解釋了。”
栓柱愣愣點頭,片刻后驚訝道:“你怎么知道?”
秦飛沒有回答,只是罵道:
“愚蠢!那個工地經(jīng)理只不過是個替罪羊而已。”
“我敢保證,這件事熱度過了,他向你們承諾的,你們一分也拿不到。”
秦飛面容冷峻,栓柱瘋狂搖頭,他依舊不相信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明明那個總經(jīng)理對他們挺好的呀,他不敢相信。
栓柱想說些什么,秦飛繼續(xù)問道。
“你們的新經(jīng)理是不是在工地里打聽,是誰議論工資和安全帽材料的事情。”
十七補了一句,“然后隔天你就差點被車撞死。”
栓柱一下子愣住了,沒錯,秦飛說的這些都沒錯。
甚至新經(jīng)理笑瞇瞇的和他們一起吃飯,問起這件事的時候,還是他主動承認的。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一個窮屌絲,誰吃飽了撐的要害自己。
想到這他一絲動搖也沒有了。
陸光是吧,他記住了,公司不仁也別怪他不義了。
何況工地里還有這么多他的同鄉(xiāng)和兄弟。
“說吧,你們需要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