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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蝸牛匠師的實力雖然很強大,但是蝸牛匠師的硬傷在于智力,任何一位想要打蝸牛匠師手里的長刀主意的靈修者,只要是將壞主意付諸行動,就會發(fā)現(xiàn)原來蝸牛匠師竟然這么好欺騙。
況且,在亭亭山脈之中,第一層乃至第二層都有天外天山的靈修者,以蝸牛匠師的脾氣,對于說話猖狂囂張的靈修者,那可是上去就揍,他才不會管天外天山什么來頭。
“這下子糟了。”陸奇心中一涼,想到自己的妖刀就此拜拜,不由得悲痛不已,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自己率先擔心的竟然不是蝸牛匠師的安危,自己還真是鐵心腸啊。
大概是因為接錯的時間不長吧,陸奇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敷衍道。
苦苦等了兩個時辰,陸奇在陣外嗓子都快要喊啞了,但是除了寧靜的風聲之外,別的什么也沒有了,自己期待著奇跡發(fā)生,可是并沒有。
沒想到啊,自己才離開幾天的時間,蝸牛匠師就被人給謀害了,期待的心情轉(zhuǎn)為悲痛,眼見四周空曠,又平添了幾分悲涼,索性陸奇一下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一遍惋惜自己的妖刀,一遍譴責天外天山的靈修者,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天外天山的靈修者干的,但是,這時候自己也沒有什么好的替代品可以譴責,索性將恩怨全部都機房到了天外天山。
一陣風兒吹過,大陣突然有了動靜,嚎啕大哭中的陸奇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但見蝸牛匠師身上背著一個酒葫蘆,不時的盯著陸奇揉了揉眼睛,暗叫一聲,那不是陸奇嗎。
但是蝸牛匠師不打算動腦子思考這些,而是沖著大陣之內(nèi)招了招手,只見兩個腦袋探了出來,赫然是瓜皮和螃蟹,臉上泛著微紅,兩人一人一個酒葫蘆,不時的將酒繼續(xù)灌進嘴里。
同蝸牛匠師一樣,兩人疑惑的看著陸奇,不解的看到陸奇談坐在地上,哭哭啼啼,不明所以。
于是二人飛快的跑到陸奇身邊,一個巴掌拍到了陸奇的肩膀,差點將陸奇的心臟給拍了出來。
“你在干嘛呀,”螃蟹好奇的問道。
“臥槽,”陸奇驚叫一聲,跳了起來,打量著瓜皮二人,同時望向大陣口,喝的醉醺醺的蝸牛匠師,瞬間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由得惱火了。
沒死呀,老子還以為死了呢。
陸奇拍了拍身上的土,高冷的表情很快又恢復(fù)過來。
“前輩,陸奇帶來大槐柳了,你看。”說著陸奇從焚天塔之內(nèi)取出大槐柳,炫酷的手法惹得瓜皮二人驚叫,崇拜的目光盯著陸奇,看來很快就要成為粉絲了。
陸奇大步的走上前去,叫大槐柳交到蝸牛匠師的手里,同時祈禱蝸牛匠師千萬不要失意,不然又麻煩了。
只聽得蝸牛匠師哦的一聲,眼前一亮,打量著手里的大槐柳,不住的贊賞到:“這是千年大槐柳,樹枝通體比普通的槐柳重的多了,那是因為在這里,匯聚了很多的陰氣,陰氣加重了重量,而且樹枝完好無損,用來制作刀柄,可以利用的地方還有很多,這再好不過了。”
蝸牛匠師贊賞的說道。
“那,咱們現(xiàn)在就趕快鍛造吧,不知道前輩的妖刀是否鍛造好了沒有,晚輩已經(jīng)很期待了呢。”陸奇迫切的說道,臉上洋溢的幸福,似乎趕上金榜題名時的心情了,雖然自己并沒有中過狀元,但是想來兩者的喜悅之情,應(yīng)該差不太多。
“什么妖刀?”蝸牛匠師反問道。
“又來!”看到蝸牛匠師的反應(yīng),陸奇一蹦三丈之高,憤怒的直想剁了蝸牛匠師,奈何對方修為遠蓋過自己,于是抽出開山刀,在周圍的樹木上,砍了又砍,發(fā)泄心中的憤怒。
螃蟹在一旁拍手叫好,瓜皮送上了酒葫蘆,將它遞給陸奇,絲毫不知道這樣惹得陸奇更加惱火。
“多謝!”陸奇沖著瓜皮大吼一聲,接過手中的酒葫蘆,痛飲了起來,同時手里不忘接著揮砍。
木屑飛揚。
“你還好嗎?”螃蟹問道。
“老子不好,老子哪里好了?”陸奇回答道。
“年輕人吶,消停一會兒,”這時候,蝸牛匠師突然發(fā)話了,將酒葫蘆一拋上天,葫蘆在空中持續(xù)的翻滾著,待到達最高點之后,葫蘆口朝下,將葫蘆里的酒水傾倒而出,但見一注透亮的酒水垂直的向下。
