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在開玩笑吧?哈哈哈...。”李云山不愧是商界的巨頭,在這種尷尬的時候,還能挽回局勢。
他的一聲大笑,引得在場的人都活躍了起來,以為胖墩是在開玩笑。
“停停停!??!”胖墩一臉的認真,大聲吼道:“誰跟你們開玩笑?我們老板就是這樣說的,讓你們都走!”
咔咔咔...
這時,躲在門后面的李長生,把卷簾門拉了下來。
診所直接關閉。
李云山、楊懷仁、吳林海,都尷尬的愣在當場。
這個場面太珍貴了,記者們紛紛拍攝。如果官方允許播放的話,明天的頭版頭條,就會出現一排明亮的標題。
權威教授楊懷仁、商界巨頭李云山、第一人民醫院院長吳林海,為一家診所開業剪彩,卻被診所拒絕攆走!
“呃...?!?br/>
“這是怎么回事?”吳院長看向李云山。
李云山也是饒了饒頭,想不明白。
楊懷仁卻是看出些門道,卻沒有點破。
胖墩叉著腰,哼道:“都看見了吧!老板生氣了,不想接待你們,都走吧!”
...........
原本好好的開業典禮,就這樣被攪黃了。
楊懷仁、李云山,先后坐車離去。
隨行的記者和電視臺的人,也走的干干凈凈。
只有吳林海,因為有重要的事,想跟李長生面談,等在診所外面,像一個學生,在等老師,恭恭敬敬,不敢喧嘩。
咔咔...
李長生拉起卷簾門。
胖墩和吳林海,都走了進去。
吳林海問道:“李神醫,這是怎么回事?”
“我這人比較低調,不喜歡太大的場面。你們一個是院長,一個商界的巨頭,還有一個是權威教授,還把記者都招來了。這是想把我這小診所曝光嗎?”
“我實話跟你說吧。我這診所,每天只接待兩個病人!我不想看到人山人海,哭聲一片,而我又無能為力。因為我也需要休息,我不是醫療機器!”
吳林海終于明白了。
李長生不是不尊重店典禮上的人,而是有自己的難處,為避免以后診所人滿為患,才不得已趕走所有人。
不過,吳林海卻是說道:“就算你不辦開業典禮,前來求醫的病人,也會是一個龐大的數字,因為你的名聲,早已在外?,F在醫院里,就有大批的病人,等著你施針治療呢?!?br/>
“我已經說了,每天只接待兩個病人!”
“李神醫,我們商量商量?您每天接待二十個病人?怎么樣?”吳林海問。
“那是不可能的!”
“十五個?”
.......
李長生無語到極點。
這種事情,還有討價還價的?
坐在一旁的胖墩,順著李長生的話說道:“咱就是一個小診所,又不是啥大醫院,能接待兩個病人,已經很多了!現在新冠狀病毒,多厲害啊。你們大醫院,能接待幾個?”
吳林海道:“我們醫院每天要接待上百人...?!?br/>
“能治好嗎?”
“不能!”吳林海愁眉苦臉。
胖墩道:“那不就行了。我們雖然只接待兩個病人,可是能治愈他們。而你們接待上百人,卻一個也救不了。這樣算下來,你們更應該努力,而不是給我們加碼?!?br/>
別看胖墩憨乎乎的,說起道理來,卻一套一套的。
連吳林海都被忽悠住了。
頓時,一臉的慚愧,不再提增加人數的事。
待吳林海走后。
李長生滿意的道:“行啊胖墩,沒看出來,你的口才這么好?以后管理診所,進貨、出貨的事情,可就全交給你了。”
“保證完成任務!”
胖墩笑著應道。
一連幾天,前來診病的人,都自覺的排隊。
從診所門口,排到很遠的地方。
李長生給他們發了紙條,用搖號的方式,隨機抽選52人,進行治療。其中五十人,只是暫時的控制住病情。剩下的兩人,則徹底治愈。
如果被抽到的人已經死去。
就會重新搖號。
相比第一醫院,聚集在李長生這里的人更多。因為醫院只會將他們隔離,不能治愈,而李長生卻可以使他們痊愈。雖然一天只接待兩個病人,卻是他們生存的希望。
每次醫治完病人,李長生都會回到房間休息。
連續幾天。
他的真氣在不斷的枯竭、恢復,再枯竭、再恢復。這樣循環之后,他的真氣更加的凝實和精純,修為境界更進一步,突破到黃階三重天。
李云山打來了電話。
向李長生匯報他女兒的情況。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女兒的身體狀況很好。這說明,李長生的治療方法是對的,使用大量的真氣,配合九龍還陽針,可以治愈新冠狀病毒感染者。
這一日。
李長生照常上班。
當他打開卷簾門時,發現外面的馬路都被封鎖了。每隔一段距離,用帳篷隔離。原本在外面排隊的人,都住進了帳篷里。
診所外有幾輛警車。
兩個警察在那站崗。
“這也太夸張了吧?”胖墩探出個腦袋。
“確實有些夸張?!?br/>
李長生感覺壓力好大。
他的修為境界,注定了每天只能救治兩個人,就算外面的病人再多,他也無能為力。
“讓開、讓開...?!币宦暭焙穑瑥倪h處傳來。
只見一輛最新型的邁巴赫跑車,停在馬路邊上,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將一個擔架,從跑車上推下來。
李長生瞪眼瞧去。
躺在擔架上的人,竟然是趙耀!
這個富二代,也感染了新冠狀病毒...
李長生對他的怒氣,還沒有消散,從心里就不愿意給他醫治。但是想想這場災難,致使所有人都成為受害者,自己又擁有醫治的能力,不應該拒絕。
他強迫自己接受這個現實。
只要趙耀能憑運氣,搖到號,他就出手一次。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寬容!
李長生剛從心里說服自己,卻沒有想到,一個穿著黑貂皮的中年婦女,像一個潑婦一樣,跑到他的門前,大言不慚的道:“我兒子被感染了,你趕快給他醫治!”
“先取號!”
“取什么號,他都快死了!”她怒氣沖沖的道:“我兒子要是出現一點意外,我把你這破診所,一把火燒了!”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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