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紀姑娘不嫌麻煩，每日抽出幾個時辰的時間來找我，我何清歡向你發誓，定會在離開前，將我的故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訴紀姑娘。”
    “如何清歡姑娘愿意，我倒是不嫌麻煩，不過我還想多嘴問一句？另一個空間是怎么樣的？離平陽很近嗎？你要如何回去？”
    “我研究了三年星象，終于看出一個月后會天降異象，到時候就可以借這異象回去。”
    “清歡姑娘來平陽三年，對平陽的印象如何？”
    “還不錯，偶爾在進城時會遇到幾位小混混，但多數人都極為熱情，不像我們那個時代的人那么冷漠，最重要的是治安很好。比如我一小女子獨自住在這小木屋三年，從沒遇到過小偷小摸的人。”
    “既然平陽給姑娘的印象這般好，姑娘為何還要回去？”
    “這里的生活節奏太慢，我還是適合快節奏的生活，而且這里沒有任何適合我打發時間的東西，我還是想回去接觸電腦，空調那些較方便的電器。”
    “電器這個問題又是另一個話題，我們改日再談。”
    紀靈兮會意點了點頭，對何清歡的身世，表示有很大的興趣。
    本只是想前來道謝一番就離開，沒想到竟能聽到如此天方夜潭的故事。
    想來這一趟跑地也值了。
    何清歡所說的那個空間的精彩，說三天三夜道不完，還真沒有夸張。
    轉眼便到了日落黃昏的時辰。
    在城外看到的滿天紅霞，不知為何，比在城中看到的感覺要好看幾分。
    紀靈兮最后還是不情不愿上了馬車。
    離開前，她還向何清歡保證，保證明日一定會來找她。
    馬車回城的路上，紀靈兮從車廂里鉆出身子問洛漸清，“漸清，你覺得何姑娘說的事都是真的嗎？”
    “這個世間既然能存在幾千年，必然就會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聞言，紀靈兮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洛漸清的說話。
    換個角度來看，洛漸清已經是活了幾千年的人，她都已經成精了。
    一個成精之人所說的話，可信度極高，紀靈兮反正深信不疑。
    幾個時辰的時間過地極快，轉間就到了第二日。
    這次前往城外，紀靈兮只帶了洛漸清，沒有帶玉琊。
    “你們相信這個世間有外星人嗎？”還是昨日的那棵大樹，何清歡突然向紀靈兮與洛漸清問出這個奇怪問題。
    紀靈兮側臉與洛漸清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問道：“外星人是何物？”
    “外星人是另一個空間的物種，與我們不是一類人。”
    聽了何清歡的解釋，紀靈兮立刻出聲回道：“我相信這個世間有外星人。”
    紀靈兮的回答讓何清歡驚訝張大了嘴巴，“紀姑娘還真是一位思想前衛的人，出生在這個朝代真是屈才。”
    “清歡姑娘為何這般說？”
    “因為外星人的存在，就連我的家鄉都還沒征實，沒想到紀姑娘你竟想也沒想就回答了相信。”
    “其實也不是平白無故相信的。”
    “怎么說？”
    “其實我身邊這位洛姑娘就是特別的存大。”紀靈兮突然將話題放到洛漸清身上。
    得知紀靈兮要說出自己的身份，洛漸清反倒不急不慢端起案上的熱茶輕抿了一口。
    從洛漸清身體表達的意思來看，應該就是可說，紀靈兮忙不迭出聲解釋道：“她不是人，她是一道活了幾千年的靈識，不受六界管束。”
    說這話時，紀靈兮站起身，微微彎腰，用極小的聲音湊近何清歡說的。
    聽完這個回答，何清歡又是震驚地看向洛漸清，“那豈是妖？”
    “她說她不是妖。”
    “這個世間除了神仙，我只相信妖能活這么久。”
    何清歡滿眼期待看著洛漸清，期待她能自己解釋。
    洛漸清抬眸瞥了眼前期待的兩雙眼睛，不急不慢出聲道：“靈識不為妖，也不算神，換一句話，就是一種執念。我這樣解釋，何姑娘可能理解？”
    “一般只有冤死的人才會有執念，洛姑娘在成為靈識前，可是經歷過什么？”
    洛漸清沒想到何清難竟能知道這么多。
    不過她只是愣了一會兒，便很快想好措辭回道：“幾千年這么遙遠的事，我早就忘地差不多了，更何況我又不是一直活著，每一百年都要沉睡一陣子，然后再尋新主人。”
    “原來如此，那不記得也正常。”
    這個借口倒是將何清歡敷衍過去了，洛漸清小小松了口氣。
    “紀姑娘相信外星人的存在，那我們就可以繼續聊。”
    “如果我說不相信，清歡姑娘可是不愿意再跟我聊下去了。”
    “不是，只是不會涉及到外星這樣的話題。”
    “紀姑娘口中的外星，到底是怎么樣的？”
    “說實話，我也不曾見過，只是聽說。不過我倒是想見見外星人長什么樣。”說到這個話題，何清歡突然靈機一動，出聲提議道：“紀姑娘以前的話本子也可以加入外星人元素。”
    “可我沒見過外星人長什么樣子。”
    “你可以想象它長什么樣子，身為寫話本子的作者，這些腦洞都是靠想象的，不一定全部屬實，在我家鄉就有很多人這么干。畢竟只有新奇的故事，才會惹人好奇，深得喜愛。而且這種天馬行空的故事，男子女子都喜歡，說不定紀姑娘到時候可以收集一大波書迷。”
    “清歡姑娘這個建議不錯，我記下了。”紀靈兮一邊回話，一邊提筆將方才聽到的故事詳細記到小本子上。
    紀靈兮平日雖懶散，但做起喜歡的事，還是很用心的。
    這也說明她對寫話本子這件事很是喜愛。
    與何清歡聊天，還真是受益匪淺。
    “聊完外星人，我再問紀姑娘一個問題吧。”
    “清歡你且問。”
    “你們聽過妲己的故事嗎？”
    “妲己？”靜坐在一旁的洛漸清終于出聲。
    閑聊地正興趣的二人聞聲向她看去。
    “洛姑娘聽過這故事？”
    “這名字有些熟悉，好像聽過。”
    “妲己可是一代妖妃，故事流傳至今，甚至流傳到我那個世界。”
    “這妲己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會被稱為妖妃？”
    “紀姑娘沒聽過這個故事？”
    “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