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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矜在門外溜達(dá)一圈,沒發(fā)現(xiàn)彎鐮的影子,眉頭微微皺了皺。
循著彎鐮的氣息,果不其然,看見了希希莉,這會兒,彎鐮正暗搓搓的跟在人家的身后,好在彎鐮的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非常多,導(dǎo)致身體靈活,希希莉跟著轉(zhuǎn)身,它就跟著躲,這么久了竟然也沒被發(fā)現(xiàn)。
果然,在美女面前,不僅是人,連刀的潛力都是無窮的。
宋矜就跟惡毒婆婆一樣,沖過去就想棒打假鴛鴦,還沒把這刀給揪出來,希希莉倒先發(fā)現(xiàn)了她。
希希莉先是一愣,“宋矜?你來這...是繆斯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嗎?”
宋矜見她誤會了,連忙擺手,“沒事沒事,他人好著呢!你忙你的,我就下來溜達(dá)下,沒什么其他事。”
說著,她湊過去,把東躲西藏的彎鐮給揪了出來。
回去的途中,彎鐮不安分極了,宋矜有些暴躁,“你再作妖,信不信我等會就把你重新塞回去,再造一個更乖的刀出來?”
彎鐮頓住了,那表情跟看負(fù)心漢似的。
宋矜噎了一下,一巴掌拍過去,“哪來的那么多戲!做回你自己!就不該讓你和佛珠混,都跟它學(xué)壞了!你這什么表情,什么表情!”
說一下,宋矜就拍一下。
最后彎鐮已經(jīng)生無可戀。
“聽話,崽,”宋矜深知給一棍喂一顆糖的收買人心的手段,
“你走的是高冷路線,高冷路線你知道不?千萬不要和佛珠那逗比一樣,你以為你能表達(dá)感情就是智商提高的象征嗎?錯!你別看佛珠的主人智商那么高,其實(shí)佛珠就是個逗比!只有媽媽才是最愛你的——”
見彎鐮還是冥頑不顧,宋矜又是一巴掌拍下去,“好話不聽是吧?扭什么!給老子正常點(diǎn)!你是把殺人的刀,不是一把賣笑的刀,你自己收拾收拾,老子之后有事要你做!”
彎鐮還是不配合,仿佛有了佛珠,它就壓根不怕宋矜了,宋矜只好忍辱負(fù)重的哄,“這樣,事成之后,我?guī)闳ヒ娤O@?.....”
這話還未說完,彎鐮就扭的更歡了,在地上寫:“什么事?!!包我身上!!!絕對完成任務(wù)!!!!”
非常的抑揚(yáng)頓挫,鏗鏘有力。
宋矜:“......”
看來以后扔垃圾桶,也要把你們兩個分開來扔!
之后,宋矜又該吃吃該喝喝,完全沒有把之前佛珠那事放在心上,時不時就和繆斯斗嘴,繆斯大概也絕望了,知道宋矜是個自來熟,哪怕她只有一個人,她都能嗨起來,換人根本不管用。
于是,又把希爾給調(diào)了回來。
這一天,宋矜一進(jìn)門就看到一張面癱臉,氣都差點(diǎn)沒喘過來,“怎么是你?希希莉呢?”
希爾端著咖啡:“......”
“哦,我忘了,你不一定知道希希莉,就是那個比你長的漂亮,身材比你好,三觀也比你正,還比你會說話的一個妞,不過我記得你們是在同一個地方工作,你不會沒見過她吧?她長得這么好看,你要是沒見過她,那就是你的損失了!”
“......”
宋矜看了眼那咖啡,眸光微閃,又笑瞇瞇道,
“你娶老婆了嗎?哦,我忘了,你這種性格怎么可能娶的到老婆,你看希希莉怎么樣?人家樣樣都比你好,配你綽綽有余,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不過我覺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畢竟你這種性格......”
希爾深吸一口氣,說出了第一句話,“宋小姐,讓一讓,我還要進(jìn)去給大人送咖啡。”
“哎呀,不就是送咖啡這么一件小事嗎?”宋矜就勢彎腰想去接過,指尖剛搭在杯沿,輕輕一劃,就被希爾給重新?lián)屃嘶厝ィ舶畎畹溃安挥昧耍@是我的職責(zé)。”
宋矜施施然的起身,擺了擺手,“行咯,那你進(jìn)去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去找希希莉玩。”
說著,宋矜就走了。
那叫一個干脆。
希爾端著咖啡進(jìn)去,看到坐在桌后,面無表情的繆斯,直接愣了一下,又多看了幾眼,這才放下咖啡。
卻沒立刻轉(zhuǎn)身離開,見繆斯抬眼望過來,希爾才略帶猶豫的說,“大人,我不在的這幾天是發(fā)生了什么嗎?您看上去好像不太好。”
繆斯沒什么表情,看上去和平時無二,連聲音都是平穩(wěn)淡淡的:
“......你看錯了。”
希爾看著他,撓了撓頭,口不對心的說,“應(yīng)該是我看錯了,最近熬夜太多,都眼花了,那大人,這咖啡我給您放這了,我就先出去了。”
繆斯微微頷首。
宋矜回來時,桌上被她加了料的咖啡已經(jīng)被喝了大半。
她眸光閃了閃,繆斯之前辦公很少會喝這種東西,因為他像是從來都不知疲倦,哪怕里格和希爾兩個人都累成了狗,他依舊精神奕奕,無堅不摧。
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需要用這種東西來維持清醒。
宋矜轉(zhuǎn)頭往沙發(fā)看去。
果然。
繆斯躺在沙發(fā)上,手背蓋著眼睛,也不知道睡著了沒。
彎鐮這時跑了出來,在宋矜手心上寫:“我把我兄弟(佛珠)給關(guān)起來了!!!快帶我去見希希莉!”
“馬上,別催!”宋矜有些心不在焉,她清楚那藥會讓人產(chǎn)生困意,但最近老鄉(xiāng)的精神確實(shí)不好,哪怕他極力掩蓋,但宋矜還是發(fā)現(xiàn)了,但想到對方不想讓她知道,她也只能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多虧從老鄉(xiāng)那繼承來的演技,不然她還怕騙不過去。
她用彎鐮小心的對老鄉(xiāng)的身體一劃,一小片非常透明虛弱的靈魂被勾了出來,這靈魂已經(jīng)虛弱到看不出任何的形狀,仿佛隨時都會面臨破碎......
宋矜知道這種情況有多疼,不像是身體受傷的那種疼,而是比身體受傷還要疼的十來倍。
她什么都沒說,又把靈魂給他塞了回去。
看到這一小片靈魂的那剎那,老鄉(xiāng)之前是不是在說謊,一目了然。
第二日,宋矜把佛珠甩回給男人,之前宋矜拿佛珠來玩,繆斯就沒要回去,后來佛珠和彎鐮混上了,更是忘了繆斯這個主人。
“這貨還你,看好它,別讓它跑了!免得它老是過來,把我家的刀都給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