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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紛紛躲到遠(yuǎn)處,這柳真是吃了屎了嗎!
柳真癱軟在地,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嘴里的味道。
“快喝點水?!币粋€杯子遞到了她的面前。 柳真現(xiàn)在嘔的都快要意識不清了,接過杯子就想要漱口,結(jié)果杯子里竟然是辣椒水,她被嗆得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尤其是嘴巴腫的厲害,她感覺從口腔到食道到胃里,都是火燒火燎
的疼。
“你們給我吃了什么?”柳真聲音都啞了,一直不停的干嘔著,眼睛腫的像燈泡,一抬頭就看到了剛才遞給她杯子的竟然是徐景哲。
那個根本就不是徐家孩子的野種!
“你……”柳真一張口就是一陣惡臭。 哲哲冷眼的看著她:“鯡魚罐頭做的丸子好吃嗎?廚師叔叔真的很厲害,不知道在外面裹了一層什么,竟然一點都聞不到臭味,這個東西跟你很像,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外表看著像個人,嘴巴卻那么臭
!” 柳真真是恨不得跳起來掐死這個野種,但她吐得一點力氣都沒有,感覺渾身都很疼,再看周圍一群捂著鼻子幸災(zāi)樂禍看熱鬧的人,卻沒有一個肯上前幫她一把的,被戲弄的屈辱感猶如滅頂之災(zāi),她承
受不住,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早就遠(yuǎn)遠(yuǎn)的躲在一邊的冷君臨已經(jīng)快吐了,捂著嘴干嘔了一下:“快走了,你想臭死我嗎!”
其實哲哲也早就已經(jīng)受不了,被冷君臨拉著就跑,結(jié)果沒跑出兩步就看到了面無表情的林小米。
冷君臨霍的一下子縮到了徐景哲的身后,裝出一副他不在這的小樣。
哲哲也擋在他的身前,抿著唇跟林小米解釋:“小米阿姨,跟君臨沒有關(guān)系,是我做的,她嘴巴太臭,詆毀我媽媽!你要罵就罵我吧?!?br/>
好兄弟這么仗義,他也不能當(dāng)縮頭烏龜啊,冷君臨撇了撇嘴,從他身后探出腦袋,看著林小米道:“好兄弟,就要講義氣!那個……爸爸說,女人生氣老得快?!?br/>
林小米看著擋在前面抿著嘴唇的哲哲,心里是真的說不出責(zé)備的話來,這個孩子也是可憐。
那些個整天閑來無事就會嚼舌根的長舌婦她也很討厭,她曾經(jīng)也被這樣那樣的詆毀傷害過,她能夠明白哲哲維護(hù)自己母親的心情。
可今天畢竟是莊老的大壽,這個柳真又是柳眉的侄女,就柳眉那個性子還不得鬧翻了天!
果然,得到通知的柳眉已經(jīng)跑了過來,林小米看著眼前的兩個調(diào)皮蛋,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你們兩個,自己去你們爸爸面前坦白整件事情,如果敢撒謊,我就親自去說,你們爸爸是個什么脾氣,你們心里清楚吧,還不去!”
“知道了!”既然敢做,哲哲就不怕被懲罰,反正誰都不準(zhǔn)欺負(fù)他的媽媽。
他拉著冷君臨就走,經(jīng)過林小米的身邊,她還是沒有忍住,狠狠的給了冷君臨一巴掌。
她從來沒有用過那么大的力氣打他,就聽冷君臨“嗷”的一聲,捂著屁屁跳了起來。
“讓你爸爸收拾你!”
冷君臨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一邊齜牙咧嘴的揉著被打疼的屁屁,一邊嘀嘀咕咕的往屋子里跑。
那邊柳眉已經(jīng)鬧了起來,柳真看到姑姑就撲到她懷里哭,柳真顯然也被臭的受不了,想要安慰侄女,但又忍不住干嘔了幾下。
屋子里的男人顯然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邊的消息,莊繼莊軍都在往這邊走。
柳真那樣子也的確是太凄慘了,哭的妝都花了,那一地的污穢,看著就是被欺負(fù)的不輕。
也不知道是柳眉跟她說了什么,還是她本身就不笨,一句不提君臨,就咬定了是哲哲在欺負(fù)她。
原本明眼人就知道這柳眉母女跟田心不和,莊晴剛剛被攆出去,這柳眉的侄女又被欺負(fù)了,不明真相的人心里難免嘀咕,這田心母子倆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做得太過分了。 “這小小的年紀(jì)怎么就這么惡毒,把人折騰成什么樣子了!”柳眉跟著哭了起來,沖著莊繼就吼:“你一直罵我,讓我忍忍忍,現(xiàn)在他們連我娘家人都要欺負(fù),簡直欺人太甚了!今天不給我一個解釋,我
就……”
林小米看著柳眉姑侄倆也是頭疼,轉(zhuǎn)過頭看到冷奕煌跟徐晨宇朝這邊走了過來,她頓時安了心。
徐晨宇冷肅著一張臉,額頭刻著“生人勿近”四個字,先去前面處理問題。
冷奕煌停下來跟她站在一起,聽她告狀:“那些長舌婦的確很討厭,我都聽到了一些?!闭f著,將剛才跟柳真湊在一起的幾個女人指給他看。
“我知道了,田心呢?”
“她跟顧寧在樓上?!?br/>
“那你也上去吧。”
“那兩個臭小子呢?”
聽她氣沖沖的語氣,冷奕煌忍不住輕笑了起來:“聽說你使用暴力了?”
冷君臨那個臭小子還敢告狀?!
林小米被他牽著手,往他身邊靠了靠,暗瞪了他一眼:“你兒子越來越野了,這無法無天的樣是不是就像你小時候?再不好好教育,以后要上房揭瓦了。”
冷奕煌從不肯承認(rèn)他小時候做過這樣的壞事,只是看著嬌妻控訴的樣子,他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所以,以后我揍他的時候,你可別再攔著了?!?br/>
這話一說,林小米就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不高興的捶了他一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說君臨這么皮都是我縱容的唄?”
“我哪敢這么說?!彼焐喜怀姓J(rèn),但那模樣仿佛在說——你要非得這么說,那我也不反對。
“哼,好,我以后在不管了!”林小米覺得自己有點冤枉,甩開他的手,又忍不住輕推了他一下,這才走開。
這徐家的事情,就交給徐晨宇處理吧。
她上了樓,就看到兩個小家伙在面壁,哲哲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著,君臨則將腦袋磕在墻壁上,小手還在兜里掏著,最后掏出一塊巧克力,剛打開要吃,就從身后伸出一只手來給奪了過去。
他轉(zhuǎn)過頭看到林小米,頓時甜甜的笑:“媽媽!”
“好好站著!”林小米故意板著一張臉。 “……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