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圣撥弄著洛央央柔軟的發絲，有一下沒一下輕輕撩撥著。
    “好幾年了。”
    封圣的聲音里有著嘆息。
    “……”
    洛央央眸也不眨的看著他，不去打斷他的思路。
    就算封圣不說，她也能感覺到。
    不論是他還是亞泉，亦或者淳于丞，從他們關心莫安的態度上看，就知道莫安的姐姐對他們而言，是有重量的。
    “十年前，莫伊替我擋了一枚子彈，沒搶救過來。”
    封圣一個翻身，又躺平了，回憶起往事的一雙冷眸，有些微波動。
    時間過得很快，現在一想，已經是快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那年他還不到二十歲，對于當時的他而言，眼睜睜看著自己同伴離去卻無能為力，打擊不可能不大。
    “……”
    洛央央能真切的感受到，封圣的心情是低落的。
    那個人叫莫伊？
    還是為了替他擋子彈才……
    十年前，封圣才十六，十七歲吧？
    都還沒成年，就要到槍林彈雨里去闖蕩了嗎？
    封圣雙眸深邃，眼波暗沉的冷凝著天花板。
    對于封圣認識她之前的二十六年歲月里，洛央央突然發現，她對他的了解少得可憐。
    且他前二十六年的生活，似乎不是她可以想象出來的。
    或者，不論她如何想象，封圣的那段成長歲月，都比她想象的要艱難得多。
    看著這樣的封圣，洛央央越看越心疼。
    洛央央無聲的靠過去，腦袋枕在他的肩頭，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腰身。
    他的過去，她沒辦法參與。
    今后，不管發生什么，她都會陪著他一起度過的。
    “她很重要，我知道了。”
    洛央央不想承認，但她無法否認，說出這句話時，她的語氣酸溜溜的。
    封圣的生命中，曾經有一個女人占據了重要地位，這讓她很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
    雖然對方已經去世了，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
    洛央央的語氣，封圣一聽就聽出了不對勁。
    捏著她細嫩的小下巴，抬起她的小臉。
    封圣一看，果然，連小嘴都微微噘著。
    “你想什么呢？莫伊就只是單純的屬下而已，在我這里她和亞泉是一樣的，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關系。”
    封圣知道他的小東西想歪了，便好笑的解釋道。
    莫伊曾經是重要，但也僅限于工作上的伙伴。
    工作和生活他從不摻雜在一起。
    “真的？”洛央央見封圣都笑了起來，氣氛似乎也不那么低沉了，她一個翻身就坐在他的腰腹上，“我不太相信。”
    被江海峰綁架到郊區那次，她就間接知道了一件事。
    封圣的下屬有很多，能跟在他身邊工作的，肯定都是極其優秀的。
    能和亞泉相提并論，莫伊自然也是出色的。
    出色的異性整天跟在身邊一起工作，封圣就真的能一點歪心思都沒有？
    “我應該跟你說過，你是我初戀。”
    封圣看著跨坐在他身上，身穿薄薄的黑色真絲吊帶小睡裙，全然不顧她這姿勢有多曖昧的嬌人兒，只能無奈安撫著。
    “你是說過，但是……”穿著睡裙的洛央央，緩緩俯下身逼近他，“在我之前，你就沒對其他女人動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