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銅墻鐵骨!
她方才趁著午后清閑,便找了這么一個僻靜地方,進入凈玉中和玉神交流,還囑咐小桂子守著四周,別讓人靠近。
誰知道小桂子居然沒有防住這個人,而她在凈玉中也一時不備,被他暗算了,才會這么狼狽掉下來。
華曦可是氣得七竅生煙,她這么多年來,何曾受過這樣的恥辱?
聞言,無疆立刻從半空中飄然而下,走近她,“何處傷了,我這里有藥。”
華曦鼓著臉說:“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剛才暗算我,現(xiàn)在裝什么好人?”
“剛才確實是無意之舉,請女施主見諒。”無疆看見她瞪圓眼睛的表情,充滿了孩子氣,有些好笑,卻不能笑出來。
華曦何等精明,他雖極力掩飾,但她還是察覺到他眼中閃過的笑意,又氣又怒,無奈腳實在疼。
算了,等她把腳先治好,再來教訓(xùn)這和尚!
“我的腳摔斷了!你說怎么辦吧。”華曦就地一坐,把鞋子脫下來,褲子卷上去,露出雪白的一只玉足。
無疆的目光剛一觸即她的腳,立刻轉(zhuǎn)過身,低聲說了一句佛號。
這時代雖然有男女之防,但他們都是修煉之人,每天千錘百煉,哪有那么多講究?
但他是出家人,非禮勿視,當(dāng)然不能多看。
華曦看著他的舉動,不禁心里一樂,嘿嘿一笑,說:“小和尚,害什么羞啊?你不是有藥要給我療傷嗎?”
臭和尚,讓你犯個色戒,看你還滿口阿彌陀佛!
“這藥可以醫(yī)治斷骨之傷。”無疆的手向后伸出,遞給她一瓶藥。
華曦沒有去接,抬著下巴,傲慢地說:“我不會,你幫我吧。”
“男女授受不親。”他說。
“沒事,我把你當(dāng)成女人看便是。”華曦輕輕一笑。
無疆是實力和修為都極其高深之人,不會被她三言兩語就觸怒,依舊脾氣很好地說:“只是怕毀了女施主的清譽。”
“清譽不過是虛無的,心里有則由,心里沒有便沒有。”
“女施主性格獨特,不似凡俗之人,和我佛有緣。”
華曦心想誰和你這臭和尚有緣,沒想到和尚調(diào)戲姑娘這么有水平!
“廢話少說,你幫不幫我治傷?”
無疆稍微一猶豫,說了一聲‘得罪了’,便轉(zhuǎn)過身,低垂著眼,走到她身旁蹲下,看著她翹起的雪白玉足。
許是他從未見過女子的腳,因此覺得這腳生的格外漂亮。
他的手從寬袖中伸出,輕輕握住她的腳,心中毫無雜念,拇指按了一下她稍微腫起的腳踝。
“嘶——”華曦齜了一下嘴巴。
“疼嗎?”他低聲問,聽起來有些溫柔。
“疼啊!”
“沒有斷,只是扭了,別擔(dān)心。”他嘴角邊含著干凈的笑,很讓人安心。
華曦看著他光溜溜的頭,戲謔地說:“當(dāng)和尚真好,沒有頭發(fā),不用洗頭,省了多少麻煩呀!”
無疆也沒有生氣,只是笑著點點頭。
他這么油鹽不進,華曦倒是無趣,只好問:“為什么和尚都沒有頭發(f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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