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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床上,我給你擦藥。”
淳于丞扶著尤尤在樸素但干凈的小床上坐下。
雜物間只有一盞暖黃的燈光,還不是特別亮。
淳于丞蹲在尤尤身前,左手拿著消毒水,右手拿著棉簽。
“啊!”當(dāng)沾著消毒水的棉簽,一碰到膝蓋上泛著血珠的傷口時,尤尤就疼得喊了出來,“輕點(diǎn)!我疼!”
“你忍著點(diǎn)別喊這么大聲吧?”尤尤喊得淳于丞耳根一紅,“或者喊小聲一點(diǎn),隔壁就是趙伯趙嬸呢,這木墻隔音不太好,等下他們以為我把你給怎么了。”
淳于丞知道尤尤怕疼,如果這是在自己家里,他絕對不制止尤尤,她想怎么喊都行。
但這不是借宿別人家嗎,還是低調(diào)一點(diǎn)比較好。
“你想什么呢?趙伯趙嬸怎么可能像你一樣,這么不正經(jīng)。”
尤尤瞬間領(lǐng)悟到了淳于丞的意思,被說得嘴巴緊閉。
看了眼的確不太可靠的木墻后,她低聲辯駁著淳于丞。
她明明是傷口疼才喊的,怎么可能會被聽成是上床的曖昧聲音。
雖然強(qiáng)勢反駁著淳于丞,但尤尤接下來的上藥過程,的確是咬緊牙關(guān)隱忍著沒喊出來。
但她哼哼唧唧的悶哼聲,就一直沒停過。
“真的很疼?”
尤尤的一雙白嫩細(xì)腿,被樹枝刮出了一條條深深淺淺的血痕,觸目驚心的,看得淳于丞恨不得傷在自己身上。
“廢話!要不你來試試。”
尤尤深深地吸了口氣后,才冷汗直冒的回答。
傷口本來不怎么疼,但消毒水一涂,疼得好像在割她肉一樣。
“腳涂好了,你把衣服撩起來我看看。”
蹲在一旁的淳于丞,起身坐在床上。
“不要!”
尤尤下意識的拒絕。
還撩起衣服給他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是要幫你上藥,別弄得好像要強(qiáng)上了你一樣行嗎?”淳于丞甚是無奈的看著一臉戒備的尤尤,“再說了,我又不是沒看過。”
之前她背上的撞傷,可一直都是他在幫她換藥。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時候看過?”
尤尤當(dāng)即雙手環(huán)胸。
上次的換藥,淳于丞也只是看了個背而已,怎么聽他的意思,她整個上身他都看過?
“上次你背受傷,我?guī)湍銚Q的藥你忘記了?”
淳于丞眼皮一沉,眼神有些危險(xiǎn)的凝著尤尤。
那是關(guān)于他們之間多么美好的經(jīng)歷,尤尤竟然敢給他忘記!
“哦,你說那次啊。”
尤尤稍微放下心來,她還以為除了那次,還有她不知道的另外一次。
“傻乎乎的,快把衣服撩起來。”
淳于丞催促著。
“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陌生的環(huán)境,要撩起衣服讓淳于丞幫她擦藥,尤尤有些不自在。
“你想讓我?guī)湍忝摚俊?br/>
淳于丞反問著的同時,已經(jīng)作勢要把消毒水放倒一旁了。
“別!我自己脫!”
尤尤一看淳于丞這副我行我素的架勢,連忙識趣的后退一步。
當(dāng)然,她也沒有脫下上衣,只是背對著他撩起了衣服。
“有沒有擦破皮?傷口多么?”
滾下時腰部撞上大樹后,尤尤一扭腰就痛,根本不敢嘗試著扭腰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