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河帶著很多人在追殺笑半生,笑半生乃是丹宗大弟子,在丹宗內(nèi)有著極強的號召力,而且天賦異稟,年紀(jì)輕輕修為卻已經(jīng)是逍遙天境三品。
若不能將其殺死,或許會給魔宗的統(tǒng)治帶來麻煩。
正是因為如此,薛長河才一直未曾罷休。
便是此時,有弟子前來稟告,說是抓住了一個丹宗弟子。
薛長河看著此人,乃是丹宗某位至尊王境長老的弟子,天賦也算不錯,在不久前突破到了逍遙天境,名字叫什么,他卻是忘記了。
“可曾見過笑半生?”薛長河審視著此人,雙目之中殺意凜然,仿佛隨時都會將此人撕成碎片。
那弟子有些慌張,眼神躲閃,顫抖著身體回答道:“薛師伯,弟子未曾見過大師兄,請薛師伯念在同門一場的份上,便放過弟子吧!”
薛長河笑笑,殺意絲毫未減,說道:“你為何不念在同門一場的份上,將笑半生的消息告訴我呢?”
“你可知道,你這般做法,真的讓我這個當(dāng)師伯的,心里難過啊!”
“師伯!”那弟子哭著說道:“弟子真沒有見過大師兄啊!真的沒有啊師伯!求求您放過弟子吧!弟子愿意效力于魔宗!弟子愿為魔宗做事!”
“哼!就憑你也想加入我魔宗?何其可笑!”一個魔宗弟子冷笑一聲,舉起手中的兵器就砍了下去。
只是在最后關(guān)頭,那兵器卻是被一股靈力擋住了。
是薛長河。
“有了第一個投靠的,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就會有無數(shù)個,這是好事啊!何必拒絕?”薛長河笑著說道。
以薛長河的身份,即便是在魔宗之內(nèi),身份也不會太低,這魔宗弟子恭敬拱手行禮,不敢有絲毫違抗。
“起來吧。”薛長河說道:“我且暫時相信你的言辭,若是哪天被我發(fā)現(xiàn)你曾欺騙于我,我必將你大卸八塊!”
“師伯放心!弟子絕對不敢對師伯有所隱瞞!多謝師伯!多謝師伯!”
又過去了好幾天,一路上薛長河又抓住了好幾個丹宗逃竄的弟子。
這些人之中,愿意投靠魔宗的便留下來當(dāng)做典型,用以繼續(xù)招攬其他修士,不愿意投靠的,都一劍殺了,尸首隨意往天墓之中一扔,與天帝們做伴,也算這些弟子的榮幸。
終于,薛長河發(fā)現(xiàn)了笑半生的蹤跡。
一路上薛長河從未停止神識搜尋,龐大的神識之中,終于出現(xiàn)了笑半生那圓滾滾的身體。
薛長河嘿嘿一笑,立即帶著人過去。
此時的笑半生坐在一座天墓的墓頂之上。
被薛長河帶來的人馬團團圍住,也不見有絲毫驚慌。
“笑師侄,你可正是讓師叔我一頓好找啊!”薛長河笑吟吟地說道。樂文小說網(wǎng)
“師叔?”笑半生眼皮一抬,冷笑著說道:“我可沒有你這樣的欺師滅祖的師叔!”
“欺師滅祖?算不上算不上!”薛長河擺手說道:“我入魔宗在前,進丹宗在后,我薛長河一直以來都是魔宗之人,丹宗不過是我棲身之所而已,便是將丹宗修士殺個干干凈凈,我也算不得欺師滅祖!”
“棲身之所而已!呵呵,那我丹宗授你煉丹技藝,傳你丹宗絕學(xué),豈不是還不如給一條狗?哪怕是狗,也懂得恩情,可不是你這種禽獸不如的家伙能比的。”
連狗都不如,便是普通人被人如此鄭重其事地罵上一句恐怕都受不了,更何況薛長河呢?
“你讓我很生氣。”薛長河面色凝重地說道:“后果很嚴(yán)重。”
笑半生大大咧咧站了起來,指著薛長河說道:“我笑半生向來狂放不羈,你可別嚇我,有本事的話,便來割去我身上幾斤肉!光是說說可不行。”
“猖狂!”薛長河一個眼神,幾個魔宗弟子便朝笑半生圍了過去。
這些魔宗弟子大多都是初入逍遙天境的弟子,與笑半生有著不小的距離。
魔宗也并非沒有青年才俊,只是之前的十大魔子幾乎盡數(shù)折損在卓云的手里。
而現(xiàn)在新的十大魔子,又身負(fù)天帝之魂,自然不會屈尊降貴來做這些追蹤之事。
至于其他魔宗弟子,雖然也有很多很好的修行苗子,可與笑半生他們這些圣土仙域最強的天才之間還是有些差距。
不過在幾人的聯(lián)手之下,哪怕笑半生的修為要高出不少,也開始捉襟見肘起來。
薛長河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切,他并沒有輕舉妄動。
因為笑半生的舉動太過于反常,他總感覺此事并非像看上去那般簡單。
他展開神識,注視著這附近所有的一切,可是并無任何發(fā)現(xiàn)。
“奇怪,他們所謂的計劃呢?”薛長河眉頭一皺,心中很是疑惑。
在追擊的這一路上,他抓到了很多修士,丹宗的更是不在少數(shù),這些弟子里總有之前跟笑半生他們一起的。
雖然很多人不愿意出賣笑半生,可是總歸會有人愿意。
而且只需要一個愿意便好。
正是因為如此,關(guān)于笑半生對薛長河的計劃,其實已經(jīng)暴露了。
不過無論薛長河如何尋找,就是找不到其他人,項翩翩、夜半涼……都不在這附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笑半生的行為豈不是送死?
可笑半生真的會送死嗎?
薛長河認(rèn)為不會,所以他心中非常肯定,笑半生他們還另有手段。
“嘿嘿。”薛長河笑笑,喃喃自語地說道:“不著急,慢慢來,我有的是時間和你們慢慢玩兒。”
在數(shù)位逍遙天境的修士聯(lián)手進攻之下,笑半生的身上留下了許多傷痕,不過他也拼著受傷將一個魔宗弟子直接打死。
笑半生就靠著這種以傷換傷以命搏命的打法,連續(xù)殺死三人,使得形勢反轉(zhuǎn),若是繼續(xù)下去,他說不定還能獲勝。
不過薛長河帶來的人馬,可是不少啊!
隨著三個魔宗修士的死去,薛長河咧嘴一笑,指著幾個弟子說道:“你們與笑半生好歹也是師兄弟一場,還不下去跟你們的師兄討教討教?”
薛長河竟是要剛剛投靠魔宗的幾個丹宗弟子,與笑半生自相殘殺!
幾個弟子面面相覷,誰也不愿意去。
薛長河眼神一凜,說道:“若有一人不去,皆死!”
“師兄!對不住了!”一個丹宗弟子往嘴里塞進一把丹藥,渾身青筋暴漲,整個人仿佛壯大了一圈,對著笑半生便一拳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