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狠,地位不穩(wěn) !
香港國際機場的貴賓咖啡廳,環(huán)境優(yōu)雅而安靜。
蔣慧欣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目光透過墨鏡,能看著機場大廳來來往往的人群,再有一個小時,她就要離開香港,她曾經(jīng)花了十多年的時間在這里建立事業(yè)和家庭,她幾乎將重心放到了家庭,放到了丈夫的事業(yè)上,想到這里,她不禁苦澀笑了笑,因為走到這里,家庭毀了,她有的只是這些產(chǎn)業(yè)和股份。
她的手緩緩地移動到了小腹上,她還有這個孩子,三十五歲還能有孩子,其實也是她心里莫大的希望。
“連太太,您好。”一道清麗的聲音打斷了蔣慧欣的思索,她緩緩地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沈馨予來到了她的面前。
她抬起眼眸,說道:“請坐吧,其實肖太太現(xiàn)在不用叫我連太太了。”
兩人在馬會見過后,就相互認識,當這件事發(fā)生,她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什么朋友可以去述說,正巧遇到了沈馨予,并且能幫她,她知道沈馨予想要什么,也自然與她不謀而合。
“蔣小姐已經(jīng)決定好要離開香港了?”沈馨予坐下,杜正熙也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值得我留戀的。”蔣慧欣點點頭回答,沒有東西值得她留戀,也包括手中的這些東西,所以,這也是她和沈馨予約在這里的原因,她的話剛落,藤靳澤就走了過來,說道:“看來,我來的時間剛剛好。”
“這位是……”蔣慧欣開口問道。
沈馨予做了回答:“他是藤律師。”
“說起來我應(yīng)該是蔣小姐的師弟,我叫藤靳澤。”藤靳澤挑了挑眉,伸出手與蔣慧欣握手,繼續(xù)說道:“當年剛?cè)W校的時候,就有聽說過蔣小姐的事跡,也是努力的目標。”
這么多年她早已經(jīng)忘記了那種為了事業(yè)拼搏的感覺,想不到還能碰上知道自己的人,蔣慧欣不禁笑了笑,說道:“那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簽文件吧。”
沈馨予朝著藤靳澤點點頭,他就將手中的文件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按照蔣小姐的要求,我們以每股36元的價格購買蔣小姐手中股票,并且還有在新西蘭的房屋產(chǎn)業(yè),價值三百萬美元,這是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一式三份,其中一份將會移動公正部門,其余的兩份有兩個分別持有,蔣小姐,你可以看看協(xié)議。”藤靳澤很專業(yè)的將這件事簡單的說完,然后把文件推到了蔣小姐的面前。
“如果沒有意見,那么就請兩位在上面簽字,協(xié)議就將會正式生效。”
蔣慧欣看了看上面的內(nèi)容,沒有過多的猶豫,拿起筆就簽下了自己名字,將文件推到了藤靳澤面前,然后說道:“時間到了,我該登機了。”
沈馨予起身送她到出境口,說道:“你到了新西蘭自己保重。”
蔣慧欣點點頭,拿著包包離開了頭也不回的朝著里面走去。
這個時候,連杰急匆匆的朝著這邊跑了過來,大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蔣慧欣也忽然停住了腳步。
“慧欣,你這是要做什么,不要離開,我們有話可以說清楚。”連杰開口朝著前妻說道,這個時候,他需要她留下來,只有這樣才會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于是,他立刻認錯道:“是我錯了,我改正,你回來好不好?慧欣……”
看著連杰這樣,蔣慧欣卻始終沒有往回走一步,只是看了他一眼,繼續(xù)邁著步伐離開,她已經(jīng)給了很多的機會給他,現(xiàn)在她累了也死心了,所以,并不想回頭再重蹈覆轍,而他自己種下的什么因也就去承受什么樣的結(jié)果,一切都跟她沒有了關(guān)系。
連杰看著她離開,有些著急的想要沖過去抓住她,卻被機場保安攔住,說道:“先生,這已經(jīng)是出境處,你不能過去。”
直到眼睜睜的看著蔣慧欣的身影離開,他才知道她是不會回頭了,甩開了這些保全人員的手,轉(zhuǎn)過身,就看到同樣要離開的沈馨予,沉著臉忽然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連先生,有什么事嗎?”沈馨予停住腳步,抬起眼眸,問道。
他剛剛在跑過來的時候,看的很清楚,沈馨予是來送慧欣的,他的腦袋頓時明白了一件事。
“你到底做什么?”連杰沉聲問道。
“我與蔣小姐是朋友,她今天離開,我只是來送她而已。”沈馨予知道他心里的猜測,她是以朋友來送她,但也因為簽署股權(quán)轉(zhuǎn)讓的協(xié)議而來,只是這個事她并沒有說出來。
“是你暗中挑撥讓她離開我的對不對!”連杰指著沈馨予問道。
沈馨予只是淡淡的一笑,“蔣小姐會離開的原因,相信連先生的心里更加清楚。”
“這件事絕對和你有關(guān)系!”連杰的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她做的,不然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如果不是他來機場,或許都想不到會跟沈馨予有關(guān)系。
而沈馨予卻是知道他會出現(xiàn),而故意讓他看見和有這樣的猜疑,所以,自然也沒有必要對這個隱瞞,看著連杰鐵青的臉,沈馨予卻顯得很平靜,緩緩地吐出一句話:“大法官果然是大法官,什么就能看得出。”
她的話就是承認了,這讓連杰緊緊的握著拳頭,朝著她問道:“你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要做的很簡單,十年前,你靠著什么爬上去,就在那里狠狠摔下來。”沈馨予也不拐彎抹角,冰冷的說道,十年前他靠著肖文璃的案子展開了輝煌的政壇人生,那么她就要他在最輝煌的時候狠狠的摔下來,今天他當著全部人宣布退出的時候,她是多么的希望文姐還在,可以親眼的看到他們的計劃在這句話中全部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