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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天外天山是個什么樣的宗門嗎?”
這時候,令陸奇詫異的是,面具男突然問起了自己這個問題,一時間,陸奇一陣語塞。
同時腦中也不斷的重復著這句話,陸奇隱隱覺得,面具男的這句話,說的很有深意。
層次很深,這句話怎么說都對,怎么說都不對。
你要說天外天山這個宗門是最大的惡人集中營,全肥肥大陸的靈修者都會跟著鼓掌支持你。
要說天外天山是肥肥大陸上的圣人圣地,天外天山的全體成員,都會鼓掌,歡迎你來到圣地。
所以,陸奇并沒有很痛快的將心中的答案,告訴面具男。
原因是,陸奇不知道面具男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偉人們說的對,聽靈修者說話,不是要聽他說了什么。
而是要聽他沒說什么。
那么,他沒說什么?陸奇不斷的揣測對方的想法,當時每每的閃過一個念頭,都被陸奇搖頭否定了,因為陸奇覺得,無論什么情況之下,天外天山的靈修者都是將自己的利益看的很重。
除了老一輩的天外天山的靈修者,比如沙柳老者,金塊之類的靈修者,他們才是全心全意,為天外天山著想。
“我不知道。”
終于,陸奇還是沒能相同面具男的話外音,即便自己想得到答案,但是鋒芒畢露的性格,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所以,陸奇的回答是不知道。
“是自私。”
聽到面具男的答案之后,讓陸奇同沙柳老者渾身一陣,但是兩人的震點,完全不一樣。
沙柳老者吃驚的是,為什么面具男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完全不符合一位天外天山的靈修者的作風。
正常的天外天山靈修者應(yīng)該是,打著正義的口號,來做壞事的,就像是之前的監(jiān)考官一樣。
這才是天外天山靈修者的風格,但是面具男的這句話,很明顯是直接承認了他自己是自私的。
而陸奇吃驚的地方是,自己已經(jīng)知道面具男想要說什么了,一般來講,這種人是要洗脫自己的罪名,或者在即將要做壞事的時候,通過交流的方式,來安慰他自己。
“什么意思?”
沙柳老者聽到面具男的話之后,馬上變得不高興了,很顯然的是,面具男一幫子將天外天山的靈修者,全部打死了。
包括沙柳老者在內(nèi),所以,沙柳老者的這句話,是在質(zhì)問對方。
“很簡單的意思,同樣作為天外天山的靈修者,每一位靈修者都是自私的,監(jiān)考官這么小的一個官職,僅僅是把守煉藥師的資格,都能夠從中收刮油水,何況別的高層靈修者呢?”
面具男頭也不回的說道,不過步伐,明顯比之前的快上了不少,而且靜悄悄的。似乎在留意自己的動靜,會不會驚擾到其他人。
“那只是個別的靈修者罷了。”
沙柳老者不服氣的說道,同時對面具男的性格,越來越看不慣了。
“是嗎?并不是,很多的靈修者,究其一生,都想老死在天外天山,目的是為了什么,目的是為了背靠天外天山不會受到任何的仇家來尋仇,因為他們在年輕的時候,的罪過很多的靈修者,有仇家。”
面具男不斷的說道。
“我真不懂你到底是不是天外天山的靈修者,并且,你到底是站在那一對的?”
沙柳老者問道。
這句話,實際上是一個黑話!只有天外天山的靈修者才能夠聽得明白的。在天外天山之中,靈修者是必須要站隊的,各路的實力都會明爭暗斗,相互廝殺。
幾萬靈修者的大宗門,大概劃分出了三個隊伍。
第一隊,是老宗主的隊伍,也是很多靈修者的首選,同時,老一輩的靈修者,想長老領(lǐng)主之類的靈修者,基本上都是老宗主的得力手下。
沒有背叛。
第二個隊伍是飲酒穿云的,不要小看了飲酒穿云,飲酒穿云在沒有被陸奇吸光了靈氣之前,可是威風八面的。
雖然修為不咋地,但是貴為天外天山的二少宗主,飲酒穿云管理起靈修者,可是相當有手段的。
各種暴行每天都是家常便飯,所以,很多剛進門的靈修者,基本上都在依舊穿云的隊伍之中。
第三個隊伍,是一個很什么的隊伍,似乎很少有靈修者會進入到這個隊伍之中來,那就是飲酒穿云的大哥,成立的隊伍。
實際上,雖然沙柳老者知道這么多的原因就是,天外天山站隊伍的事情,從前年之前,就已經(jīng)傳遞下來了。
就像是太子爭皇位的道理是一樣的,但是奇怪的是,很多的靈修者,都很少知道這位大宗主的下落。
相比之下,倒是飲酒穿云比較響名,在肥肥大陸上基本上都知道,天外天山的二少宗主,被人給爆虐了一頓。
當沙柳老者說完這句話之后,只見前面帶路的面具男子渾身一震,停了一下,重哼一聲,似乎對于沙柳老者的這個問題,很介意。
陸奇同沙柳老者面面相窺,不知道對方為什么對這個話題這么敏感。
三人再很長的時間之內(nèi),都沒有任何的交談。
但是在這山洞之中來回的穿梭,別說是陸奇了,就算是沙柳老者,都隱隱有種昏頭昏腦的感覺。
“你知道嗎?很多的靈修者,都不可能把全部的事情,所給你聽。”
就在如此寂靜的時候,面具男居然莫名其妙的來了這么一句話,這多少然陸奇感到困惑。
對方到底有什么話要說,難道一句話說不清楚嗎?
