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八章
秦予喬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那么一段“**燃燒”的歲月,18歲那年會用一個假名與異國男子相愛相戀,19歲還跟他生下兒子。
陸景曜跟她敘述在愛丁堡往事的時候,臉上神色也有點像被無良女子騙錢騙婚的悲催男人,導(dǎo)致秦予喬油然而生出強(qiáng)烈的歉意感,同時也有那么一絲類似犯人逍遙法外多年終于被逮住的慌張感。
“你說你以為自己當(dāng)了兩年的植物人?”陸景曜聽了她的解釋,捧起她的腦袋看起來。
秦予喬掙脫:“陸景曜,你干什么啊?”
“呵,植物人果然是木頭腦袋。”陸景曜涼颼颼地扔了一句,食指彎起,用關(guān)節(jié)敲了敲秦予喬的腦門,三下nnn后,“自己聽聽,腦袋都有點空了,還有回聲呢?”
秦予喬哭笑不得,推開陸景曜:“你才有回聲呢。”同時對于陸景曜這種故意轉(zhuǎn)移話題的人,秦予喬表示疑惑,不過她這人有一個很大的優(yōu)點,就是有問題時沉得住氣,有時候越是急著開口,越容易被糊弄。
所以索性裝含羞,低下頭。
陸景曜眼里含笑,盯著秦予喬紅霞暈染、嫣紅生動的臉,又克制不住地擒住她的嘴,舌頭撬開牙齒,便溜了進(jìn)去,咂著予喬的舌尖便吮吸起來。
秦予喬還真被陸景曜溫?zé)岬纳囝^弄得也有了興致,嘴角不經(jīng)意溢出兩聲輕喘,身子變軟往靠在陸景曜身上,不再抗拒身體的反應(yīng),仰著頭雙手主動放在陸景曜的肩上,然后動了動自己舌頭與陸景曜來回推讓起來。
有些事雖然沒有了記憶,但是這種情人之間的纏綿游戲,一點就會上手,一旦上手,就會有點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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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予喬把陸景曜趕回去的時候,又撥打了倫敦的電話,還是聯(lián)系不到白天瑜,秘書告訴她,白博士前往南極考察,估計還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并問她是不是有急事,如果急的話,她可以聯(lián)系南極站點通知白博士。
秦予喬說來了句:“謝謝,暫時不用了。”
有些事的確不能算煩心事,就像陸景曜說的:“憑白多了個兒子,開心都來不及。”
只是有時候好事攜帶的問題太多,喜事也是會堵人心的。就像她身上的肥肉,對于原本九十多斤的秦予喬,長點肉是會增色的,她剛開始胖起來的時候就連白天瑜也夸她更漂亮了,只是過猶不及,任何事超過了可以接受的范圍,就會變成了苦惱。
又想到體重問題,因為睡不著,秦予喬索性爬起來練瑜伽。前段時間還是比較困難的幾個動作,今天晚上卻一氣呵成完成,結(jié)束后稱了□重,當(dāng)指針在60kg那里晃動了幾下后穩(wěn)定下來的時候,秦予喬頓時覺得這個世界都變得可愛起來。
忙不迭跑到浴室里對著鏡子看,圓弧形的落地鏡子前,相比剛回國的那陣子,現(xiàn)在的秦予喬的確順眼很多,因為太久沒有看到那么漂亮的自己,秦予喬忍不住多看了自己幾眼。
自戀有時候是一種心血來潮的情緒,可能之前對體型有強(qiáng)烈的排斥情緒,她并不怎么愛照鏡子,只是今天自戀情緒上來了,秦予喬盯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看了又看,興奮的喜悅蹭蹭地往外冒。
鏡子里女人原本有一張典型的瓜子臉,現(xiàn)在臉頰帶點肉,倒是像極了少女時期的嬰兒肥、蘋果肌。
說來還真有趣,她少女時期沒長什么嬰兒肥,現(xiàn)在倒是長了起來。
秦予喬抬了抬下巴,很像看看“整體效果”所以對著鏡子褪掉身上的睡袍,鏡子里面立馬出現(xiàn)一個只穿內(nèi)衣**的女人,雖然看著依舊很有肉感,但是因為她骨架還算纖細(xì),120斤的她看起來倒沒有之前“很大一只”的感覺,而且有了“肥臀豐胸”的效果。
就在這時,浴室門口突然傳來兩道“嘖嘖”聲,秦予喬猛地轉(zhuǎn)過頭,嚇白了臉,陸景曜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整個人倚靠在拉門的邊上,從上到下地打量著她,眸光染著一絲春|色:“喬喬,我真想不到原來你有這愛好。”
秦予喬套上浴袍,利索地系緊,開口說話又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結(jié)巴了:“你你怎么又來了?”
