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重生:妾身已從善 !
林吳氏目光微微呆滯,最后慌張:“雨煙,黎夏被南堯帶走了,等一會黎家來要人,怎么辦啊。”
林雨煙目光也亂了,不肯相信:“黎夏,她怎么敢私自回京都,不可能,黎夏一向是忌憚黎老爺的話,娘,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出去時就看到馬車了,南家也沒人。”
其實林雨煙知道,如果是南堯要保黎夏,一個小小的黎府又怎么能和南家怎么抗衡。
林雨煙安撫慌張的林吳氏,她說:“娘,你先別擔心,我們先想好好想想對策。”
林吳氏腦子一個就冷靜下來了,她忽跑向黎夏的屋子,翻找著什么東西。
林雨煙則一頭霧水的站在一側,她疑問:“娘,你在找什么東西?”黎夏的首飾都是極為普通的,都還沒有她的好,沒什么值錢的。
林吳氏翻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她頹廢的坐在凳子上,一咬牙,想了一個辦法。
就在她起身之際,余光看到鏡后有一半塊玉佩,她驚訝的拿起來,看了看,只覺得這質感不錯,玉也挺透澈的,是半塊好玉,難道這個東西就是她要找的,可是黎夏為什么沒有帶走,還是說太慌忙了,她給忘了,又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那玉佩代表什么。
林雨煙看著林吳氏對半塊玉佩發呆,她小步上前:“娘,這玉佩有什么稀奇的。”
可就在話落時,她驚喜的搶了過來,看了幾下,笑道:“娘,這可是好玉啊,雖不是價值連城,可也值幾千兩銀子。”
林吳氏對于林雨煙的話,還是相信的,雨煙對玉器方面還是有些了解的,她心里一滯,咽了咽口水:“真得。”
幾千兩銀子啊,她這輩子都沒看到那么多年,可是……
最后,她從林雨煙手里接過玉來,小心翼翼的揣在懷里,若有所思的說:“雨煙,這一次,我們對洛氏有交待了。”
林雨煙微愣:“娘,什么意思?”黎夏都不在了,拿什么交待,忽臉色微變,娘不會拿她抵黎夏吧。
隨即,就聽見林吳氏小聲的說著:“知道嗎?這玉佩就是洛氏一直找的。”
林雨煙搖頭,她聽不明白,雖然說這玉佩有些值錢,但也不至于讓洛氏惦記啊。
林吳氏這才緩緩道來:“這半塊玉佩是云月夫人的陪嫁之物,只是可惜,只有半塊玉佩。”
林雨煙還是沒有聽明白,她問:“娘,這玉佩有什么特別之物嗎?”除了值錢,她倒沒有看出什么。
這時,林吳氏湊到林雨煙耳邊輕聲說了幾字。
“什么?寶藏?”
林雨煙聽后,她驚呼出聲,又捂住嘴,確認的再問一次:“娘,真得嗎?那我們還要交給洛氏嗎?”有了這寶藏,她們娘兩還怕被人欺負,她就要把黎夏狠狠的踩在腳下。
黎夏一個克父克母的廢物,憑什么樣樣都高她一等,她不服,也不甘心。
林吳氏何嘗又不是這樣想的,可是以她們現在的能力,拿什么跟洛氏爭。
洛氏身后還有一個有權有勢的郡王府。
“雨煙,這句話,別說第二次,隔墻有耳知道嗎?”
林雨煙聽后,也明白其中利害。
“知道了娘。”
林吳氏這下放心了,這玉佩先給洛氏,總有一天,她會重新得到了。
官道上,黎夏下巴支著頭,隱約聽見前方有馬蹄聲。
要說,現在時辰還早,一般不會有人的。
她挑起簾子一看,前方駛來一輛普通的馬車。
黎夏唇漫輕勾,這是黎府的馬車,前世就是這輛馬車來接她的。
想她前世也是愚笨的可憐,從心底里也是渴望父愛的,他讓她不準進京都,十二年了,她就從不敢邁入京都,就怕他生氣。
她捂著心口,還猶記前世,她知道父親派人來接她時,她的激動,高興,可是到頭來,只是一場涼薄的親情。
或者在他眼中,從來就沒她這個女兒吧。
黎府的馬車飛奔而去,南堯看到黎夏眼中的悲涼,眉心一緊:“夏夏,怎么了?”
“沒事,只是想到要回京都了,有些難過。”
是啊,是難過,那人畢竟是是她的父親。
她把自己心里話說了出來,并不想在南堯面前掩藏。
南堯心疼的摟過她的肩:“夏夏,你還有我。”
終于,黎夏露出了笑靨,是啊,她還有親人,愛人,她不應該這樣悲傷的。
黎夏忽拿出半塊玉佩把玩,笑意更深了,想必現在林吳氏已經找到那半塊玉佩了,她送給洛氏的禮物,希望洛氏好好的收下。
原來,林吳氏找到的那半塊玉佩是黎夏故意放在那里的,她自是沒有那么貴重的,這是南堯的玉佩。
想到這,她就搖頭,可惜了那好好的玉佩,被她弄成了兩塊。
隨手拿了塊桂花糕,吃了起來,真甜。
“夏夏,別動。”
她還沒反應過來,嘴角一濕熱,面前是放大的俊臉,耳邊響起,那低醉的男聲:“好吃。”
瞬間黎夏臉通紅,她張嘴著:“堯哥哥,你……”怎么吃她嘴角的糕渣。
話太羞恥,她不好意思說出口。
南堯把黎夏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很無辜,一本正經的說著:“浪費食物,可恥。”
額,黎夏嘴角一抽,可恥,他就樣子做,不可恥啊。
“救命啊,救命啊。”
黎夏害羞的低下頭,忽前面響起了呼救聲。
馬車猛的停下,正好馬車邊是一個坑,顛簸了下,黎夏倒入南堯懷中。
“哎呦,怎么了,怎么了。”
瀾玉的搖晃著身體問著。
黎夏手指劃過瀾玉,輕輕的握住它,才沒有的搖晃。
“暈了,暈了。”
瀾玉又報怨著,語氣透著極度的不滿。
黎夏心里冷冷的警告:“閉嘴。”
馬車外,女子的救命聲越來越近。
這時,李叔挑起車簾:“少爺,前面有位姑娘被人追。”
黎夏聽到南堯這聲走后,微微錯愕,她記憶中的南堯可是溫潤公子,心存善意的,怎么會見死不救,難道她重生了,事態不一樣了,連南堯的性子都不一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