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陽光透過窗照射在干凈的大廳,帶著淡淡的祝福,很溫馨的早晨呢。
溫柔而有些刺眼的晨光,讓我不自覺的瞇起了眼睛。
醒了,大早上的,感覺不錯。
新的一天就這么開始了。
昨天整個晚上的,我竟然就這么坐在地上,難怪渾身都疼了。
伸出手對著太陽撐了個懶腰,沒有在意絲毫形象問題。
看看我的旁邊,俊河躺在我的腿上,他還沒有睡醒。
我的腿,已經(jīng)沒有一點知覺了,完全麻了。
可是,怎么辦呢?俊河還沒睡醒,他還躺在我的腿上。
在地上躺著睡了一晚上,得多不舒服。
想了想,躺在地上是不可以的。
得叫醒俊河,不可以這么躺著繼續(xù)睡覺了。
揉了揉發(fā)麻的大腿,我輕輕吹了吹俊河的頭發(fā)。
“小子,快醒醒了”我叫道。
“呀~振辰你這小子”俊河咕噥道。
大概是有起床氣了,俊河。
不過很奇怪像是習慣性的話語,俊河竟然叫振辰,玄振辰嗎?
俊河認識玄振辰?不是吧!
不會這么巧吧!如果認識,那么……
好吧,想到這里,有就有些混亂的感覺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俊河是我學長,玄振軒也是,一個學校的,認識貌似也沒什么不正常的。
不過,認識就認識吧,又不管我什么事。
無所謂的樣子大概就是我這個樣子吧!
清了清嗓子,我對著俊河吐了吐舌頭。
“快醒醒起來拉”推了推俊河的腦袋,讓他盡可能的早點保持清醒。
“讓我在睡會吧”說話的樣子完全是不想起床啊。
俊河這小子,竟然起床的樣子是這個樣子的。還被我看到了。
原本以為的他,電視里的他,想象中的他,不是這個樣子的。
嘆了口氣,我搖了搖頭。
想象跟現(xiàn)實還是有一段差距不是嗎?想到這里,便笑了。
“要睡覺去房間睡,睡地板身體會難受的”我第幾次告訴俊河這個了。
“呀!”睜開眼睛的俊河發(fā)出的喊聲嚇我一大跳。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俊河。
“在叫什么呢”我笑道。
美麗的人,美麗的微笑,總是有一種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魔力。
俊河看著面前放大的精致的友莉臉,愣是不知道說話了。
好些時候,才回過神。
“要上班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無奈之下,只剩下了這個借口。
“知道要上班,那你還不快起來”雖然明知道俊河叫不是為了上班遲到,但是,怎么辦,他不想說,我也就不想讓他說了根據(jù)他自己的意愿來,我愿意依著他。
“哦,就起來了”俊河答道。同時,俊河也配合著自己的話,真的起來了。
而且?guī)缀跤昧瞬坏轿宸昼姇r間,俊河就沖出了家門。
他還沒有吃飯呢!
對著被甩上的門,我發(fā)呆。
“對不起,我愛你……”是手機鈴聲在響。
大早上的誰打電話呢?我翻開被扔在一邊的包,找出手機。
是一個陌生號碼。
是誰呢?
我按下了接聽。
“友莉小姐,為了表示感謝,今天是否有空賞臉一起吃個飯呢?”
叫友莉小姐,這個稱呼……
是玄振軒。
“抱歉”我拒絕了玄振軒的邀請。
“哦,知道了”玄振軒回答道。在我聽來,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怎么了?玄振軒出什么事了?
“你知道吧,熙珍回來了,跟一個外國男人”振軒緩緩的說道,似乎要對我傾訴什么。果然吧,我就說嘛,好好的打電話給我。
為愛情苦惱來著呢。
那個外國男人,是亨利。
“那個……”一大早上的,玄振軒跟我說熙珍……我還是沒有必要聽他們的故事。
“我的心好痛,像被撕裂了一般,拜托,不要掛電話”在我的話還有說完,玄振軒搶說道。
這是在尋求安慰嗎?
“我只是想找個人說說,所以,拜托,不要掛斷電話”果然是來尋求安慰的。聽到玄振軒的話,我保持沉默。
“熙珍對著那個外國男人笑的好開心,她沒有看到我”振軒想到昨晚看到熙珍的事,心里就難過。因為熙珍,一個晚上都沒睡覺。
“哦”其實是想對他說,這很正常的,亨利是熙珍的主治醫(yī)生呢。熙珍畢竟跟亨利是朋友了,況且亨利喜歡熙珍,對熙珍那么溫柔,熙珍對亨利笑,很正常啊!
為了不刺激玄振軒,我沒有再說一個字。
“熙珍是我的初戀,她是我第一個愛的女人,我們是青梅竹馬,從小,那丫頭就跟在我后面,她那個小小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可愛,所以啊,后來,我就那么順理成章的愛上了她,然后跟她交往了,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振軒停頓了一下。
初戀的青梅竹馬,我想象起他們小的時候,很快樂的時光吧,那個時候。
“青梅不一定就要配竹馬”唐突的我,竟然對著玄振軒說這樣的話。
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呵呵,是啊”那句青梅不一定要配竹馬深深的刻在振軒的心里,掀起一片心湖的漣漪。
“友莉小姐似乎對這個韓友莉自己的見解呢”振軒稱贊道。
“哪里,這只是聽人所說,我只不過是拿來引用一下而已”對于玄振軒的稱贊,我惶恐。
“是這樣嗎?”振軒問道。
“當然”我回答道。
“可是,我是第一次聽到這話”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是啊,凡是都有第一個”振軒昵喃到。
每個人的一生中,都有屬于自己的好多次的,多著的數(shù)不清,而這些第一次總是比第二次要來的深刻些。對于玄振軒,初戀的不告而別,第一次愛的人就那么走了,記憶有多么深啊!