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泰誠悶悶的反問道,語氣是那么輕弱。
“當然是這樣了,要不然呢?弟弟以為姐姐是因為后面的哥哥才跟車誠俊解除婚約的嗎?”說著我看了看車外,已經到醫院了,還是金淑醫院。
泰誠也看到外面的建筑了,知道自己已經到了醫院,可是泰誠不想下車,他想跟著友莉多待一會兒。
泰誠知道,這樣跟友莉待的這么近的機會,可能就此以后都不會在有。
可是還是要停車,然后下車不是嗎?路總是有盡頭的啊,或許車子可以往上開,可是……
泰誠還是停下了車,沉默無聲的開了車門,抱出了柳俊河。
抱出柳俊河,泰誠看了看跟在他旁邊的友莉。看著友莉有些焦急的面容。
泰誠苦澀的問道“友莉姐,這個哥哥是你喜歡的型嗎?”
泰誠知道這樣的場合,問出這個問題,是不適合的,但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啊?”被泰誠問的無話可說了,我愣然。
泰誠見友莉吃驚愣然的樣子,輕笑。不著痕跡的跳過了這個問題。
“沒什么,呵呵”說著泰誠憨笑。
泰誠長得確實稱不上帥氣,除了干凈的氣質,好像沒有哪里突出了,可是就是那種干凈的氣質,讓他看起來絲毫不輸給柳俊河已經玄振軒,玄振辰那樣的大帥哥。
所以說嘛,一個人的氣質也是很重要的,光皮相好沒有氣質,基本上那個人的身價就跌到了五折了。
“呵呵,沒什么那么我們快點走吧”我陪笑道。
“嗯,我們走”泰誠心里默默的咀嚼我們這個詞,覺得心里特別的滿足,就像吃了棉花糖一般的孩童,滿滿的甜充斥在心中。
此時醫院里,大概是病人比較多,泰誠直接將柳俊河抱到貴賓室。
這是泰誠的特權。
貴賓室,字面上解釋就很不一般了,醫院里的貴賓室,這可以解釋什么呢?
我看著眼前的跟著韓泰誠走到的房間的門前,看到了貴賓室那幾個字。
我疑惑的望著泰誠。這是什么情況?貴賓室?
抱著柳俊河的韓泰誠停下步子,轉過身子對著友莉看去,在看到友莉疑惑的盯著門上的字又看著他時,輕輕的不經意勾起嘴角。
“這是我伯伯家開的醫院”泰誠對著友莉解釋。
言外之意就是這是他家開的了。
聽到泰誠的話,我對著泰誠點了點頭,表示我聽到了。
貴賓室是用來干什么的呢?是里面的設備好,環境好,還是什么的。
在泰誠打開門之前,我毫無知曉,而當門開了以后,我才知道為什么要叫貴賓室了。
同樣都是病房,這間貴賓室除了擁有病床單獨的洗手間,還有陪病人住的房間,一個客廳,就跟個旅館沒什么差別。
我打量這個所謂的貴賓病房,心里感嘆,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這樣的病房,能有幾個人住的起,都是有錢人住這。
“姐姐在這里看著這位哥哥,我去叫醫生”泰誠在友莉打量房間之余已經將柳俊河身體平放在了病床上。
“好的”聽到泰誠的話,我走到了柳俊河的病床變,對著泰誠點了點頭。
“那么,姐姐我就先出去了”泰誠轉過身朝著門走去。
盯著泰誠的背影望了會兒,我轉過了視線。
躺在柳俊河,臉色白的幾乎沒有顏色了,嘴唇是紫色的,眉頭緊鎖。
柳俊河,現在大概很難受吧,都吐血了。
看著柳俊河,我低下身子坐在了床沿邊。
或許,我該找個男人談談戀愛呢。
而這個柳俊河,條件似乎都符合了。
沒有喜歡的女人,沒有戀愛經歷,雖然有些憂郁陰沉的感覺,但他是現在為止最適合的人。
玄振軒分不清自己的愛,對著柳熙珍與金三順左右徘徊。
玄振辰性格古怪難以琢磨,對我一會兒柔情似水一會兒狂風暴雨的。
車誠俊,這個男人直接OVER了,人家唯一深愛的只有韓靜書。
只有柳俊河,看似難以琢磨,看似陰沉冷血,卻,或者有那么一顆珍愛一個人一輩子的心。
要么不愛,要么深愛。
坐在柳俊河身邊,看著他那蒼白的臉,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模他的臉頰。
“嘔~”柳俊河翻了一個身,嘴里的鮮紅色的血噴了出來,血濺在了我的手上。
看著手上的血,我嚇壞了。
柳俊河他怎么了?
“喂,柳俊河”我叫著柳俊河,希望他有點反應。
不過很失望,柳俊河沒有一點反應,他就那么睡著,確切的說是暈倒。
起了身,我挪著步子到了洗手間,拿了架子上的毛巾,弄濕了毛巾,我重新來到柳俊河床邊。
用毛巾仔細的擦干凈了剛剛他吐的血,我將毛巾放在一邊的柜臺上,又坐了下來。
“咚咚~”門外有人敲門。
我以為是泰誠叫的醫生來了,盡量用自己最快的速度來到門前開了門。
開了門,我愣然了。
“熙珍”見門開了,站在門外的亨利叫叫到。
亨利剛剛才得到熙珍住在金淑醫院的消息,來到醫院知道了熙珍的病房,本來以為開門的是熙珍的,哪里知道不是。
亨利原本興奮的神情變得成失望。
“額”我看著門外興奮的叫我熙珍的男人尷尬的應了一聲。
“對不起,小姐,請問這里有沒有一個叫做柳熙珍的小姐”說著亨利借著自己個頭高,稍微的對著房間內掃了幾眼。
柳熙珍?這個名字……是同名同姓吧,不會這么巧的。
“不認識”這是實話吧,事實上我本來就不認識柳熙珍的啊!
“哦”亨利聽到友莉的話,悶悶的應了一聲,沒有一點精神的樣子。
“嗯,那么請問先生還有什么事嗎?”我禮貌的問道。
“啊?事?”亨利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啊,有啊,如果小姐您碰到熙珍,請小姐轉告亨利找過她,讓她要好好照顧自己”亨利說道熙珍,語氣格外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