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上門,我端著說是叫喬尼的男人送的甜點慢慢吞吞的又挪到沙發上坐著。
坐在了沙發上,我拿了一小塊我看著挺有食欲的甜點。輕輕的放到嘴里,別說了,做的還不錯了!
因為好吃的緣故,不知不覺的我竟然全部吃光了。吃完,還覺得回味無窮啊!
光顧著吃東西,我都忘記看時間了,我還有事呢,浪費時間多可惜呢。
看了眼客廳里的正對著我的掛鐘,上面的時間是一點。
今天就這么過去一大半了。
這個時間,車誠俊大概很忙吧!找他他也不一定會出來。這樣到不如我自己閉上眼睛睡一覺,晚上在找他。
或許是不想睡覺吧,靠在沙發上,我沒有一點想睡的愿望。
客廳里只有分鐘滴答滴答走著圓圈圈的聲音,再無其他。
這個房子,應該是溫馨的不是嗎?至少看上去很溫馨,淡綠色的歐式田園讓人感覺很清爽溫馨,可是其實上,哪里有一點讓人溫馨的感覺呢?
我不知道以前的韓友莉為什么要把自己的公寓裝飾成這個樣子,我所能想到的只有韓友莉內心深處其實真的是個天真無邪的女人。讓她變壞的原因,說到底,是為了那個男人,車誠俊。
車誠俊,那個男人,終究是韓靜書的男人,小的時候是,長大了該結婚了,車誠俊愛著韓靜書亦然如同小的時候,不曾因為時間而改變,也不曾對友莉有一絲一毫的愛戀。
小的時候的韓友莉,努力的要現在第一,努力的學習,努力的做到最好,可是呢?她的姐姐韓靜書總是輕而易舉的超過她。
甚至連自己的親哥哥,喜歡的人都不是她韓友莉,而是韓靜書。
小的時候,看到哥哥生病,看到哥哥難受,也會心疼他,晚上哥哥睡覺會大呼嚕會踢被子,抱著哥哥的人并不是韓靜書不是嗎?是她韓友莉。
哥哥喜歡畫畫,她就會存錢給他買畫筆,買顏料,可是當準備買的時候,已經不需要買了,韓靜書已經買好了。可是是她先要買的。
韓友莉小的時候的記憶,一幕幕的清晰的浮現在我的腦海里,記的是那般清晰。
時間帶不走的永遠是回憶。
起了身,我不想在偷看友莉的任何記憶。
挪著步子,我走到陽臺,這個時候,我應該轉移注意力,看著車子跑,人走,各色人流,或許可以讓我心情平靜吧。
可能是我視力太好的緣故吧,我竟然看到柳俊河還坐在他的車子里,而人趴在方向盤上。
他這個樣子,我又連上剛剛看到的那紙白的臉。柳俊河他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沒有多做停留,我跳著步盡量可以快一點去柳俊河那里了解情況。
等我走到樓下挪步來到柳俊河車邊是,我看清了柳俊河。
他一動不動的趴著,我敲了敲車窗。里面的柳俊河沒有反應。
于是我抓了車把手拉開車門。
天!我呆住了。
柳俊河吐血了嗎?他的腳下,方向盤上,都是血。柳俊河他怎么了?
我推了推柳俊河。
“嘶~”柳俊河的抽痛聲響在耳邊。
一時之間我愣住了,不知道該作出什么放映。
怕碰到哪里加多柳俊河的痛苦。
路邊的記者們抓拍了這個特寫鏡頭。
“柳俊河”我叫著柳俊河。
“……”柳俊河還是沒有反應。
“柳俊河,算你幸運吧,我送你去醫院”柳俊河確實幸運,如果我沒有到陽臺,他大概不會被發現有異樣吧!
不過這柳俊河趴在方向盤上,我沒辦法開他的車啊!
“不用去”俊河雖然痛,但是他沒有暈倒,他聽見友莉的話了。可是他不要去醫院,他不想檢查,他的身體,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這個樣子不去醫院?我不贊同的搖頭。
那邊的記者們看到友莉似乎要上車的樣子,紛紛出洞,蜂擁而上。
不出半分鐘,友莉被包圍的水泄不通。
“韓友莉小姐,請問您跟克洛法集團的車誠俊先生是否真的解除婚約”這記者到是開門見山的問了。
我已經無語了,本來以為開新聞發布會回答問題的,這怎么記者到這里問了。
還有怎么來的,剛剛這里明明沒有人。
“對不起,這些問題請現在不要問”我現在沒時間回答。
記者們見友莉拒絕回答問題,問的更猛了。
“請問車里的先生是友莉小姐您的新的男友嗎?”
“請問友莉小姐打算跟現在的男朋友結婚嗎?”
“請問友莉小姐……”
我聽著記者們的問題,感覺頭都要炸開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這些問題我保留回答權力”冷視圍在我身邊的記者,我說到。
“我現在有事,請你們讓開”柳俊河需要被送到醫院,而不是被這群記者圍著。
或許是記者們看到車里男人腳下以及方向盤上的血吧,他們讓出空。
我看著記者們的反應道了聲謝謝。
“請明天在來,我會回答你們的問題,今天失陪了”我禮貌的對著大家鞠躬說到。
“不用謝謝”這些記者到是回答的異口同聲的。挺有默契的。
“請大家幫我把他弄到副坐嗎?”我一個人是沒有辦法把柳俊河弄到副坐的,只有求這些記者了。
“我幫友莉小姐吧”說話的是抓拍友莉的實現雜志記者韓泰誠。
聽到有人愿意幫忙,我向說話的那個人看去。
是個年輕的男生,看上去感覺高中都還沒畢業的樣子。
我讓開位置,讓那個男生過來。
柳俊河被韓泰誠抱了起來。
待開了后座的車門,韓泰誠將俊河的上身平躺在坐位上。
“謝謝你了”見柳俊河已經躺好,我對著幫忙抱他的男生道了聲謝謝。
泰誠看到友莉對著自己說謝謝,臉微微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