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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身上的銀票,全部都是從這里搶來的,對嗎?”陸奇笑著說道,用妖刀挑開小混混的口袋。
“只有五百兩,大爺,現在都沒有辦法去交差。”小混混當真只拿出五百兩銀子,然后說道。
“沒什么,你去吧。”陸奇說道,揉了揉有些疼的腦袋。
實際上,陸奇根本沒有打算要這些銀子,不過是想判斷小混混,在面對天外天山還有死亡的時候,會怎么選擇,究竟哪個更可怕。
一群人走了之后,沙柳老者走上前來,然后焦急的說道:“現在不能動手啊,倘若與鎮守在這里的靈修者,有什么沖突,非得將天外天山,其他地方的靈修者,引到這里來。”
看來沙柳老者是在擔心陸奇的安危,所以,才不愿意讓陸奇冒這個險。
“可是沒有什么辦法了,”陸奇轉身,嚴肅的說道:“倘若暗月閣當真在那邊,就算是想不動手都很難。”
沙柳老者聽完陸奇的話之后,同樣點點頭,眼下不過有兩種結果,第一,暗月閣的靈修者在別的地方,雙方交手之后,不會引來別的靈修者。
第二,暗月閣同鎮守在這里的靈修者匯合了,一旦匯合之后,就算是要動手,都要引起其他城鎮上的靈修者注意。
到時候,更多的靈修者參與進來,后果可想而知。
“先不要想這么多了,”陸奇說道:“眼下還是跟上這群混混再說,等他們到了天外天山的地方,我自會有辦法對付。”
說著陸奇消無聲息的跳上瓦房,小心翼翼的跟在一群小混混的后面,看看他們究竟要到那里去。
其實,說有辦法是假的,這不過是陸奇安慰沙柳老者的話,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什么事情,陸奇自己心底都沒有把握。
畢竟,這里可是在天外天山的半殖民地。
沙柳老者將信將疑的跟上陸奇,盯著小混混朝著偏僻的地方走去。
而小混混們絲毫沒有察覺到已經被陸奇跟蹤了,沿著狹小的街道,朝著郊外一處豪華的小房子走去。
不時的交頭接耳,在進門之前,一群人將銀子兌好,陸奇遠遠的看去,并不只有五百兩銀子,加起來大概有一萬兩。
小房子內傳出三兩個姑娘的喘息聲,看來天外天山的靈修者在奮戰。
周圍并沒有什么靈修者把守,警惕性一般,甚至不足,陸奇分析道。
“咚咚。”
小混混在敲了兩聲門之后,很大一會兒,才從里面走出來一位靈修者,五大三粗,有些怒氣,看起來很不樂意,被別人打擾。
小混混點點頭,陪笑著將銀子交代對方的手里,然后多瞄了一眼,帶著怒氣的靈修者上去就是一巴掌。
門口的吵鬧聲,驚擾了屋里的靈修者,就在這時,又有一位靈修者從屋里走出,赫然,對方居然是金塊。
陸奇心中一激動,看來暗月閣的落腳點,就是這里了,不知道小王子在沒在這里。
可能是太過匆忙,金塊沒有穿上多少衣服,在門口撓了撓頭,然后一拍怒氣靈修者的胳膊,轉身將門關上。
小混混偷偷咒罵了兩聲,帶著一幫小弟走開了,好機會!陸奇同沙柳老者對視一眼之后,從屋檐之下,悄無聲息的潛到對方的門前。
身上的靈氣在這一刻,變得相當的收斂,生怕屋內的靈修者察覺到異常,就在此時,一只三階草鷹從遠處飛來。
陸奇一躲閃,草鷹徑直的從窗邊飛了進去,陸奇眉頭一皺,三階草鷹,速度上能夠媲美任何一只,陸地上靈獸,很多的宗門都用這種鷹,拿來當通信工具。
速度快,百里的地方,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夠到達。想到這里,陸奇不由得擔心,一旦沖進去之后,對方將草鷹放出,只需要一炷香的時間,最靠近這個城鎮的靈修者,就會察覺得到。
到時候,自己就真成了甕中捉鱉了。
況且,小房子之中,還有三位小凡靈修者,以及三位八脈靈修者,陸奇蹲在另外一個窗口,仔細數了數。
目光掃過房間之內,只見幾位靈修者,壓在姑娘的身上,在埋頭苦干,場面混亂。
就在這時,眼角的余光掃到了角落的小王子,只見小王子依舊處在昏迷狀態,看來天外天山的靈修者,并沒有及時的,將小王子送到新皇帝的手里。
陸奇稍微的放下心來,看來對方沒有將自己同沙柳老者放在眼里呢,認為“清水上湯”就能夠以解決自己了。
沙柳老者同樣冷笑一聲,手中的盲蛇,早就準備好,只要看準時機,就直接沖進去。
妖刀也在手里,因為太過鋒利,一不小心將紙質的窗戶,給劃出一條長縫來。正午時分的陽光,帶著濃烈的熱浪,透過窗口,投射進來。
正巧落在了,在埋頭苦干的金塊身上,金塊被強烈的陽光刺到,下意識的閉上眼,同時回過頭來,看向窗戶。
糟了!陸奇心下咯噔一聲,轉身閃到旁邊,擔心剛剛被發現了。沙柳老者同時停止了任何的動作,大氣不敢喘息。
只見金塊被陽光刺到眼睛之后,放下手中的姑娘,詫異窗戶怎么會破開這么大的洞,不由的站起身來,一步步的走向穿戶口,想要將窗戶紙重新粘上。
陸奇緊貼墻壁,只聽得金塊的腳步聲一點一點的靠近窗戶,心中一閃,悄無聲息的將妖刀一轉,流光一閃。
近了,越來越近了,就是現在!
