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優(yōu)柔寡斷嗎?
答案是否定的。
在李治的心意,一直都是百善孝為先。
秦侯爺除了熟知歷史走向之外,之所以鐵了心的要幫李治,就是因為李治是一位仁君。
李治當(dāng)皇帝的時候,對外戰(zhàn)爭很多,可都沒有到所為的勞民傷財,百姓食不果腹的地步。
甚至是,大唐的財政收入和物價,居然一點不比歷史民當(dāng)皇帝的時候差。
正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百姓愛戴的皇帝那就是好皇帝。
按照歷史的走向,此時長孫皇后已經(jīng)病逝,但秦侯爺?shù)某霈F(xiàn),改變了長孫皇后死后,老李帶著李治、李明達(dá)相依為命的艱苦日子,但這恰恰更證明了皇家稀有珍貴的親情。
自幼寄養(yǎng)在秦侯爺府上,秦侯爺對李治的教育很少,勉強(qiáng)有的就是讓這條咸魚立志,做一個想當(dāng)皇帝的咸魚。
可以說,對李治的教育,陳宵賢和段侖、孔穎達(dá)、李煥兒是首功。
所以,秦侯爺決定要發(fā)力一次了,絕對不能讓李治去并州,去了之后也就真的回不來了。
想來想去,秦侯爺想到了長安城三虎,牛見虎、程處亮、李長思。
這三個混小子做事不計后果,但程處亮和李長思還在安西都護(hù)府,就只剩下牛見虎了。
去了一趟鐵匠鋪,柱子在牛見虎不在。
秦侯爺也習(xí)慣了做鐵匠鋪的門檻,不知道為什么,坐著比凳子都舒服。
柱子泡了兩壺茶,用潔白的毛巾墊著,遞給秦侯爺一壺。
唉,秦侯爺嘆了一口氣。
柱子對著秦侯爺咧嘴傻笑,“哥,丟了先機(jī)罷了,不至于嘆氣吧?”
秦長青一愣,他一直覺得這貨就是那種那種大智若愚的人,甚至是比他都更早知道老李是皇帝的家伙,聽到這句話,秦長青更確定了。
“東征在即,很多事情要做,以前我以為年前就會立太子,現(xiàn)在看來要延后了。要東征就需要太子監(jiān)國,這個時候為善不能離開長安,這個時候不能給李泰任何機(jī)會。”
“哥,最近研究出來一種駑,我嘗試了一下,可以發(fā)射冰箭。冰箭手指大小,絕對殺人于無形。”
柱子抿了一口茶,“解決不了問題,那就直接一點,解決出問題的人,先干掉鄭濟(jì)昌,看看幕后的人是什么反應(yīng)。”
“……”
秦侯爺?shù)纱罅搜劬粗樱趾闷孢@樣的話怎么會從柱子的口中說出來。
“哥。”柱子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秦侯爺,“我只是憨,不是傻。很多事情有俺爹,俺是不樂意去想罷了。”
“還是算了,飛騎和百騎也全都盯著鄭濟(jì)昌呢,犯不上冒險。早晚會有沉不住氣的。”
柱子撓撓頭,對著秦侯爺咧開嘴笑了幾聲,“俺也就是說說,崽崽都那么大了,沒必要觸碰皇帝的霉頭。”
“柱子,你爹怎么說?”
“俺爹說了,這點小風(fēng)小浪都經(jīng)受不住,你這個侯爺?shù)木粑灰苍搧G出去了。”
柱子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秦侯爺,“俺爹還說,就是給一條狗封個爵位,都比你強(qiáng)!”
我呸!
秦侯爺在心理問候了程老流氓的祖宗十八代,卻一點招都沒有。
這時候,牛見虎騎馬過來,將戰(zhàn)馬拴在拴馬石上,拉過一個小馬扎,坐在秦侯爺和柱子對面。
“你瞅啥?”牛見虎瞪了柱子一眼,“給俺泡壺茶。”
“虎子,你看看我的臉。”柱子從袖口掏出來一面小鏡子,遞給牛見虎,“你照照。”
牛見虎不明所以,用鏡子一照,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在脖子上面,有很明顯很明顯的抓痕。
“杜清霜那個女娃是不錯,但就是容易家暴。”
柱子拍拍牛見虎的肩膀,“虎子,以后娶小妾,就是你的噩夢。”
說完,柱子進(jìn)屋泡了一壺茶,遞到牛見虎的手里,“虎子,俺媳婦給俺納妾呢。”
“……”牛見虎把壺嘴遞到嘴邊,一瞬間就感覺茶水一點都不香了。
“你也別覺得委屈,畢竟不給你納妾,和你拒絕納妾是兩種概念,這種事你羨慕不來的。你看咱哥,馬上娶第四個了,你只有羨慕的份。”
“你這么對我真的好嗎?”牛見虎一臉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柱子。
柱子沒說話,而是給自己和秦長青的茶壺里面續(xù)了水,“紙質(zhì)火藥和彈丸現(xiàn)在一體了,比以前更方便了,抽空讓火槍隊過來領(lǐng)物資,你們剩余的火藥和彈丸,交付給軍械研發(fā)司。”
牛見虎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我這些天沒閑著,去插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鄭濟(jì)昌的身份有點妖。他是齊王李佑見的,然后就再也沒拜入其它人的門下。”
齊王李佑?
秦侯爺一愣,李佑現(xiàn)在是天高皇帝遠(yuǎn),肯定不能在這個時候指使別人在京城搞事情的,最終的,秦侯爺一直認(rèn)為李佑沒這個頭腦,李義府陰人還行,你讓他光明正大的用陽謀,那也是不可能的,這不符合李義府的人設(shè)。
這種事,如果確定了是李佑做的,那就代表李佑在朝堂還有不少的朋黨,秦侯爺不相信。
“你是不是搞錯了?”秦侯爺問。
“不會搞錯的,這件事還真就是這樣。但是吧……”
牛見虎頓了頓,“我覺得肯定和長孫無忌、李泰有關(guān)系,問題就是查到一半線索斷了,我就更加懷疑是長孫無忌干的了。”
“所以,鄭濟(jì)昌是李佑的人,就是一個煙霧彈,這潭水越渾濁,對李泰當(dāng)皇帝就越有利。”
秦侯爺就感覺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也更加確定,只要盯準(zhǔn)了那個不走的,一切矛盾也就迎刃而解了。
突然,秦侯爺?shù)难劬σ涣粒拔叶耍K于懂了。”
“什么?”牛見虎一臉懵逼。
秦侯爺搓搓手,“柱子,你說。”
“鄭濟(jì)昌如果是李佑的人,會直接牽扯出來李恪、李慎這群人,到時候只要長孫無忌和李泰說一句話皇子在朝堂有黨羽,這將是另外一場更嚴(yán)峻的朝堂清洗,李泰也會借機(jī)除掉異己,安插五姓七望的人進(jìn)如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