“并不知道。”
沙柳老者沒好氣的回答道,這種拐彎磨腳的事情,真的讓人抓狂,但是同時,也暗暗的說明了面具男很有耐性的一面。
這是陸奇的想法,直覺告訴自己,面具男一定是個有故事的靈修者。
這并不是諷刺,而是陸奇真實的判斷。
“你知道每天到這里來的煉藥師有多少嗎?”
面具男突然說道。
“如果每天算下來的話,應(yīng)該在二百左右,每天基本上都是如此。”
這是陸奇說道的,同時,在陸奇的心中,也開始算一筆賬。
“沒錯,那你知道監(jiān)考官每天能夠賺多少銀票嗎?”
面具男說道。
“五萬兩銀票,最多了,絕對不可能超過五萬兩銀子。”
陸奇回到道。
沙柳老者心中一驚,感覺陸奇說的話,有很大的出入,監(jiān)考官在一位煉藥師的手中,就凈賺了一百萬兩銀子,怎么可能只賺五萬兩?
“你又答對了。”
面具男似乎很欣賞陸奇的智慧,但是也沒有任何的贊揚的表情。
“所以說,這幾十萬兩的銀票,都在你兜里了,對嗎?”
陸奇冷冷的說道,其實仔細的想想也正是如此,監(jiān)考官之所有瘋狂的賺錢,根本目的就是要上交,上交給他的上司。
而監(jiān)考官的上司,就是這位面具男!
陸奇想到。
“所以,你知道當你煉制成兩極丹之后,有多大的影響嗎?”
面具男嘆了一口氣,似乎對于陸奇煉制成兩極丹,有著很大的不滿,雖然只是輕輕的一嘆,不過卻包含了很多的意思。
“影響的話,首先,煉藥師就再也不會趕往天外天山了,因為天外天山已經(jīng)用不著這么多的煉藥師了,所以,你就沒有辦法每天都會獲得這么多的錢了。還有一點就是,天外天山因為不再煉制丹藥,漸漸的恢復起來元氣。”
陸奇說道。
“說的真好啊!全被你說對了。”
面具男惋惜的說道,似乎對于陸奇的智慧,頗為的嫉妒。
“所以,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蠢事嗎?你毀了我的計劃!”
面具男轉(zhuǎn)過身去,指著陸奇惡狠狠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之后,沙柳老者心中一驚,什么叫毀了他的計劃,難道這家伙是不希望飲酒穿云蘇醒過來嗎?
隨即沙柳老者恍然大悟,面具男當真是不想要飲酒穿云蘇醒過來。
很簡單的原因,一旦飲酒穿云蘇醒了之后,天外天山就不用這么多的煉藥師來參賽,煉制兩極丹了。
面具男就自然而然的賺不到這么多的錢了。
“所以,飲酒穿云不能夠用醒來!”
面具男咆哮的說道。
“可是,兩極丹已經(jīng)煉制好了,你阻止不了飲酒穿云醒來啊。”
沙柳老者說道,但同時,也是渾身一驚,只覺得背后發(fā)涼,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袖中的盲蛇,落在了自己的手里。
閉著眼朝背后,刺了過去。
只聽“噗嗤”一聲,盲蛇斬在了一位天外天山靈修者的喉嚨之上,對方頓時沒有了任何的反抗,死掉了。
這時候,沙柳老者才明白過來,面具男不是帶著自己去將老宗主,而是帶著自己來到隱蔽的地方,來殺了自己同陸奇啊。
只要殺了陸奇同自己,這樣每天,才會有源源不斷的煉藥師,來趕往天外天山,面具男,也會從中大撈油水。
“你真夠卑鄙的!”
沙柳老者說道,同時想沖過去,去殺了對方,但是,已經(jīng)被鋪天蓋地的靈修者,團團的包圍了起來。
“是你太過優(yōu)秀!”面具男指著陸奇說道:“我不得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