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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他被誰弄傷了?
冷仲謀深深地鎖住她,目光纏在她的身上,將簡沫的手拉過來,穩(wěn)穩(wěn)地握在自己的手中,溫柔中又有十足的霸道氣息,隱隱地讓她感覺到,他不會允許她,再掙脫他的手。
簡沫也不知道是因?yàn)樗拇笳铺^溫暖,讓她舍不得掙扎,還是因?yàn)楸凰缘罌Q絕的氣勢震懾住,所以不敢再抽手,任由他這樣拉著自己的手。
“沫沫,首先要你告訴我,你剛才到底看見什么了?讓你那么生氣?我再把事情向你一一地解釋,行嗎?”冷仲謀深沉而認(rèn)真地說道,平心靜氣,有一種讓人息神的安穩(wěn)。
簡沫抿唇,覺得他的話不合理:“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你向我說明白,不就行了?冷先生。”
她一口一個“冷先生”,喚得冷仲謀俊眉蹙了起來。
這種刻意與他生疏,似乎要撇清關(guān)系的勁兒,讓他覺得心里不舒服,不安。
冷仲謀無奈地笑笑,修長白皙而筋絡(luò)分明的手伸高,輕輕落在她的頭上,揉一揉,看她的眼中盛滿了溫情:“我不該騙你,說在公司開會,事實(shí)上,我去圣得醫(yī)院有點(diǎn)事情要辦。”
簡沫諷刺地“呵呵”一笑。
“對呀,不單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而且還有美女要見。”簡沫開聲嗆他,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的語氣里有多酸。
簡直連空氣都變酸了。
冷仲謀溫柔地低睨著她,看著她倔強(qiáng)的臉容,那兩片想讓很想要低頭品嘗一下的櫻桃紅唇,心里癢癢的。
喉嚨滑動了一下,完美性感的曲線滑過。
他拉著她的手微微地用力,想將她拉到他的身邊來。
簡沫下意識地把手一伸,放到他的手臂上一推,想要將他推開。
耳邊傳來男人的一聲悶哼,簡沫同時也摸到了他手臂里似乎有點(diǎn)異物。
簡沫詫異地抬眸,看見他英氣的兩道眉皺了起來,夾帶著痛苦,幽深的眼眸中釋出1;148471591054062努力隱忍的暗涌,薄唇抿起,似是承受著疼痛。
她的心頭一震,緊張地主動抓住他的手:“你手臂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
簡沫的腦袋里忽然明白過來,原來他在醫(yī)院,是因?yàn)槭直塾袀?br/>
冷仲謀眸中的疼意很快地被他刻意隱下去,他輕松地扯起嘴角,似是風(fēng)輕云淡:“我沒事,不小心弄到了。”
簡沫才不相信!
他那小心謹(jǐn)慎,穩(wěn)重成熟的一個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不小心弄到自己,還得上醫(yī)院那么嚴(yán)重?
簡沫那張俏麗倔氣的臉容板了下來,黛眉蹙著,感覺事態(tài)嚴(yán)重,她像呵斥孩子的母親:“你還騙我?你今天騙我的還不夠嗎?”
冷仲謀眼中的輕描淡寫的意味慢慢地散去,眼神里更多了幾分寵溺、柔情,還有認(rèn)真,凝重。
“把你的衣服脫了。”簡沫聲音不冷不熱地命令。
冷仲謀聽見“把衣服脫了”這幾個字,深邃的眼眸底下掠過一抹幻色,曖昧地看她。
簡沫竟然一下子看懂他眼中的含義,她又羞又惱:“到這時候你還想著那個!你這個色狼!”
她邊罵著,邊攀身過來,伸手將冷仲謀西裝外套的紐扣解開,嬌軀里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霸氣。
冷仲謀軟硬兼施去脫簡沫的衣服那種情況倒是有很多次,而簡沫這樣硬著來脫他衣服的時候,倒是第一次呢。
不得不說,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夢寐以求都想著上她的女人這樣強(qiáng)剝衣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冷仲謀有些“受寵若驚”,魅瞳里透出邪佞,任由她對自己“上下其手”,看見簡沫快把他外套脫下來,他伸出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輕輕地用力。
深眸傾注在她的臉上。
聲音有點(diǎn)低啞地喚:“沫沫……”
聽出他的磁音有些異樣,簡沫身子一僵,抬眼,一下子便墜進(jìn)他深沉、浩瀚如大海的眼眸中。
“沫沫,我真只是受了小傷。”他輕輕柔柔地說,眼中盡是愛意。
簡沫的心一下子完全軟了下來。
他在逃避什么?害怕她看見他的傷口時,心疼的樣子嗎?
冷仲謀越是這樣,她越是想要查看一下他的傷勢。
她倔強(qiáng)地,輕撥開他的手,這一次,她動作溫柔了很多,也小心了很多,生怕會把他的傷口再次弄疼。
不過,動作再柔,也是如此的堅(jiān)定、決絕。
他有什么事情,她不能知道的?別說他傷了手臂,哪怕再大的事情,她也能承受得住。
冷仲謀還是太小瞧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冷仲謀看她堅(jiān)持,只能隨了她,只是低垂著幽眸,癡癡地看著她,眸里包含著無盡的寵溺和溫柔。
他配合著簡沫,將外套脫了下來,里面的襯衫最后也脫了下來。
當(dāng)他包裹在他手臂厚厚的數(shù)層紗布中那一抹血紅色映進(jìn)簡沫的眼里時,她的心好像被什么重重地?fù)糁校幌伦佑炙嵊譂挚唷?br/>
有一股熱熱的東西猛地涌在她的眼睛里。
紅了眼眶,淚水快要沖破眼簾,奪眶而出。
簡沫的棕眸里晶瑩閃爍,波光粼粼,眼底盡是心疼:“什么時候受的傷?怎么受的傷?嚴(yán)不嚴(yán)重?你看傷口現(xiàn)在流血了,要不要回醫(yī)院去重新包扎?”
她一連串地發(fā)問,話里都是擔(dān)心和焦慮。
冷仲謀輕笑,寵溺地捏捏她皺成苦瓜的臉蛋:“別擔(dān)心,不是什么大傷,只是被尖刀劃了一下,過些日子就能全好了,而且不會留疤的。”
簡沫覺得又氣惱又心疼,到現(xiàn)在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怨怒地說:“誰在在意你會不會留疤?你還沒有回答完我的問題!”
冷仲謀繼續(xù)笑,將她摟過來,抱住,讓她的頭埋在自己的懷里,起伏的胸膛能感覺到他沉穩(wěn)有力的呼吸,哪怕受了點(diǎn)傷,還是那么鎮(zhèn)定自在,健康強(qiáng)大:“西越城那邊有些人找過來了,而且想對我不利,不過,昨晚已經(jīng)將事情辦妥了,不會再有事。”
簡沫窩在他的懷里,摟緊了他的腰,呼吸里都充斥著他的鮮活的氣息,讓她安心而又擔(dān)心。
“西越城那邊的人?是你們的對手公司嗎?他們還派人來殺你?是什么公司那么狠?求財就好了,干嘛還要索命?”簡沫早就猜到,他在西越城立穩(wěn)根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