就在這時,蝸牛匠師不知從何處,掏出來一把半丈有余的火紅長刀,刀面火紅如同在燃燒,華麗的弧度每一度都是高貴的象征,蝸牛匠師飛快的將赤紅的刀握在手里,對著傾斜下來的水柱,來回大揮砍了幾十下。
速度非常的快,就連側(cè)眼觀看的陸奇都看不清這速度究竟有多快。
只覺得一陣陣的火紅刀,因為速度太快,連貫起來看,幾乎生成一堆火苗一樣,而且?guī)Ыo陸奇感知到的溫度絕對高的出奇。
陸奇受到吸引,不由得往前挪了兩步。
但見,蝸牛匠師的手速非常快,幾十刀在眨眼之間就完成了,又是一個眨眼之間,讓陸奇驚奇的事發(fā)生了。
之前傾瀉下來的水柱,受到赤紅刀的揮砍之后,一下子擴散成了是幾十個小水珠,每一個都是均勻的大小,漂浮在空中,滴溜溜旋轉(zhuǎn),上面居然還沾染了赤紅刀身上的顏色,晶瑩剔透,不可思議的是,這把刀砍斷了水柱。
并且還能止住的水的傾斜,展示了這把刀的特性,以及拿捏的相當準確的靈氣控制力,就是放在肥肥大陸,都很少有這種刀出現(xiàn),這一定是妖刀。
陸奇大喜,用手一觸碰到水柱,馬上就像是泡沫破碎一般,水珠落了下來,抬頭發(fā)現(xiàn)我就匠師正在盯著自己,面帶微笑,除了有點炫耀的表情之外。
瞬間明白了蝸牛匠師的用意,陸奇上前道歉,并且感謝蝸牛匠師煉制的妖刀,瓜皮二人學(xué)在眼里。
“先不用這么著急的感謝老夫,”蝸牛匠師把話撂在前頭,繼續(xù)說道:“妖刀鍛造完成了是不假,但是,老夫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這把妖刀絕對不是普通的靈石鍛造的刀,所能比擬的,你懂嗎。”蝸牛匠師一手結(jié)果空蕩蕩的葫蘆對陸奇說道。
“晚輩明白前輩的意思,您之前說過了,妖刀認主,而且難度比上古的刀還要困難,晚輩都知道。”陸奇激動的說道,話雖這么說,但是陸奇的心里可不是這么打算的。
就算妖刀不認自己,可是妖刀一旦制作完成之后,認不認,就不是妖刀自己說了算了,那要看自己的焚天塔答不答應(yīng)。
實在不行,一個焚天塔將妖刀收入囊中,之后自己在想辦法也不遲,總之,這把妖刀自己算是提前預(yù)定了,哇哈哈,而且,這也沒有違反蝸牛匠師的意圖,因為蝸牛匠師的最大愿望,只是能夠鍛造出一把好刀而已,其余的事相信蝸牛匠師不會太在意。
“可以的話,不知前輩現(xiàn)在是否能馬上完成。”陸奇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一聽到這話,蝸牛匠師馬上就不樂意了,自己正在和兩位喝的正高興來著,做事要有始有終嘛,但是蝸牛匠師還是想要委婉的拒絕陸奇的要求。
想了好大一會兒,蝸牛匠師不知道怎么開口,于是說道:“現(xiàn)在不著急,來來來,喝兩口喝兩口。”
陸奇一臉黑線,心想這可是蝸牛匠師最大的愿望,者都能擱淺,還真是放的下,不過奈何有求于人,所以不好發(fā)作,只好敷衍的回答闊以闊以。
涼酒下肚之后,陸奇發(fā)現(xiàn)這酒非比尋常,后勁十足,而且,隱約中能感覺到這酒在自己的胃里跳動,不是反胃,而是這酒有奇特的功效。
陸奇疑惑的看著蝸牛匠師,發(fā)現(xiàn)蝸牛匠師也在盯著自己,會意的一笑,蝸牛匠師讀懂了陸奇的表情,然后說道:“這酒是老夫三十年的陳釀,前前后后用了十幾種不同的靈石浸泡而成,功效之大,不亞于吞服一枚二品丹藥的功效,滿意嗎?”
其實蝸牛匠師要的就是陸奇的一句肯定,或者說是贊揚。
只是陸奇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當時自己在這的時候,蝸牛匠師怎么沒有拿出來同自己分享,偏偏瓜皮二人來了,就有這種好的待遇,心里不大平衡。
這才想起來,原來瓜皮和螃蟹二人,對于蝸牛匠師真是忘年之交啊,同處在一個智力水平的靈修者,果然有更多的話題,和興趣愛好。
陸奇羨慕的看著瓜皮二人,將酒葫蘆之中的就一飲而盡。
“那現(xiàn)在感覺如何。”蝸牛匠師問道。
“燥熱,靈氣有點充沛,感覺靈氣比丹藥的要強勁,而且……陸奇稍微調(diào)整一下姿態(tài),接著說道:“而且這靈氣刺頭很強,一般的靈修者喝下之后,如果不及時用丹田護住筋脈的話,很容易會適得其反,補充的靈氣不當給人帶不到一點好處,還會傷到體內(nèi)的筋脈。”
陸奇誠懇的說道。
“所以,一般的靈修者根本沒有福氣享受如此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