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彩兒死了
靈兒又道:“不過還有另一個版本。”
葑語汐:“??”短短的時間里居然已經傳了好幾個版本了?
她道:“你說。”
“有人說彩兒一開始就是和太子勾結的,只是這一次太子的胃口比較大,想要彩兒直接在小姐和王爺的飯菜中下毒,彩兒姐姐不愿意,所以就被……”
這一點倒是可信的。
樹林那邊,楚秦霄剛剛過去,那武林人士從自己手中就已經奪走了武林秘籍。
笑問崖看著他,怒道:“雖然你對下面的人很好,但是這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賊人的事實,自古朝堂河北江湖沒有關聯,你們之間權利的爭斗,為什么要偷走武林秘籍?”
楚秦霄站在原地,眼眸深了深,他笑道:“至于為什么,相信笑門主應該比我還清楚,不過,在下那時候正在南州養傷,請問是怎么偷的?”
笑問崖不信:“養傷?你養什么傷?那人的身手敏捷,霄王爺,不要做了事情而不敢當啊。”
楚秦霄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當的,只是笑門主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問過我有沒有證人,我當時可是和南州山頭的鐘老先生在一起,您大可以去問問。”
一聽到鐘老兩個字,那笑門主頓時間臉色就變了,剛剛還囂張的氣焰頓時間蕩然無存,他大驚道:“你……你居然認識鐘老?”
何止?楚秦霄特別想說自己還是他徒弟的男人呢。
自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旁邊的謝哲俊先給他2解釋了一波:“不僅如此,鐘老還收了我們王妃做徒弟呢,而且王爺的病也是他治好的。”
鐘老的徒弟?
笑門主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緊接著嗎,抱拳行禮,他還沒有和人過招,就已經低下了頭:“抱歉,霄王爺,這事情是我做的唐突了,在下這邊實在是冒昧,還希望霄王爺不要見怪。”
這態度轉變好像有點大啊。
楚秦霄沒有說什么,只不過心中有一件事情大概是明白了。
不管遇到誰,只要提到鐘老的名號,似乎都有用,可是這個鐘老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
又或者說,他有很多的身份,只是當時為朝當官的時候,只是他的一個身份罷了?
想到這,楚秦霄忍不住問笑問崖,只是這事情笑問崖卻也直接搖頭,不停地嘆氣:“沒有人知道鐘老的真實身份,只是鐘老每個角色身份都沒有人知道罷了。”
說完,他有簡單的說了幾句,大概都是類似莫怪失禮之類的,楚秦霄平時也是聽慣了這些話,倒是也沒覺得有什么,只是一時間在鐘老的身份之中走不出來。
很快,武林秘籍給笑問崖拿了回去,自己則是在原地沒辦法走出來,還是謝俊哲過來叫了他一下。
殊不知再回去的時候,府中已經開始準備彩兒的后事,葑語汐因為彩兒心智不穩,誘騙楚秦霄的事情還是耿耿于懷,尤其是之后彩兒,仿佛又是一條路跑到黑的意思,根本不聽勸說。
所以這一次的喪事還是從簡,原本之前葑語汐可是拿她們兩個人視若珍寶,現在卻是怎么也沒有辦法。
靈兒在一旁直流淚,葑語汐沒辦法只能過去安慰她。
誰知道靈兒這時候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小姐,你對下人實在是太好了,讓我們怎么報答您?”
其實葑語汐很想說這也是自己的舉手之勞。
根本沒有十分的上心。
不過卻話到了嘴邊怎么也說不出來。
心中仿佛是壓了一塊什么大石頭,很久沒有喘過氣一樣。
葑語汐道:“好了,大不了以后你死了,我給你辦一個更大的喪禮。”
靈兒急忙抹了抹眼淚,笑道:“小姐,那可就說好了,您可不能騙我。”
葑語汐聞言,直接抬頭望著她:“你可別,你別告訴我能你現在是要尋死覓活的,我現在身邊能夠相信的丫鬟就只有你一個了。”
靈兒這時候聽到這番話也是急忙低下了頭。
很多事情現在做的都差不多,如果想要一舉消滅太子那邊勢力的人還是要從根源上下手,只是一直以來,很多證據都是被太子找人給銷毀了,不過也沒關系,只要能夠找到他和鄰國勾結的證據,那么就是太子再怎么說,也沒有辦法翻身。
這一次太子把楚秦霄栽贓給武林人士的計劃也失敗了,不過既然知道了楚秦霄和葑語汐還活著,肯定還會再次卷土重來的。
葑語汐看著謝哲俊,突然就想到了應對的辦法。
她和楚秦霄好像是想到一塊去了。
自己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邊楚秦霄突然開口問道:“這件事情是不是和你們鄰國還是有關系?謝哲俊謝大俠,您的記憶是不是有些線索了?”
謝哲俊這是霍不想再裝下去了。
因為他作為一個旁觀者,能夠看到葑語汐和楚秦霄兩個人活著是多么的不容易,仿佛隨時隨地時時刻刻都很有可能人頭落地。
不過,謝哲俊沒有否認,卻是也沒有承認。
葑語汐倒是覺得有點意思了。
很快,他們想出一個對策,聽說楚秦霄的姐姐南平公主已經嫁給了鄰國的郡王,這時候剛剛生下了一個子嗣,聽說是早產兒,身體十分的脆弱,剛出生的時候,更是連哭聲都沒有聽到,穩婆還以為這一胎是死嬰。
現在這機會不就是來了?
趁著這個機會,正好可以去鄰國看看,謝哲俊是從小在那邊長大的,自然是對那邊的印象比較深刻,說不定就自己能夠想起來什么呢?
于是兩個人便去找了皇上,要求去鄰國看看皇姐。
皇上心里面和明鏡兒似的,這兩個人又裝死又要群鄰國的,皇上大概也能夠猜出來到底是為的什么。
為了國家的安定,走這一遭倒是也可以,只是作為皇上,他希望有人去,
作為父親,他是不希望楚秦霄和葑語汐兩個人去的,生怕路上會出什么事情。
這可是最后一個自己寄予厚望的孩子,之前他生病,自己還愁找不到繼承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