“我啊?”陸景曜痞笑,“手機(jī)拉在這里了,過來拿。”
秦予喬惱羞成怒,低著頭要從浴室里走出去,結(jié)果被陸景曜攔住了,將她壓在浴室的墻上,視線落在秦予喬的□在外面的皮膚:“喬喬,你真美。”
不管身處什么境地,女人對于贊美話都是喜歡的,不過秦予喬還是很尷尬,撇過頭去。
陸景曜繼續(xù)說下去,老實開口:“其實手機(jī)只是借口,我回去后怎么也睡不著,看到希睿也睡去,所以就放心地過來了。”說完,陸景曜將臉埋在秦予喬的脖頸處,深深地嗅了嗅:“好香”
秦予喬推了推:“陸景曜,你別這樣。”
“哪樣?是不是這樣。”陸景曜直接抓著秦予喬的手往下,直接放在自己的褲子里面,讓她感受那里的火熱和堅硬,輕吐一句話,“喬喬,它比我更想你,也更需要你。”
秦予喬凌晨五點的時候終于把陸景曜趕下了床:“你先回去”
陸景曜也沒說什么,臨走的時候親了親秦予喬的嘴巴,然后又是一個纏綿的濕|吻,離開的時候說:“如果我是唐玄宗,也會不想上早朝的。”
秦予喬并不想當(dāng)什么楊貴妃,被子一拉,繼續(xù)睡。
其實昨晚結(jié)束的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凌晨了,不過兩人都沒有什么睡意,陸景曜抱著她說心里話:“喬喬,我覺得咱們倆的事暫時要避一避。”
陸景曜的口氣好像她跟他已經(jīng)在一起了,不過關(guān)系都這樣了,秦予喬也不會認(rèn)為自己跟陸景曜沒任何關(guān)系,只是嘴巴比心要矯情,轉(zhuǎn)過身挑眉看著陸景曜:“什么時候我跟你變成咱們倆了?”
陸景曜最愛的秦予喬這種“心口不一”腔調(diào),摸了摸她額頭上粘著的細(xì)發(fā):“總之這段時間你在外面就對我冷清點,兩個人的時候你要怎么樣都依你。”
秦予喬明白陸景曜是替她著想,只是這話這語氣,好像纏人的是她而不是他,忍不住笑起來:“這算什么事?我可不會像你那么會演”
剛床上|活動過的秦予喬的聲音就跟緞子似的,又軟又滑,聽得陸景曜的心都酥了起來:“誰說你不會演了,我就覺得你演得好,平時都裝作一副不甩我的表情,其實心里也是想得厲害吧”
然后秦予喬就把陸景曜踢下了床,之后陸景曜又爬上來,雙手雙腳一道把秦予喬夾在自己身前:“鬧什么鬧,睡覺。”
在別扭中兩人又睡了一會,終于在早上五點的時候,秦予喬再次醒來趕陸景曜下床:“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吧,不是要演么,別一出門就給人撞見了。”
秦予喬的話提取提醒了陸景曜,只是芙蓉帳暖度,有點舍不得,就跟希睿睡懶覺似的,舍不得離開被窩。
纏著秦予喬又耗到了凌晨六點,才走出公寓的門,然后回到家,拎了拎還在睡的希睿,“別以為星期日就可以偷懶,起來晨跑。”
希睿在被窩里打了個滾,探出腦袋,一臉正經(jīng)地問:“爸爸,我可以帶著被子一塊兒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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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跑的路線是繞著雅琳小區(qū)跑一圈,秦予喬起來出門的時候,正撞上晨跑的兩父子,陸景曜帶著希睿跑過來:“予喬,好巧。”
陸希睿跑得一身細(xì)汗,熱情地跟秦予喬打招呼:“予喬姐姐,你現(xiàn)在住在這里了么?”
“是啊。”秦予喬不去看陸景曜,而是蹲□子給希睿擦了擦汗,“早飯吃過了嗎?”
陸景曜回答:“還沒呢。”
秦予喬抬眸撇了眼陸景曜,笑瞇瞇地看著希睿:“要不要喝予喬姐姐熬的粥啊?”
“好啊。”陸希睿自然地拉上秦予喬的手,也不說要不要吃,而是看了看眼前的公寓樓,小人精似地開口,“予喬姐姐住幾樓啊,那就帶我上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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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喬原本覺得自己跟陸景曜的關(guān)系會很尷尬,不過既然他也挑明了先掩藏她跟他的關(guān)系,她也落個輕松,只是隨著相處,她也生出了些趣味。
只是她想不到楊茵茵會跑到白家賠禮道歉,這樣一鬧,秦予喬不好容易舒坦了點的心,又慚愧起來。
秦予喬再次見到楊茵茵的時候,舅舅白耀和舅媽杜玉珍也都知道她跟陸元東分手,也都認(rèn)為是陸元東劈腿憤才分的手。
楊茵茵是在白耀壽宴前晚親自拎著禮物上白家的,身后還跟著陸元東。
楊茵茵專挑這一天過來,是算準(zhǔn)了這天她肯定會在白家試穿明天壽宴穿的禮服。
保姆上來敲門說楊茵茵和陸元東過來的時候,白絹正幫她穿店里送來的禮服,禮服其實早就做好了,結(jié)果這幾天因為又瘦了下不少,結(jié)果又要拿去改尺寸。
聽到陸元東來了,白絹冷笑:“喬喬,我下去給你出口氣。”
她拉住白絹,她是知道白絹的性子,趕緊說:“其實我也想跟陸元東分手來著,就是他先提出來,這事我跟他都有原因,結(jié)果惡人還都讓他做了。”
白絹的性子哪聽得進(jìn)她的解釋,扔下她便下樓了,過了一會,樓下便傳來白絹冷嘲熱諷的聲音:“陸元東,今個怎么有空往這里來,你不去約會s大的系花了?”
秦予喬的太陽穴實在疼得厲害,偏偏身上穿著禮服不方便下樓,又擔(dān)心以白絹的性子會說出更帶刺的話,套了件寶藍(lán)色的西裝外套便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空休息,寫了六千多的字,所以雙更,校睿的番外放在下章,我修改下后放上來
所以可不可以,就點花唄~~積分等雙更結(jié)束后統(tǒng)一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