當大意的金塊,正好走到窗戶邊上的時候,陸奇渾身氣息暴漲,雙手中的靈氣,全部灌充到妖刀之上,刀尖隔著一層窗戶紙,筆直的刺出!
“噗嗤!”
刀尖帶著犀利的靈氣,刺破窗戶,破開金塊的胸膛,直接貫穿心臟。
“轟!”
隨即在剎那間,燃燒的靈氣將窗戶全部焚燒殆盡。耀眼的陽光打了進來,照射在金塊難以置信的臉上,眼中的陸奇背對著陽光,身上發著光芒,一柄妖刀,握在手里,并且還貫穿了自己的心臟。
“好久不見了呢,金塊!”陸奇鬼魅的笑著,妖刀并沒有從金塊的心臟之中抽出來,反而是手腕一轉,直接將心臟有攪了一下。
“噗!”
金塊哇的一聲,鮮血從嘴里崩了出來,指著陸奇,眼睜得大大,想要說什么,奈何再也開不了口,抽搐了兩下,倒地不起了。
于此同時,屋內其他地方的靈修者,才察覺到陸奇已經到來,不過為時已晚,三位小凡靈修者,已經被陸奇一刀解決了一個。
現在,只剩下兩位小凡靈修者,還有三位八脈靈修者了,嚴格的來說,陸奇依舊處在下風,但前提是,對方還來得及穿上褲子。
然而,這里的靈修者,并沒有及時穿上,甚至在慌忙之中,損耗掉寶貴的剎那。
在五人發愣的時間,盲蛇已經準備好收割了,沙柳老者“轟”的一聲,直接撞開厚實的墻壁,在磚塊還沒有掉落的瞬間,手臂一揚,“噗嗤”一刀,血花四濺,將兩位八脈靈修者給解決了。
這時候的小凡靈修者才反應過來,嗷嗷聲不斷,顧不得身上還有沒有衣服,晃蕩著朝陸奇沖了來。
而就在這時,另外一名小凡靈修者對上了沙柳老者。
僅存的一位八脈靈修者,此刻悄悄的爬上門邊,快速的書寫兩筆,揚手放飛了手中的草鷹。只見草鷹從門口飛出,震動了兩下翅膀,就已經在百丈開外翱翔了,朝著最近的城鎮,送達信號。
糟了,沙柳老者心下一驚,對方的反應看來還是很迅速的。草鷹飛走了,八脈靈修者似乎看到了希望,沖著沙柳老者冷笑一聲。
做了一個抹脖子的表情,可能在八脈靈修者看來,勝利已經倒向了天外天山這邊,雖然自己只是送走了一封求救信而已。
“噗嗤。”
陸奇給了八脈靈修者一刀,鮮紅的血液,灑滿墻壁。對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死掉了。而且,臉上依舊保留著生前的最后一抹嘲諷。
“臥槽。”沙柳老者吃驚的說道,對于陸奇怎么會出現在自己的身后,沙柳老者想不明白,只是微微一愣,同時又交上手了來。
“撤吧,再不走就已經來不及了。”陸奇焦急的說道,同時與小凡靈修者對上兩刀,旗鼓相當,于是后退兩步,將小王子抓在手里。
“想跑,你跑得了嘛!”這時,同陸奇交手的那位小凡靈修者再次的襲來。
只見對方手上的靈氣暴漲,接著五指變得通紅,同時伴隨著熾熱的高溫,還未伸手,熱浪就已經將周圍的東西,熔化掉了。
陸奇心中一凜,暗想,小王子就是受了這家伙的一掌,實力不可小窺。
不過現在,距離草鷹飛走,差不多已經有一炷香的時間了,隔壁的城鎮,估計已經收到了求救信號,不出意外的話,已經火速趕往這里。
所以,現在不宜硬戰,要速速撤退!
陸奇將小王子扛在肩上,沖出門外,這時候,沙柳老者必須要抵擋住兩為小凡靈修者的攻擊。
留給陸奇更多的逃離時間。
然而,陸奇并沒有離開,甚至在出了門口,就轉身對上了另外一位小凡靈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