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憑著以前的交情,白凡會給他面子,誰想一點面子都不給,實在可惡。
“白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知道白家近況不佳,膽子倒不小,還在犟。
“我告訴你牛自如,你敢動小怡和李先生,我就對你不客氣。”說罷,白凡看也不看旁人,走進(jìn)會所。
多年商城積攢的名聲,即使是會所的保安,也不敢上前阻攔。
靠!
裝什么裝!
“老子就白挨打了。”牛自如氣憤不已,但卻不敢繼續(xù)叫囂。
俗話說虎死不倒威,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現(xiàn)在白家還沒破產(chǎn),只是經(jīng)營困難而已。
說不定哪天就起死回生,重新崛起。
是以牛自如,包括厲美美也好,眾人莫不敢隨便作聲。
“哼。”牛自如與厲美美兩人,眼含怨念地望著離去的背影。
……
沒有去管外面的喧囂,李長生跟著白凡父女,走進(jìn)天鵬會所。
交易會在一個宴會廳舉辦。
剛走進(jìn),白凡的出現(xiàn)就引得四周人關(guān)注,大伙對于他的遭遇或多或少知道些。
所以他的出現(xiàn),還算比較惹眼。
很快,白凡帶著李長生朝一個老者走去。
“顧老,顧掌柜!”他先打招呼,也是給李長生做介紹。
“顧掌柜你好。”
“哦白總你好。”
顧掌柜算是交易會的主辦者之一,交友廣泛,并且三教九流多有接觸,“這位年輕的朋友,看著挺面生。”
白凡笑著,打起哈哈,“哦,他是我一個遠(yuǎn)房侄兒,正好來東海旅游,我?guī)鲩T長點見識。”
“遠(yuǎn)來皆是客,歡迎之極。”
雖然李長生沒有像其他賓客那樣穿的鮮衣怒馬,華服精美,可那種帥到出塵的氣質(zhì),叫顧凡之嘖嘖稱奇。
本能產(chǎn)生好感。
“顧老你好,打擾了。”李長生禮貌地問好打招呼。
“顧掌柜可是行家,在東海鼎鼎有名,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笳乒瘛!倍Y下于人,白凡肯定把話說的很漂亮。
“哪里哪里,什么行家,都是大家胡亂叫的,我這點本事還不敢稱掌柜。”顧掌柜倒十分謙和。
兩人來之前,早已通過電話。
閑聊一陣,商業(yè)互吹幾句,進(jìn)入正題。
“白總,這次貨源比較充足,玉石類的不少,很有可能就有你需要的。”
“好啊,那就請你帶我先看看如何。”
白凡看了李長生一眼,眼神交流達(dá)成一致。
既然李長生治好了他的怪病,就算眼下資金劉轉(zhuǎn)困難,該表示的他不會小氣。
而且他相信對方,會帶來神奇。
“沒關(guān)系,你盡管看。”顧掌柜帶著兩人,走到玉石區(qū)。
宴會廳很大,被分成不同的展區(qū)和類別。
除了古玩字畫,還有其他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李神醫(yī),有你說的那種寶玉嗎?”白凡左顧右盼,低聲發(fā)問。
“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有些寶玉氣息內(nèi)斂,能上手更方便確認(rèn)。”隨意查探幾件玉飾,李長生搖搖頭。
寶物,不是那么容易找滴!
跟在李長生和老爸的身旁,白思怡倒沒有別的想法。
“小怡,你無聊的話,就自己去旁邊轉(zhuǎn)轉(zhuǎn)吧。”白凡知道女孩子好奇心很重,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去吧,等會再來找我們就行。”李長生的尋寶生活非常枯燥,還不如讓女孩釋放天性。
“嗯,我去洗手間。”白思怡看看李長生,再看看老爸,緩緩搖頭。
不用,真不用。
但是的話,她的確想去洗手間一趟。
剛才在門口爭吵的時候,她就緊張。
眼見愛女歡快地走開,漸漸恢復(fù)往日的活潑狀態(tài),白凡的眼中笑容夾雜歉疚,“最近給小怡的壓力太大,我沒照顧好她。”
“小白是個懂事的女孩子,你把她教育的非常好。”短短的接觸,李長生已經(jīng)了解白思怡的善良。
人美心善,是個好女孩。
呵呵,聽到旁人的夸獎,白凡很開心。
尤其這還是出自李長生之口。
兩人邊說,邊在尋找。
可連續(xù)走了好幾個展臺,都沒有遇見所謂的寶玉,饒是早有心理準(zhǔn)備,白凡也難免覺得失望。
“白叔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好東西肯定留在最后才出現(xiàn)。”李長生倒沒有多少失望,心無波動。
畢竟能達(dá)到玉王級別的寶玉,不是那么容易找到。
不過他這樣的優(yōu)秀,運氣絕不會差。
“你說的對,是我著相了。”白凡一拍腦袋,自嘲輕笑。
主要還是他想著報答李長生的恩情,卻忽視了寶玉的稀有性。
就在這時,在不遠(yuǎn)處的另一個展區(qū),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你們這是誣陷我,我只是路過,碰也沒碰展臺。”
“我看見了,我們都看見你低頭玩手機,然后碰到展臺。”
“沒有,我洗完手哪有玩手機!”
李長生兩人聽到爭吵中夾雜的熟悉聲音,馬上反應(yīng)過來。
不好!
“小怡出事了。”白凡的反應(yīng)極快,當(dāng)即大步流星趕過去。
“走。”
此時的白思怡被幾人圍在中間,無法離開。
在她腳下,還有破碎的玻璃渣,以及一串破碎的念珠,而周圍人也看著她小聲議論。
“哼哼,弄壞了東西還想跑,哪有這么簡單的好事。”叫囂最大聲的正是厲美美,她顯得積極主動,大吵大鬧。
“我碰都沒有碰到展臺,你血口噴人!”
白思怡當(dāng)場否認(rèn),快要被氣哭了。
與厲美美同行的牛自如,繼續(xù)加入聲討的隊伍,“你沒碰的話,這玻璃罩子會碎?這念珠為何會掉在你前面?”
“沒錯,現(xiàn)場人證物證俱全,就是你碰壞了寶物,現(xiàn)在還死不承認(rèn)。”厲美美與男友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跟隨兩人的同伴,不停添油加醋抹黑白思怡。
他們這伙人幸災(zāi)樂禍,有明顯的針對性。
“沒有,我真的沒有……”
被圍在中間,白思怡的爭辯聲卻被牛自如等人的喧嘩淹沒。
她頗感委屈,眼中淚花閃爍,因為無論她怎樣解釋,都無法打消人們懷疑的眼光。
這讓她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委屈落淚。
“這是誰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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