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輝只是呵呵一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反而意味深長的落下一句話:“家父早年間下海經(jīng)商,曾經(jīng)在東南亞混跡過一段時間,當(dāng)時他用的化名,就是姓楚。”
話說到一半,夏輝就不說話了,反而一臉耐人尋味,得意洋洋的喝著酒。
在場一眾‘精明’的同學(xué)立馬雙眼放光,激動無比,“這么說,那位傳言中只手遮天的‘楚先生’,是您的父親?”
“我的天,那輝哥不是身價百億的富家公子?豪門子弟啊!”
“輝哥牛皮,深藏不漏啊。”
四周同學(xué)一陣羨慕不已,恭維討好的馬屁聲不斷,幾個女生已經(jīng)恨不得馬上投懷送抱,想要嫁入豪門了。
而唯一知道真相的云沐雨,這是被徹底顛覆了三觀,她瞪大美眸,氣得胸.脯都跟著顫抖——
夏輝這個混蛋,這也太無恥,太能裝b了吧!
楚風(fēng)這個真正的‘楚先生’就在眼前,他卻臉不紅心不跳的編造出一個什么,他爹就是楚先生的謠言?這尼瑪,臉皮都比長城還厚!
“姐夫,你,你看他,你能忍得了?”云沐雨坐到楚風(fēng)身邊,氣呼呼說道。
楚風(fēng)倒是無所謂擺擺手,笑呵呵說道:“有什么忍不了的,我又沒吃虧。”
“我這都成了他爹了,總不能得寸進尺,當(dāng)人家祖宗吧。”
云沐雨忽然間噗嗤一笑,嬌嗔白了楚風(fēng)一眼,這么一想也是,這個夏輝也真的是,哪有上趕著給別人當(dāng)兒子啊。
估計這個夏輝,打死他也不會明白,真正的楚先生,他的‘父親’,就在他面前站著呢。
見到云沐雨和楚風(fēng)有說有笑,夏輝臉色變得極為陰沉難堪起來,他掃了掃手腕的勞力士,有些不滿,喃喃自語:“張虎這幫人怎么回事,到現(xiàn)在了還不出現(xiàn)——”
砰——
就在此刻,忽然間有人一腳踹開包廂,驚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門口,十幾個流里流氣,紋龍畫虎的混混提著家伙什走了進來,讓一幫同學(xué)嚇得臉色慘白。
張虎晃悠著碩大的光頭,掂量著一把明晃晃砍刀,語氣懶散而囂張:“誰叫楚風(fēng),給老子站出來!”
張虎一幫人兇神惡煞的沖進來,把現(xiàn)場一幫學(xué)生嚇得臉色慘白。
而聽到他們指名道姓讓楚風(fēng)站出來,所有人齊齊扭過頭,驚訝望著角落里的楚風(fēng)。
“他,他就是楚風(fēng)。”夏輝激動的手舞足蹈,他馬上站出來指著楚風(fēng)厲喝一聲,“楚風(fēng),肯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了,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別連累我們。”
“是啊,是啊,大哥,我們和他不熟。”
“不要牽連無辜,我們不認識他啊。”
四周學(xué)生連忙和楚風(fēng)劃清關(guān)系,這讓云沐雨氣急敗壞,楚風(fēng)倒是笑了笑,一臉無所謂,欣賞著這一場好戲。
“你就是楚風(fēng),很好,和我們走一趟吧。”張虎眼皮一撩,大手直接抓向楚風(fēng)。
楚風(fēng)輕而易舉側(cè)身躲過去,淡淡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我憑什么跟你們走?”
云沐雨也張開雙臂,攔在楚風(fēng)面前,氣呼呼說道:“沒錯,我們憑什么跟你走,你是誰啊。”
見到楚風(fēng)竟然能躲過他這一手,張虎眼眸露出一抹驚訝,隨后他盯著楚風(fēng),冷笑一聲:“為什么,你還不清楚嗎?”
“你色膽包天,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還想強女干她,就憑這一點,你不該給我一個說法?!”
話音剛落,一個女人走出來,她本就單薄的裙子被撕扯的一片一片的,一看就遭遇了色.狼侵襲,她指著楚風(fēng)一臉害怕委屈的哭訴著:“就是他,剛才就是他從衛(wèi)生間忽然沖過來,撕我的衣服,還要打我,要不是我極力反抗,恐怕就被他糟蹋了——”
“嗚嗚,老公,你要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