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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殊笙臉色也煞白，顯然沒想到會這樣。
    底下的柳若兒聞言眼睛卻亮了幾分。
    她知道如果這事傳出去她的名聲肯定是保不住的，日后也不會有大家族的人想娶這樣名聲敗壞的她，因此她若是想嫁人，也就只能嫁給一些小門小戶，礙于柳家的面子，不敢嫌棄她的小家族。
    本以為一切都完了，而現在，她已經是非完璧了，程家這種大家族卻還肯娶她，柳若兒發誓，她從現在起，一定改過自新，好好服侍程殊笙，再不叫他書呆子......
    “兩家婚約照常，”程父出來看著他們道，“但婚約當中的柳家大小姐，變成柳家三小姐，日后若是有人問起，你們直接就說，之前婚約里只說柳家和程家聯姻，卻沒指定是大小姐還是三小姐。”
    柳若兒再次體會到希望落空，驀地整個人都變得呆滯無神，最后竟是直接昏了過去。
    “不是，所以現在，聯姻的，就變成了...我和他？”柳兮兒一臉便秘的看著程殊笙，“咦惹~那還不如換成大姐呢！”
    程殊笙冷笑，這么嫌棄我，那我還非娶定你了。
    他溫和的笑道，“那就一切聽從父親安排。”
    柳兮兒：“......”
    ***
    等宋矜終于熬完了茗詞所說的那“十天十夜”，她覺得她就只剩下一口氣在勉強吊著命。
    做太多的后遺癥便是，她現在看到男人就兩腿發軟，見到茗詞更是恨不得趕緊給對方跪下。
    但好在，期間，她作了一把死。
    成功的在做那事時，喊了“龜龜”二字，將陰暗值又刷了一點上去。
    最后，差點沒從床上活著下來。
    “你喊的‘龜龜’...是誰？”茗詞手指捏著她汗濕的下巴，微微垂著眸看她，又是一個狠狠的深頂，“又或者...是你對你那烏龜摯友的愛稱？”
    宋矜陰暗值拿到手，豈能讓它再降回去，只能裝作沒聽到，而后來，在茗詞成功的腦補下，這陰暗值穩穩的停在了2/3處。
    總之，這段記憶，回想起來，都是令人窒息的。
    他們從柳家回佛堂前，茗詞在她面前狠狠的秀了一把得罪睚眥必報之人的下場——她親眼看著，茗詞冷靜的將一整包合.歡粉硬是塞進了柳若兒的嘴里，一點粉末都沒撒在嘴巴外面。
    尤其是，他喂完后，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把宋矜看的抱著自己瑟瑟發抖，總覺得他這是在變相的警告她。
    之后的事情，宋矜就沒怎么去注意了。
    偶爾茗詞帶她去街上玩，然后聽說男主程殊笙似乎是娶了一個女子，卻并不是柳若兒，還聽說，他和那女子成日打打鬧鬧，密不可分，新婚日子里蜜里調油。
    至于柳若兒，似乎被柳父當作了垃圾一般，隨便找了個普通人家嫁了，日子過的很辛苦。
    本來柳若兒是沒那么快出嫁的，畢竟母親的家族還擺在那，但她被喂了合.歡粉，看到男子就扒自己的衣服，乞求對方上了她，甚至連柳父都曾遭到過她的毒手。
    這下直接把柳父給氣到，不顧所有人的勸阻，硬是將她嫁去了極其偏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