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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張稀還是沒能從楊杰口中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除了知道自己看到了一場很特殊的交易外,其他的一無所獲。
等她把楊杰送回去,再回到自家,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
走進家門步入自己的房間,正打算休息會,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坐在書桌邊,擺弄自己的筆記本。
“老姐回來了?”
這個時間,會出現(xiàn)在這的,自然是她弟弟張狂。男孩聽到身后腳步響起,頭也沒回,直接開口道:“等會哈,我再看一遍,就回自己房去。”
“你看什么呢?”
張狂用自己的電腦,張稀倒不至于發(fā)脾氣,只是奇怪這小子今天怎么這么老實,要知道平時他回來以后,可都是窩在自己房里玩游戲玩到深夜。
“你存的視頻和照片啊,就是上一次你們分局的比賽錄像。”
聽到張狂在看上次比賽的錄像,張稀不由愣了愣,隨即好笑道:“你不是不屑去看警察打球,說還不如學(xué)生水平?怎么現(xiàn)在又跑來看了?”
張稀剛說完,就看見張狂側(cè)著身子回頭陪笑道:“我這不是之前不知道嗎?別的不說,楊哥打球真的很厲害,我剛才就一直在看楊哥的動作,那傳球,比我們隊里的首發(fā)控衛(wèi)犀利多了。”
“對了老姐,這個周五你看能不能約楊哥出來?我請客,本來是想著謝謝他幫了我一個大忙,現(xiàn)在嘛,我還真有點事要麻煩他。”
見弟弟說的這么煞有其事,張稀眉頭皺了皺:“你能有什么事?給我好好讀書就行。”
“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是對打球興趣多點。楊哥這么厲害,我只要多學(xué)一點,那就完全能在集訓(xùn)的時候擠掉那些對手。”
“咱要是能混進今年的青年男籃世錦賽,代表華國上場打球,那還不是為國爭光,為咱家增彩。你走出去,也能和同事得瑟一下,說這是我弟弟,是吧?”
“呵~~”
聽著張狂自己編織出來的美夢,張稀不禁氣樂了,這小子,要是把這份心思都放在讀書上,那也不至于考個高中都要走體育生的路子。
“別笑啊,答不答應(yīng)給個話,不答應(yīng),我可自己找上門去了。”見老姐一直不表態(tài),張狂有些急躁的追問道:“反正這頓飯我是必須請的,至于我想拜師學(xué)藝的事,成不成再另說。”
“行,就怕你姐姐我沒那么大面子,請不出人家!”
翻了個白眼,張稀是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你要是不答應(yīng),他可以折騰你一晚上都別睡覺。反正他年輕,有的是精力揮霍,一兩夜不睡完全沒問題,自己就不行了,中午少睡一個小時,都會犯困沒精神。
只是答應(yīng)之后,張稀不免氣憤想起一小時前的事情,任由自己怎么問,楊杰那小子就是一字不說。自己這時候請他吃飯,誰知道他會不會答應(yīng)。
暫且不提張稀兩姐弟的交談,此時的楊杰,已經(jīng)回家有一會了,并且也盯著電腦看了大半小時。
從度娘、谷歌等搜索引擎上搜索‘卡帕曼’三個字,雖然能找到一些信息,但大多都是邊角新聞,沒有太多實際價值。
“西貢發(fā)生特大連環(huán)爆炸事件,幸無華人傷亡。事件發(fā)生一小時后,卡帕曼組織頭目發(fā)表錄像申明,將對此事件負責(zé),并就當前南越政府諸多行為予以譴責(zé)。”
“京都時間上午九時,華越邊境發(fā)生械斗,卡帕曼組織領(lǐng)導(dǎo)人對此發(fā)表聲明,南越不會接受中方的示好,同時對過多南越公民流入華國表示不滿,強烈譴責(zé)華國隨意買賣南越女性。”
“二零一零年………
翻看著一條條新聞短訊,雖然能知道的事情很少,比如卡帕曼組織領(lǐng)導(dǎo)人究竟是誰,有多大的勢力,在南越的影響力,這些都不清楚。
但是楊杰還是看出了些許端倪,這是個極度排華的組織,并且對南越現(xiàn)任政府也很不滿意,似乎隨時都想將南越現(xiàn)任掌權(quán)者取而代之。
“對華國很不感冒的恐怖組織?按道理說,他們沒理由會來華國,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江南了,他們會有什么打算?難道想在華國上演恐怖襲擊?”
將能找到的信息都看了一遍,楊杰暗揉太陽穴不停思索。原本自己的目的只是幫助盧繼風(fēng)找出羅焰,這樣才能讓貞貞免受牢獄之苦。可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事態(tài)變化,情況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很大的偏差,羅焰的下落還不知道,卻中途殺出了所謂的恐怖分子。
簡直是亂的一塌糊涂!
“還有那個小龍,自己真沒看錯他,比起格斗,就是十個自己加一塊也不是他的對手。出手又快又狠,完全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
想到恐怖組織,楊杰隨即回憶起之前被小龍狠揍的場景,對方的身手,實在比自己厲害太多。怕是警校的幾位擅長格斗的退伍教官,也搞不定他。
“如果自己想要和他拼的話,恐怕還真的只能靠暗器。呵呵,是時候給自己弄點像樣的暗器裝備出來了,可憐的一點點獎金,還沒捂熱就得交出去。”
搖頭嘆息一聲,楊杰關(guān)了電腦便躺床上睡覺,自己想做的事,還得等明天去買了東西再說。
第二天一早,楊杰是睡到自然醒的,不過因為心里記著事,所以起的反而比平常上班還略早一點。
出了門去樓下買早餐,然后拐到附近的文體店買了一盒三角尺和幾只鉛筆。這是楊杰需要的工具,畢竟很久不讀書了,家里沒這些東西。
拿了東西回家,楊杰從書桌的抽屜里找出白紙,拿著尺子就開始繪圖。
“幸好學(xué)過工程制圖,要不然自己空知道怎么打造暗器,卻沒辦法準確描述出來,那可真是白搭了。現(xiàn)代可不是古時候,想找鐵匠打東西,那價格比機械加工至少貴幾倍啊。”
一邊畫著主視圖,楊杰同時慶幸暗道,想當初自己對上警校還要學(xué)工程制圖充滿無奈和嘲諷,而現(xiàn)在卻是十分感激當時的排課老師。
誰說警察學(xué)制圖沒用呢,自己現(xiàn)在不就要靠它了。
比照著記憶中無情所用的一件暗器裝備,楊杰花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才將裝備分解之后的大部分零件的三視圖畫完。
畫完了,又將三視圖重復(fù)檢查一遍,確認無誤后,楊杰這才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
“林老板,我楊杰,不打攪您中午休息吧?”
“哦,是楊警官?呵呵,不打攪不打攪,有什么事,你說。”
“我想問下,楊老板下午在公司吧?如果有空的話,有件私事,想麻煩您給幫個忙。”
“楊警官召喚,我就是沒空也得抽空啊,哈哈~~這樣,下午兩點公司有個會,三點你來,我在辦公室等你。”
“行,那就這樣,我三點去,現(xiàn)在就不打攪楊老板休息了。”
得到對方肯定的答復(fù),楊杰嘴角上揚,自己的裝備,算是有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