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神獸揚起蛇一樣的腦袋，懶懶地看了一眼燕弦歌。
    “主人費這么大的功夫，就是為了抓那個女人嗎？那個活著的你為何不殺掉？”
    還在他肚子里敲來敲去，真是讓人惱火。
    然而，燕弦歌卻不會回答他，低垂著眸子，仿佛一具沒有生氣的尸體。
    玄冥神獸哼了一聲，似乎知道男人根本不會回答，也不繼續(xù)多問，慢慢從水中漂浮出去。
    老烏龜?shù)亩亲永铮A曦吐得膽汁都快出來了，奄奄一息，眼睛被熏地睜不開，腦子里暈暈乎乎的。
    “主人，砸不破，這可怎么辦？”巨闕劍也急了，半天一點兒效果都沒有，比當初那黑水玄蛇的肚子還要牢固幾百倍！
    “砸，繼續(xù)砸，嘔……”華曦快要被臭死了，她為什么這么倒霉。
    丫的什么玩意兒，打不過出這種陰招！
    到底是誰，不想殺她，那想怎么辦？
    這種時候似乎只能去求助繡鐵劍，可平時他早就嘰嘰喳喳開口了，這個時候卻不說話。
    難道情況很棘手，他也始料未及？
    華曦屏住呼吸，從物納符里摸索著把裝滿空氣的羊皮氣囊拿出來，猛地吸了幾口，就不愿意放開了。
    呼哧呼哧，在里面深深喘息幾口，幸好自己早作了準備，否則，不用十分鐘，她就被臭死了。
    她懷疑那臭氣里面帶著毒氣，只吸了這么一會兒，就頭暈?zāi)X脹，跟要死了一樣。
    “破劍，你怎么不說話了？”華曦在心里問。
    “嗯……”繡鐵劍懶洋洋地回應(yīng)，似乎才剛剛睡醒，氣得華曦咬牙切齒。
    要他說話的時候他不說，不要他說的時候一堆廢話！
    “我快被臭死了，你倒是說話啊！”華曦怒了。
    “說什么？你被大烏龜吃到肚子里了！哈哈哈！”繡鐵劍開心地說。
    華曦滿頭黑線：“你還笑！？”
    什么大烏龜？
    身上一激靈，想起進來時看到那只喝水的大烏龜，當時就覺得很不安，難道是他？
    “反正我又不覺得臭！”繡鐵劍優(yōu)哉游哉地說。
    “這什么大烏龜？”華曦吸著羊皮囊里的空氣說。
    巨闕劍還在不斷地向上頂，似乎要將龜殼給頂破，不過顯然沒那么容易。
    “我也不確定，那家伙應(yīng)該不會輕易踏足天曜大陸的。”繡鐵劍也很奇怪，但這種氣息，分明就那么熟悉。
    “你說的到底是誰？”
    “玄冥神獸，北方之海的神，無生無死，與天同壽。”
    一聽就很厲害，華曦額頭上冒著冷汗，這么厲害的老烏龜，抓她做什么？
    “我怎么不記得得罪過他？”這才是第一次聽說呢。
    “我看他也不是為了想抓你。”繡鐵劍分析道，“按照那老烏龜?shù)男宰樱羰窍胱ツ愕脑挘共挥眠@么費事。”
    “那他想干什么呢？”華曦簡直想死了，太臭了5555……
    話音剛落，忽然一陣充氣的聲音傳來，華曦瞪大了眼睛，心里悲慘的大喊：不要啊！
    然后……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熏天的臭氣冒出來，華曦直接暈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